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星雲安慰:“先不急,我們先看看他們的進展如何,再做決定。”
“嗯。”
幾人便等,不時的盯着木屋的方向。
到了木屋跟前,安拉墨森和安拉喬把得克裏奧放下。
安拉墨森上前說:“神醫,我們的朋友手筋腳筋都被人挑斷,他是一個深愛華爾茲的人,也是F國華爾茲第一人,他無法忍受就此成爲個殘疾人的結局。
因此,我們才特地前來求助,也是誠心而來,知曉你喜歡酒,我們給你帶了十瓶上等的酒,希望你能喜歡。”
說完,安拉喬從行囊裏摸出十瓶酒。
即使隔得遠遠的,梵星耀也一眼認出來了,“那是1982年的浦萄酒,一瓶都價值不菲。”
“可神醫不是那種貪錢的人啊。”梵星鋒正說着。
忽然,木門開了!
“神醫!”安拉墨森激動無比。
可是還沒說完話,神醫把酒拿了進去,緊接着,便“砰”的一聲把門關上,絲毫不客氣的将門關上。
兩人愣在門口,一時間竟不知道說什麽。
不過片刻,他們又緩和過來。
安拉墨森說:“神醫,你先慢慢喝,不夠的話,我再讓人給你送來,我們不急,哪怕等你十年,還是二十年,都行。”
說完,兩人就在木門口安營紮寨。
中途去找材料、路過容一等人身邊時,安拉墨森還挑釁的盯着他們:
“就你們還想得到神醫的幫助?呵,來了這麽久,神醫給你們開過一次門麽?”
他冷冷一笑,便邁步離開。
幾人坐在地上,相視一看。
梵星鋒問:“是不是我們想錯了?我們總是說神醫無論要什麽都可以開口,但是哪有讓人自己主動開口要東西的?我們是不是也應該帶了東西來?”
“可現在再讓人送過來,至少得明天晚上了。”梵星耀道。
“看神醫剛才的态度,連臉都沒有露,兩天時間,應該不會輕易幫他們的的吧?”梵星鋒問。
容一眉心緊緊蹙着,“這可未必,俗話說吃人嘴軟,拿人手短。我們得想想對策了。”
“這時候了,還能有什麽對策?”雲肆聲音不悅,已經沒了耐心,“依我看,直接把他抓回梵家,在梵家慢慢磨,也比在這裏磨着好。”
這裏這麽冷,還各種不方便,讓容一爲了他吃苦受累?
梵星鋒拍手說:“這方法我贊同!不如我們今晚就行動?抓回去後,在梵家,我們每天送一百瓶酒!他不肯走的話,我直接敲暈。”
“咳咳,萬一适得其反怎麽辦?”容一問。
“适得其反也好比在這裏,看着神醫幫他們好。那種人渣,就不配再好起來!”梵星鋒冷哼。
除了容一和梵星雲,另外三人全是一緻的意見。
容一隻能說:“咱們再等等,到了晚上看看情況,如果實在不行的話,到了逼不得已的時候,這可以成爲備選方案。”
“也行。”梵星雲隻能點頭。
幾人便靜靜的等,不時盯着那邊兩人的動作。
才一會兒時間,他們就把帳篷搭建好,還弄來了許多的木柴,顯然是做好了長期籌備的準備。
而且安拉墨森還采摘到了許多新鮮的浦萄,他一邊用容器将浦萄榨汁,一邊對木屋說:
“神醫,我們讓人從山下送酒來,可能得後天才能到了,這兩天我給你榨新鮮的浦萄汁簡單的發酵下,你先将就喝着。”
門内竟然靜悄悄的,不管安拉墨森說些什麽,那神醫都沒有再叫滾。
安拉墨森和安拉喬不适朝着幾人投去得意的目光。
梵星鋒小聲說:“這可不是一個好兆頭。看着樣子,我擔心那酒一送到,神醫就跟他們走了。”
“依我看,我們今晚就采用備用計劃,直接把他綁回梵家吧,長痛不如短痛,晚綁不如早綁。”梵星耀道。
梵星雲看向容一,“一一,你也這麽認爲麽?”
“我……”容一蹙眉,“目前看來,确實沒有别的辦法了,綁回梵家後,咱們再從長計議也行。”
梵星雲聽她都這麽說了,隻好點頭,“那便好,今晚天黑,等他們睡着後,便展開計劃。”
幾人相視一看,也不再盯着他們,索性放松身心的野炊起來。
梵星耀去打獵,梵星鋒去找柴,梵星雲負責照看容一。
雲肆坐在不遠處的一棵樹下,在研制晚上用的藥。
想順利綁走神醫,還必須把安拉墨森和安拉喬迷暈了才行。
制好藥後,他才走到容一身邊,遞給她問:
“你确定要用這個方法?”
容一看向他:“怎麽了?不行麽?”
“倒也不是,隻是……”雲肆道:“你從來不是這麽急功近利的人。”
容一頓了頓,不是麽?也對,往常她都喜歡慢慢的來,可是這一次,情況不同。
也因爲,她不喜歡在這裏一直耗費時間下去。
她也擔心,萬一對方真的幫了安拉家族的人,不再幫她,她該怎麽辦?
這是能醫治雲肆的唯一一人。
最後,她隻能說:“你興許以爲我是急着回去見傅深,你要這麽想也可以,其實我也的确有這麽一個意圖。
更何況,一直耗下去,沒有好的辦法,還不如速戰速決。”
雲肆笑了笑,沒再說話。
他又走到旁邊的松樹下坐下,背影格外的寂寥。
很快,梵星耀和梵星鋒找了食材回來。
他們架起火堆,把打來的一些野鳥放在火上烤。
拿出出門時準備的佐料,邊烤邊刷,香味便彌漫了整個森林。
梵星鋒說:“我把烤雞腿送過去試試?”
“不用,這人看得出來,對吃得不感興趣,興許隻對酒感興趣,送過去後他不開門,我們反倒又要被安拉墨森和安拉喬譏諷一番。”
容一反對,拿起考好的雞腿邊吃邊說:“既然已經準備了備用方案,今天一整天,便放松些吧,姿态上都要氣死他們。”
“也對。”梵星耀贊同。
于是,幾人悠哉悠哉的開始吃東西。
安拉墨森和安拉喬見了,眉心緊擰,小聲的說:“他們這是幹什麽?苦中作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