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宋芷熙的衣服已經被君逸晨褪下,他将她壓到身下。
“你不是病了嗎?你不是暈倒了嗎?”宋芷熙一下子回過神來,伸手撐開他結實的胸膛,覺得自己此時此刻被他壓倒的處境有些危險。
“怎麽?你覺得朕病了就不行了?”君逸晨笑得一臉的邪肆鬼魅,仿佛看穿了她的小心思,并且戳破她的小心思。
“君逸晨,我勸你安分一點。”病了就好好休息啊,作什麽妖?
君逸晨俯首堵住了她的唇瓣,吻就像火把一般,将她身上冰涼的肌膚悉數點燃……
宋芷熙覺得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君逸晨的套路,先是裝病,然後是裝暈倒,最後裝病和暈倒都是爲了騙她而已。
“累了就睡一下。”君逸晨感覺懷裏的人兒在亂動,但是眼睛都快要睜不開了,輕笑着誘哄。
宋芷熙的确是累了,也不想掙紮,閉上眼睛就沉沉的睡過去了。
君逸晨休息了一會兒,自己換上了衣服便走出來了。
小祥子和太醫都在外面候着,看到君逸晨像個沒事兒的人一樣走出來,覺得十分的不可思議。
“皇上,您這是……”
“朕沒事。”君逸晨落下三個字,大步離開,往禦書房的方向走去。
“林嗔找到了嗎?”
“林嗔大人果然在潛伏,想要引出那些躲在暗處反抗北淵的餘孽,餘孽已經悉數找出來了。”小祥子一邊跟随着君逸晨的腳步,一邊彙報道。
“嗯。”這明明是好消息,但是君逸晨卻還是那張冷冰冰的臉,“傳令到林嗔那裏,讓他回來,餘黨的事情找别人去跟進。”
“皇上是怕林嗔大人會因爲阿瓦罕·熱娜公主而對南蠻國皇室裏的餘孽心軟?”
“不是。”君逸晨頓住了腳步,側目看了小祥子一眼,“朕怕他難做。”
本來這一次讓林嗔去南蠻國收複餘孽也是一種試探,在家國面前,他很明顯以國爲先,他做到這個地步,已經足夠證明自己了,沒有必要再讓他在國事和妻兒之間爲難的做出選擇。
“皇上仁心仁德。”小祥子恭敬的颔首,露出了崇拜的笑意。
君逸晨冷嗤了一聲,倒是絕的自己配不上小祥子的誇贊,“如果朕真的如你說的那樣,根本就不會用這麽殘忍的方式一次又一次的試探林嗔。”
“林嗔大人終究不是尉遲大人,皇上不放心,想要一次又一次的考驗也是無可厚非的。”
“在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人可以像尉遲一樣,讓朕全心全意的信任了。”而這個世界上,也不是所有大臣能像尉遲這樣,爲了他願意奉獻自己的性命。
君逸晨歎了一聲,繼續邁步往前走向禦書房。
“皇上,關于顧天寒的事情,奴才又查到了一些事情。”
君逸晨嗯了一聲,經過宋芷熙剛剛一番從身體到心靈的洗滌,他倒是不太在意顧天寒的事情了,語氣有些淡然和冷漠。
“顧天寒是西涼國國君的流落在外面的私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