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簡直比安如也還要危險一百倍!
畢竟她這大膽的穿着,凹凸有緻的身材,就算是她一個女人看了,都忍不住将眼光放在不該放的地方。
可沒想到……
傅深竟然一如既往的清心寡欲的姿态。
他将容一往前一拉,擋住正要抱過來的女人。
“珍妮琳,抱歉,我現在有老婆,并且已經許諾,除了她,這生不會再抱别的女人。”
“喔!這就是個見面禮,你老婆會建議麽?”珍妮琳目光落在容一身上,眼神瞬間變得困惑。
傅深怎麽會和這樣一個小女孩在一起?
容一眸子一轉,主動抱住珍妮琳,并踮起腳尖,在珍妮琳臉頰上左右吻了吻。
“你好,我是容一,很高興認識你。
哇,你的皮膚好好呀,能分享下心得嘛?”
“當然。”珍妮琳喜笑顔開,已經忘了要和傅深擁抱的事,就被容一拉着走到桌前坐下。
傅深薄唇輕勾,真是個小機靈鬼。
不過她們這麽聊下去,什麽時候才能談到正事?
好在容一心裏有數,一會兒後,她便将話題扭轉回來:
“對啦,聽說你負責通緝各種難纏的人?”
“嗯,每天頭疼的要命,那些人,十年能抓到一個都不錯了。”珍妮琳揉了揉太陽穴。
容一又問:“那抓到的人就必須得處置嘛?有沒有将功補過的說法呢?”
“當然呀,得看情況,如果他沒有殺人放火,沒有造成極其惡劣的影響,再抓一個讓咱們總部更棘手更頭疼的人,他可以無罪,隻是說會有一段時間的監察期。”
“監察期?”容一疑惑的蹙眉。
“簡單說就是他可以自由活動,但是身上會帶上一個實時定位的腳環,像總部傳達一些信息。這個時間不會太長,一個月就可以。
隻要一個月内沒有犯什麽事,以後他将終生自由。”
“這樣啊!這條規定真是好呢!我贊同!”
容一心裏有了譜兒,開心多了,
隻要說服黑煞,并且幫助黑煞抓到一個更頭疼的人,黑煞就能徹底的自由。
隻是這個更頭疼的人,還有麽?她們能抓到麽?
思索間,珍妮琳已經和傅深聊了起來,還不時端起紅酒杯和傅深碰杯。
邊說話,她時而撩下自己的金發,時而整理下自己的衣服,動作要多風情有多風情。
容一看得出來,珍妮琳對傅深并沒什麽興趣,隻是她的性格天生就這麽開放。
隻是男人都是視覺動物,珍妮琳那身材,她自己都有些忍不住多看幾眼。
再這麽待下去,傅深又忍得了多久?
她索性說:“今天麻煩珍妮小姐啦,我們還有事情要處理,就先走了。”
“已經好幾年沒見了,傅深你不再坐坐?我可懷念以前我們在一起的時光呢。”珍妮琳朝着傅深抛了個媚眼。
傅深面容瞬間黑了:“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
“哈哈,開個玩笑,我剛才說錯了,我很懷念的,是我們以前在床上的時光呢。”珍妮琳又打趣的說。
“失陪了。”傅深生怕珍妮琳再說出驚世駭俗的話,拉着容一大步離開。
容一生氣的問:“傅深!你還和她上床了是麽?這麽急匆匆的拉着我走,你是不是心虛了?是不是怕她逗出你們以前的事?”
“你難道看不出來她隻是在開玩笑?”傅深反問。
“哼,誰會開這種無聊的玩笑,而且你之前從未告訴過我,你認識這樣一個大美女!
而我認識的朋友,你全都認識,你對我了如指掌,而我對你呢?你有好多事情都是我壓根不知道的!”
容一氣呼呼的邁步往前面的街道走,絲毫也不想理他。
不過感覺到傅深追上來,她嘴角又勾了勾。
雖然知道珍妮琳是在開玩笑,但是嘛,就是想和他鬧一鬧,才能套出他和珍妮琳的過往呀!
果然,傅深邊追她邊解釋:
“我以前有一次到F國擴展事務,遇到她在追人,車子沒油,她搶了我的車子,說是欠我一個人情,僅此而已。”
“哼,我才不信,如果隻是這樣,她會對你這麽友好,而且見到你就要抱你親你?”
“容一,你這是無理取鬧,這是他們這邊的習俗,不止是對我,她對所有人都是這樣的。”
“我怎麽沒看出來呢?怎麽沒有人見了我就要親我抱我呢?”
容一繼續往前走,臉上卻已經沒有了絲毫怒意。
傅深跟在身後,卻沒察覺,隻以爲她是真的生氣了。
見她越走越快,他索性伸手一把抓住她,将她按在路邊的路燈柱上,認真的道:
“容一,我和珍妮琳真的沒什麽,你不是說過,現在不是吃醋的時候?”
“我才沒吃醋。”容一哼了哼,傲嬌的别過頭。
傅深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臉轉回來,“這個樣子了還說沒有?容一,你當我眼瞎?”
“你要是沒眼瞎,怎麽會不看珍妮琳一眼?我這個女人都忍不住的!我覺得你肯定很想看,就是因爲我在場!”
“在你心裏,我是那種人?”傅深反問,口吻格外的沉重。
容一有些心虛,如果真的是那種人,在和她交往的前幾個月裏,他恐怕早就将她吃幹抹淨了。
而且之前,也不會面對梵小歌,還強忍着劃傷自己。
不過她堅持着撇了撇嘴,“反正……反正我就是生氣了。誰讓你有這麽美的女性朋友?”
“容一,你确定還要跟我瞎扯?那我們是不是該來算算,你公寓門口那個每天送花的楚司南?
對了,上次崔七枭傷了你,也是雲肆救你的吧,我不在,你是不是把他當做救命恩人,恨不得以身相許了?嗯?”
尾音微微上挑,帶着危險。
容一連忙搖頭,“我才沒有!”
“我不管,反正我也生氣了。之前在病房,你可沒阻止雲肆說一句話,而我說什麽,你都在阻止我。
你急急忙忙的拉我走,是不是怕我看出你和他之間的不正常?
容一,原來你自己是這種人,所以以這種标準來衡量我,才覺得我也是這種人!”
傅深越說臉色越冷,松開她,邁步往前走。
容一看着他的背影,滿臉懵逼,發生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