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勾引我了?”林嗔挑了挑眉,倒是好奇她此刻讓人驚異的話語。
她怎麽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她覺得自己勾引他了?熱娜在心裏低咒了一聲,十分懊悔。
林嗔輕笑了出聲,心情有些愉悅,大手将她樓到跟前,他低頭審視着她那張耀眼奪目的小臉,“的确,這張臉勾引了我。”
熱娜伸手想要撐開他的胸膛,林嗔抱着她,俯首在她的耳邊說着悄悄話,“在林府,你欺負誰都無所謂,隻要你開心,連我,你也可以欺負。”
熱娜臉蛋一紅,沒有想過林嗔會說出這樣甜言蜜語的話來。
他現在是意思是,不介意她欺負了柳榴,是嗎?
“我可是把你的正妻給欺負哭了!”
“嗯……”
“她都找你告狀了,你也不生氣?”熱娜皺了皺眉,覺得很奇怪。
以前她不過是在君逸晨的面前,說了宋芷熙一句不是,君逸晨便會憤怒得要殺了她。
同樣是正室,怎麽在他這裏和在君逸晨那裏對比起來就如此的不同呢?
“不生氣。”林嗔松開了她的身子,俯下身子,額頭抵住她的額頭,輕輕的蹭着親昵的開口,“隻要你高興,怎麽樣都可以。”
聽到這裏,熱娜心裏有些感動的,從小到大,除了父汗,好像就林嗔對她最好了。
在林嗔這裏,她不再隻是一個好看的花瓶,不再隻是一顆沒有用的棋子。
她似乎能感覺得到,這個男人在用心用情的包容她,雖然他從來不将情愛挂在嘴邊。
“我不喜歡那個柳榴。”熱娜突然任性的開口。
那個柳榴的存在無時無刻的不再告訴她,她隻是一個妾,她永遠沒有資格成爲他的正妻。
她的母妃就是一個妾,最後死得悲慘,無論父汗對她怎麽厚愛,她都是不如阿瓦罕·古麗的。
“嗯。”林嗔擡起手,一下又一下的撫過她的長發,似乎是在安撫她,“她威脅不了你,我答應你,你不會再看到她了。”
“你要殺了她嗎?”熱娜一臉平靜的開口,語出驚人。
林嗔蹙起了濃眉,不明所以的看着她。
他雖然對柳榴一點感覺都沒有,但終究是他林嗔的正妻,他怎麽可能會殺了她?
“我不會殺了柳榴。”
熱娜皺了皺眉,臉上的表情帶着濃濃的失落,似乎是不太滿意他的決定。
林嗔伸手捏過熱娜的臉,他不喜歡她如此弑殺的模樣,“你乖一點,隻要你留在我的身邊,我絕對不會讓人欺負你,也不會讓人傷害你。”
“你是看在孩子的份上才說這樣的話的吧?”熱娜一臉平淡的看着林嗔,覺得自己已經猜透了他内心的想法。
“我因爲是你,所以才說這樣的話的!”林嗔表明自己的态度。
熱娜目不轉睛的盯着林嗔看,好像隻要這樣看着他,她就能看清楚這個男人的目的,但是過了良久,林嗔還是那副冷冰冰的表情,她忽然沒了興趣,“我要睡覺了。”
林嗔脫了身上的外套,隻剩下一件内襯,“我陪你。”
“不用!”
“那你陪我睡。”他躺下了,伸手将她摟入懷裏抱着,低頭看着一臉驚異的她。
林嗔輕笑了一聲,低頭在她的眼皮上落吻,然後自己則率先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