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跑到大廳時,見傅深正在接電話,卻顧不得,上前打斷說:
“傅深,那個黑衣人是黑煞,把他關在煉獄裏也不安全,必須得轉移過來!”
“剛才我已經接到電話,他溜走了。”傅深道。
梵小歌眉心緊皺,“這麽快?”
煉獄是傅深特别建造的,進去後全都是實體的牆,除了門口可以出來,沒有任何其他的通道。
可以說,隻進不出,怎麽可能那麽快?
傅深面容沉冷,“他雖雙手雙腳被烤住,但在人走後,敏捷的就解開了手铐,還用了不到十秒時間,破譯了面部識别系統。”
原本聽到這些時,他還覺得奇怪,但既然是黑煞,那就說得過去。
梵星耀激動的說:“這麽快的速度,一定是他!一定是他!
不過小歌,我這個忠實粉絲都沒認出來,你是怎麽知道的?”
“因爲我看到他的手指,隻有四隻。”
“可我看見明明是五隻啊。”
“有一隻,是假的,接上去的。”梵小歌解釋。
“怪不得。那我們現在該怎麽辦?如果有黑煞在,接下來的事情完全無法進行。”
不管他們升級成再牛逼的安控系統,黑煞都能破開。
以後做的什麽東西,都會被黑煞破壞。
想和崔家鬥,東西還沒拿出去,就被毀了……
容一走過來,疑惑的問:“他有那麽厲害嗎?”
“當然,曾經黑客界的始祖,很多的代碼和程序、以及技術,都是他創造出來的。
簡單說,我、或者小歌,我們的能力隻有他的十分之一,給他提鞋都不配。”梵星耀歎了口氣。
容一聽得膽顫,怪不得她安排的人,臨,是她花了大價錢買的,可去了這麽久,很多的地方都沒法進入。
現在得到的消息,簡直少之又少。
她擡眸看向傅深:“那該怎麽辦?恐怕我們的太空服還沒做出來,也被他破壞了。
想要鬥崔家,必須先解決掉這個人!”
“是人就一定會有弱點或軟肋,可以讓人去調查一下。”傅深道。
梵星耀卻歎了口氣,走到旁邊的椅子上疲憊的坐下。
“沒有的,我曾經把他當偶像,他所有的資料我都看過,就差不知道他長了幾根頭發了。
簡單說,他生來就是孤兒,一個人活在這個世界上,什麽都親人都沒有,無牽無挂,毫無軟肋。
他最喜歡做各種冒險的事情,以破壞各種安防系統爲樂,越有難度的他越喜歡,已經成爲提起來就讓人頭痛的存在。”
話落,所有人的面容都變得格外凝重。
……
此時,F國崔家。
天已經蒙蒙亮。
崔七枭睜開眼起床,站在窗簾看着破曉的天色,薄唇微勾。
他倒是度過了安然的一夜,傅深那邊,應該都在哭吧。
伸了個懶腰,心情極好的呼吸了口新鮮的空氣,這才拿起手機,撥通黑煞的電話問:
“事情辦得怎麽樣?”
“受了點輕傷,不過是完美。”黑煞正在一個酒店裏,查看自己手臂上的傷痕。
傅深的煉獄真不是蓋的,就門口幾步遠的距離,卻危險重重。
他躲過了好幾個機關,最後還是被牆壁上突然彈出的滾燙彈丸烙印出了傷痕。
崔七枭安慰道:“辛苦了,等你回來,一定重謝。
對了,接下來還是不能掉以輕心,得到最新的線報,他們把重心轉移到太空服的研制上,這是我們崔家接下來的項目。
讓他們輸一次還不行,必須讓他們次次輸!
這段時間,就勞煩你幫忙盯着那邊了。”
“ok,沒問題。”
挂斷電話後,崔七枭走到床頭,按了下床鈴。
一會兒時間,一名特助帶着十幾個穿着西裝的男人進來。
爲首的特助說:“少爺,那就開始更衣了?”
崔七枭點頭,站在那裏,如同古時的王者般。
有的人上前給他洗臉,有的提着西裝上前給他穿上,有的人跪在他跟前,隻需要擡起腳,锃亮的皮鞋便穿在他身上。
所有人嚴整有序的忙碌,隻是幾分鍾時間,崔七枭的發型已經被吹着經典的法式頭,一張俊冷的面容深沉而冷冽。
全身西裝熨燙得沒有絲毫褶皺,高貴、冷傲、不凡、嚴謹。
特助上前說:“距離發布會還有兩個小時時間,少爺可以先用餐,再去最後做一遍檢查。
現場還有一些細節,需要少爺确認下。”
崔七枭邁步往外走,所有人則跟在他身後。
一番忙碌後,總算到了發布會。
奢華的歐式酒店大廳,專程爲各種研讨會而建造的區域内,一層比一層高的位置上,坐滿了各國而來的記者、媒體,以及研究人員。
所有人都在激動的探讨着:
“聽聞這次崔家研究出了X癌症疫苗,不知道是真是假?”
“肯定是真的,連總部的人都請來了,怎麽可能有假?”
“崔家每年都能研究出各種各樣的東西,全方面的碾壓其他人,完全不給别人喘氣的機會。沒想到今年,是徹底不給全球研究者喘氣的機會。”
“我倒是好奇癌症疫苗的原理,期待接下來的發布會!希望能學點知識!”
……
在所有人的談話間,外面忽然傳來一陣腳步聲。
衆人扭頭看去,就見崔七枭領着一衆人,在保镖的護送下走來。
他們全都西裝革履,面容嚴肅,一絲不苟。
每個人的衣袖上,還有不同的國旗。
那是全球聯合總部的醫學總部!但凡發布什麽藥物或者器材,都得經過他們的同意!
所有人立即恭敬的站起身,油然而生敬畏感崇拜感。
崔七枭卻穩重如山的領着一衆人,走到第一排坐下。
他才走上台,走在一個擺着鮮花的台前,對所有人說:
“歡迎各位不遠萬裏,來到這場發布會。今天,我們将帶給大家前所未有的知識、以及研究品。
衆所周知,一直以來,癌症困擾着無數的人,許多癌症被發現時,已經是晚期。
其中宮頸癌,全世界每年有46萬新發病例,每年約有25萬人死于宮頸癌。
曾經,我的一位姑姑,也是死于此病。”
說到這裏,他的氣氛變得凝重,現場所有人的情緒,都變得滴落、肅穆。
混在人群中梵隐,擡手腕看了看腕表。
怎麽回事?傅深他們怎麽還沒來?難道,他們真的放棄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