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頭,還長得像極了小小的黑色狗,兇神惡煞,龇牙咧嘴,似乎會吃人。
容一看到時,也吓了一跳,連忙喊傅深:
“老公,快過來!”
傅深等人快步走來,也看到了狗頭蝙蝠。
小小的蝙蝠身體上,頂着個就狗得腦袋,要多驚悚有多驚悚。
傅深還未出手,梵星鋒已經一枚飛镖扔過去。
狗頭蝙蝠幾個撲騰,在床上掙紮着,總算沒了聲息。
秋雲芳走過來,十分疑惑的道:
“怎麽會有蝙蝠,我在這座山裏生活了幾十年,也未曾見過。更何況還是這種狗頭蝙蝠。”
容一眉心也蹙了起來,事情變得越來越神秘、越來越撲朔了。
她總覺得,一切超乎了想象,完全難以掌控。
“先别想了,明天等涅槃組織的人來了後再看。先換床單。”
梵星雲聲音溫潤的安撫大家。
梵星鋒走上前,将狗頭蝙蝠拎走,丢在了外面的院子裏。
梵星辰走過去,将小歌抱了出來,暫時放在沙發上。
容一便和秋雲芳一起,給房間換上了新的四件套。
雲肆看了眼梵小歌滲血的傷口,拿了藥走上前:“你的傷口裂開了,需要重新換藥。”
梵小歌輕“嗯”一聲,配合的将腿打直。
一旁的鳳音說:“雲肆,我來吧,我給梵小姐換藥,畢竟男女授受不親,你是直男,但梵小姐以後還要嫁人得。”
雲肆頓了頓,這才想起,“也好。”
他把藥遞給鳳音,轉身走開。
梵小歌手指不着痕迹的握了握,臉也徹底冷了下來。
鳳音小心翼翼的拆開梵小歌的傷口,看着淌血的傷口,她道:
“會有些疼,梵小姐你忍忍。”
“你怕是巴不得疼死我,不用虛情假意。”梵小歌冷冷哼了聲。
鳳音手頓了頓,一邊給她弄傷口,一邊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不用裝了,你不就見不到雲肆靠近我麽,你得不到的東西,也不想别人得到?呵,你玩得這些把戲,我早已經用爛了。”梵小歌冷冷揚出話。
梵星鋒忍不住走上前說:“小歌,怎麽說話呢,鳳小姐不是這種人。”
“是不是,她自己心裏清楚。”梵小歌冷冷一哼,直接将自己的腿挪了過來。
她彎下腰,自己處理傷口,冷聲道:“不想我發火,就立即帶她離開,否則我這張嘴,可不饒人。”
鳳音臉色僵了僵,索性站起身,大步走了出去。
梵星鋒想要說話,但猶豫了下,還是什麽也未說出口。
衆人相視一看,都有些莫名其妙。
好端端的,小歌怎麽和鳳音吵上了?
容一看着,心裏卻升騰起些許擔憂。
以雲肆的性格,和梵小歌發展的可能本就少之又少,如果加上鳳音的摻和,恐怕更難。
但如果他們兩人真的在一起,鳳音又該怎麽想,能接受得了這一結果麽?
感情的事,哎……
第二天早上九點,在衆人的等待中,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準時到來。
他帶着一副圓墨鏡,八字胡,看起來大約四十歲的模樣,成熟、穩重。
進來後,他徑直問:“誰是容一。”
“我。”容一走上前,看了看他,“你就是涅槃組織派來調查的人?”
“對,事情的詳細情況我已經了解,你們發在微博上的全過程,我也已經看過,請問,你們還有沒有什麽要補充的?”男人公事公辦的問。
“嗯……昨天出現了一條蛇攻擊人的情況,我們初步懷疑,是對方想傷害我們的攝像師,阻止我們的拍攝計劃。”容一道。
男人點了點頭,說:“ok,你們做你們的事,我會進行調查。”
說完,他徑直走進屋子裏,在屋内四周查看。
容一等人相視一看,最後都分散開,去忙自己的事。
而容一和傅深,則跟在男人身後。
憑着一張自認爲讨喜的臉,容一笑容可掬的套近乎:
“大叔看起來很年輕很有哲學,你以前經常破案或者經常偵查嗎?”
男人卻冷着臉提醒:“所有與案件無關的話,一律别說。另外,稱呼我柯先生。”
“喔……”容一幹笑兩聲,本來想套點話,了解些關于涅槃組織的事,可看他冷冰冰的面癱臉,隻能将所有的話咽了回去。
傅深索性牽着她的手走到旁邊的桌子前坐下,任由男人在他們屋子裏走來走去。
容一撐着下巴,眉心緊皺。
這男人很不好打交道,怎麽才能得到套取到一些消息?
如果套不到消息,小也那邊怎麽辦?
因爲他的态度,衆人也不好問,隻能等,等男人開口。
梵星耀看似在玩手機,卻用軟件将男人的身形錄入了系統,在數據庫裏進行查找。
可系統卻顯示:查無此人!
怎麽可能?他的數據庫和全球系統相通,哪怕是東方墨那種通緝犯也有,怎麽可能會沒有這人的數據?
難道,他們全是黑市人口?
男人在屋子裏走了一圈後,又走出來問他們:“安防系統在哪兒?我需要看看你們的系統。”
“抱歉,系統是我們的機密,我們的系統沒有任何問題,你盡可放心,按照那人能過紅外線感應攝像頭來查即可。”梵星耀開口道。
男人冷了臉:“我調查事情,需要你們百分百的配合,不是你們說沒問題就沒問題,我要的,是我說沒問題,才叫沒問題。你們懂嗎?”
最後四個字的質問,帶了些威逼的氣場。
他的目光,還緊盯着梵星耀,顯然是在施壓。
梵星耀擰眉,那是他給容一做的安防系統,系統得核心構造都在機房,怎麽能随意給人看?
别人看過了,機器就等同于是虛設。
男人看向容一說:“倘若你們不配合,這懸案無法再查下去,恕我無能爲力。”
說完,他轉身就要走。
容一連忙上前說:“柯先生,你先等等,事情可以商量的。你确定你要看安防系統?”
“最大的謎點就在于監控設備沒有捕捉到一丁點痕迹,這是整個案件的重中之重,怎能不看?”男人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