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芷熙張了張嘴,一下子就變得啞口無言,“我、我并不是這樣想的!”
“我就是單純的覺得自己的身份并不配去參加那樣盛大的慶典,君老,您别爲難我,好嗎?”
“身份這種東西,我都不在意,你去在意做什麽?隻要你是逸晨喜歡的人,你就比任何人都适合去參加我們君禦庭集團的百周年慶典!”宋芷熙把話挑明,君老也将話說得明明白白。
的确,他送她禮裙就是爲了君逸晨,護短護到家了,就看她答應不答應而已。
“芷熙,我還生着病呢,按道理說那樣重要的慶典,我也應該出席才是,但是我現在是實在是無能爲力,所以我希望你能代替我,站在逸晨的身邊,陪着他一起去完成這麽一件重要的事情。”
“你們結婚不結婚,婚禮辦不辦,這些我不管,眼下我就希望你能出席君禦庭集團的宴會,做逸晨的女伴,别讓他孤零零的。”
君老流出了一抹老人都有的擔憂神色,眉眼間都是對君逸晨的憂心,“芷熙,你就看在我這張老臉上,答應下來,好嗎?”
君老都把話說成這樣了,宋芷熙如果再不答應就跟欺負老人沒有任何的區别了,隻是如果她答應了下來,又好像被老人欺負了一樣。
她擰起了清秀的眉眼,心情實在是說不出的複雜。
她前些天才跟君逸晨吵架,兩人直到現在都連一通電話都沒有,君老卻要她去做君逸晨的女伴?
或許君逸晨根本就沒有那個打算呢!
“君老,或許逸晨他已經找到了更适合的女伴,他并不需要我的。”宋芷熙還是硬起了心腸拒絕。
有些事情已經不能再重蹈覆轍了,她跟君逸晨吵了那麽多次,吵架和好,和好又吵架的,她真的已經很累了。
“芷熙……”
宋芷熙從椅子上站起,恭敬的朝君老颔首,“無論如何,我還是想要感謝君老您的厚愛,這麽好看的禮裙,可能是我這一輩子收到的最好的禮物,但可惜,我沒有資格去擁有他。”
“您的心髒剛剛做完手術,我就不打擾您休息了,禮裙和邀請函我都悉數歸還,我下一次再過來看您。”
話音落下,宋芷熙轉身就往外走出去,伸手打開了病房的門,隻見君逸晨就站在病房的門口。
四目相對,兩人的目光在空氣中相撞,他們都感覺到了身上有一陣難以言喻的酥麻感。
“你、你怎麽會在這裏?”君逸晨顯然沒有想過宋芷熙會過來看君老,他已經三天沒有看到她了,現在看到她是真的又驚又喜的,但是又怕自己惹她不高興。
“我是來還東西的。”宋芷熙壓抑着内心雀躍又緊張的情緒,聲音低柔的開口。
“還什麽東西?”君逸晨對君老的所作所爲一無所知,所以才開口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