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聲,顧天寒已經摔門離開,宋芷熙想起了過去跟顧天寒的種種,不由放聲哭了出來。
她蹲下了身子,環抱着自己,嗚嗚的低泣,用眼淚祭奠已經流逝的感情。
時間轉眼就到了星期一,從古代回來的宋芷熙其實并不清楚要經過司法審判的樣子是怎麽樣的?
君家請過來的律師大大方方的陪着宋芷熙一起上庭,門口又不少看熱鬧的記者,都想要知道宋芷熙有沒有真的殺了君逸晨?
在法庭了坐了兩個多小時,最後案件以證據不足,宋芷熙當庭釋放告一段落。
嚴途今天穿了一身西裝,看着宋芷熙走出了法庭,跟君家的律師告别,然後又精神恍惚的往外走。
腳下又階梯都看不到,宋芷熙一腳踩空,差一點就直接往外摔出去,幸好嚴途眼疾手快的伸出了手,環住了宋芷熙的蠻腰,将她抱入自己的身前。
宋芷熙昂首看向嚴途,眼巴巴的,那雙澄澈的大眼明亮而圓潤。
“你走路都不看路的嗎?這階梯高得可以摔死人,但是你卻好像看不到一樣?”嚴途松開了她的腰,低頭看着她站穩了腳。
宋芷熙昂首看向嚴途,剛剛如果不是嚴途扶了她一把,她可能真的就摔下去了。
她眼巴巴的看着嚴途,深呼吸了一下,“謝謝你。”
“隻是謝謝嗎?不請吃飯,謝謝兩個字就是一點誠意都沒有。”嚴途能感覺到她今天悶悶不樂的,幾乎都可以想到她是因爲誰,因爲什麽事情而不高興。
“好啊,過兩天,我再請你吃飯,報答你剛剛那救命之恩,我等一下要去君家給君老一個答複。”宋芷熙垂下了眼眸,長長的睫毛如蝶翼一樣在煽動。
嚴途看着宋芷熙,點了點頭,“我送你過去。”
“不用了。”宋芷熙搖搖頭拒絕,“我不想越欠你越多。”
“我沒關系啊,我會定期向你收利息的,所以沒有關系。”嚴途伸手拉住她的手腕,也不管她願意不願意,他直接将她拉走。
白色的路虎車行駛在柏油路上,車速很溫柔。
宋芷熙坐在副駕駛座的位置上發呆,精神恍惚的樣子,嚴途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讓我猜猜,你在想什麽?”嚴途用餘光撇向身邊的小女人,說話的聲音低沉。
宋芷熙側目看向嚴途,“不用猜了,我可以告訴你,我在想什麽。”
“我在想,我到底是離開這個城市,還是要答應君老成爲君家的女兒?”
“君老想要認你做幹女兒?”嚴途挑了挑眉,倒覺得這件事情是意料之内。
他聽說過她跟君逸晨的事情,聽說兩人已經舉行了婚禮,雖然沒有領證,但是在君家也是有一定地位的。
如果不是穿越時空的事情,君逸晨如果沒死,兩人都是原本的身份,那宋芷熙現在應該是君家的兒媳婦才是,也不至于像現在這個樣子被動。
“那你是想要離開,還是想要成爲君家的一員?”嚴途聲音平靜的詢問,仿佛她怎麽樣做選擇,對他而言都是無所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