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以後,在林府裏養胎和養傷的熱娜這些天都十分的安分,該喝藥的喝藥,該換藥的換藥,也沒有鬧脾氣不吃飯,可謂是乖得有些讓林嗔很是不習慣。
“大人,安胎藥熬好了。”小桃端着藥走進來,放到桌子上,然後便退下了。
林嗔看了一眼正坐在躺椅上看書的小女人,垂了垂眸,他端着藥走過去,“起來喝藥。”
“哦。”熱娜從躺椅上坐起來,看到他手上的藥碗,正要擡起手去接藥碗,隻見林嗔避開了她的手。
“我不需要你喂,我自己喝更快。”熱娜直接了當的表達自己的想法,不想跟他廢話。
林嗔不說話,隻是目光如炬的看着她,仿佛在看着自己的獵物一般,“好,你自己喝。”
他将手上的藥遞給熱娜,看着她将藥悉數喝完。
“苦嗎?”她将空碗遞回來,林嗔又貼心的開口問。
熱娜搖了搖頭,“這些日子不是天天都在喝藥,再苦的藥,我都照樣喝了。”
“我知道,你一直很乖的在喝藥,你做得很好。”林嗔擡起了大手,輕輕的揉着熱娜的腦袋。
熱娜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看着林嗔,不明白他現在這是在做什麽,他這是在哄她嗎?
“我不是孩子,不需要你這樣哄着我!”熱娜一把揮開了林嗔的大手,一臉不滿的開口提醒他。
“你是我的女人。”林嗔直接了當,他什麽時候将她當成孩子了?
熱娜看着林嗔,看到了他那雙漆黑的眼珠子裏透着陰森的冷光,她連忙側開了臉。
這個男人,總是用這種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剝的表情看着她。
“右手感覺怎麽樣了?”林嗔拿起她裹着石膏的右手,又問。
“沒有感覺。”
“肩膀上的傷呢?”
“你煩不煩,你到底想要怎麽樣?”熱娜覺得他的問題實在是太多了。
“我隻是想要确定你沒事,這樣我才能帶你去一個地方。”林嗔聲音清冷的開口。
“你要帶我去那裏?”熱娜一臉期待的看着林嗔。
“去見你的父汗。”他也不想給她什麽驚喜,他知道她等了很久。
人的一生總有那麽幾個不可或缺的人,她在意她的父汗,而他在意她。
“真的嗎?”熱娜從躺椅上站起來,主動伸出手拽住了林嗔的手臂。
林嗔垂下眼眸,看了她的小手一眼,見她如此主動,他反手将她抱入自己的懷裏,“真的,隻要你身上的傷不痛了,我們就去拜祭你的父汗。”
熱娜露出了明媚的小臉,那張絕美的容顔上難得露出了喜悅之色,她擡起手捂住了自己的小嘴,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模樣。
“太好了,這真是太好了!”
“所以,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你肩膀上的傷口還痛嗎?”林嗔的目光落在她纖細的肩膀上。
“已經不痛了!”熱娜一臉興奮的回答。
“我不相信,把衣服脫下來給我看看。”林嗔當然不會僅僅憑她一句話就相信她。
熱娜皺起了眉頭,感覺眼前這個男人預謀不軌。
他居然又讓她脫衣服?!
“不對你做什麽,隻是看一看你身上的傷。”林嗔見她防備自己,又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