“你昨晚回去的時候是不是路上遇到了奶娘？”鳳靳寒不記得，司馬卓瑜便開口提醒。
“嗯。”
“她當時落在了你腳下，然後叫得很慘。”
“所以呢？”鳳靳寒詢問的看向了司馬卓瑜。
“奶娘撐着自己虛弱的身體去給慕玖玥送藥，沈弈最不喜患者不愛惜自己，所以并沒有給奶娘診治，而你的命令在前，便有了其他的軍醫幫奶娘診斷，得出的結果是奶娘除了之前傷口發炎高燒體弱之外，又受了點微微的内傷，根據昨晚的事件推斷，應該是鄭錢那一腳踹得奶娘落地之後給摔得。”
“奶娘如何，我不感興趣。”
“我也不感興趣，但是軍醫明明看不出什麽，奶娘卻是總捂着手，更是捂着腰側，面色蒼白至極，我是不知道奶娘的腰是怎麽了，但那手是不是你的傑作？”
“當時剛好落在我腳下，出現得突然，就不小心踩了一下。”
司馬卓瑜用得是疑問句，說得卻很是肯定，而司馬卓瑜都點出來了，鳳靳寒也沒興趣裝傻。
而這話，司馬卓瑜卻是想笑，他鳳靳寒還有來不及反應不小心的時候，他傻了才信。
“爲何踩奶娘？是因爲她欺負慕玖玥，你不平？”司馬卓瑜并不打算放過鳳靳寒，而是緊随其後的逼問道。
聞言，鳳靳寒一沒反駁，二沒有任何情緒的波動，隻不緊不慢的淡然開口道：“之前我們就懷疑奶娘有問題，如此，剛剛好落在眼前的試探機會爲何不抓住？我是那種送到眼前的機會會放過的人嗎？”
鳳靳寒的話直接讓司馬卓瑜一噎，卻依舊有些不信道：“不是說讓慕玖玥螳螂捕蟬在前，我們黃雀在後嗎？”
“沒錯。”鳳靳寒不否認，“但送到眼前的機會爲何放過？”
聞言，司馬卓瑜品了品，覺得的确是這麽個理，但依舊再次确認道：“真的不是爲了幫慕玖玥出氣？”
“卓瑜，你爲何會覺得我是在幫慕玖玥出氣，我是哪裏讓你誤會了嗎？我爲何要幫她出氣？又出的是什麽氣？”
“……”司馬卓瑜突然間無從反駁。
“你莫要被慕玖玥給影響了，你是軍師，軍中還需靠你來打理，我亦需要你來做後盾，除卻你我能放心将這後背交給誰？”
司馬卓瑜被鳳靳寒這話給說得有些慚愧，難道真的是他多心了？
當下，司馬卓瑜面上染上了歉意。
就在司馬卓瑜要開口道歉的時候，鳳靳寒快一步開了口，“可還有其他什麽疑惑的事？”
本來要道歉的司馬卓瑜被鳳靳寒這一問直接給岔開了思緒，下意識的回答了道：“那奶娘除卻手不舒服，似乎腰腹部也不太舒服，你知道是怎麽回事嗎？”
聞言，鳳靳寒微皺了一下眉，他是不知道怎麽回事，但他記得當時慕玖玥的手搭在了奶娘的腰側，之後奶娘才突起攻擊的，絕對是慕玖玥做了什麽，而這慕玖玥到底是做了什麽，竟然讓人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