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嗔牽着熱娜走出正廳,管家和下人準備好了酒水。
“阿瓦罕·熱娜,見過皇上,皇後娘娘。”熱娜恭敬的行禮,眉眼間透着一抹複雜的神色。
君逸晨那張俊逸的臉上,面色淡然的看了她一眼,唇角勾勒起了一抹淺淡的笑意,“免禮。”
“謝皇上。”
“皇上,臣與熱娜,一起敬皇上和皇後娘娘一杯。”林嗔和熱娜端過酒杯,跟君逸晨示意。
宋芷熙不喜歡喝白酒,平日裏除了葡萄酒,基本上是不碰這些烈酒了。
君逸晨将酒一飲而盡,然後又伸手奪過宋芷熙手上的那一杯,“朕替皇後喝了。”
君逸晨對宋芷熙,還是一如既往的寵溺和愛護。
林嗔和熱娜将酒喝了,将空酒杯放回托盤上。
“好了,時間不早了,朕就先跟皇後回去了。”
“臣送皇上出去。”林嗔走到君逸晨的身邊,想要送人出去。
熱娜側過身子,那雙桃花眼透着憤怒和怨恨,她直直的盯着君逸晨高大挺拔的背影,手緩緩的擡起,她摸過藏在袖口裏的長簪。
她直直的往君逸晨的身後沖去,動作快得管家都看不清楚她想要做什麽。
她舉起了簪子,正想要刺向君逸晨的時候,林嗔迅速的反應過來,伸手扣住她的手腕,反手便将簪子刺向她的肩膀。
熱娜悶哼了一聲,整個人都往後退卻摔倒在地上。
宋芷熙還沒有反應過來,頓住腳步轉過身去看向熱娜,意識到她剛剛想要做什麽,她不由瞠圓了一雙大眼。
阿瓦罕·熱娜,她剛剛是想要刺殺君逸晨嗎?
君逸晨一臉鎮定的側過身子,那雙漆黑深邃的眼眸閃爍着銳利的光芒。
“阿瓦罕·熱娜,你瘋了嗎?!”林嗔大怒,沖着摔倒在地上受傷的她便是大吼。
她居然想要用一根簪子就刺殺皇上?!
“君逸晨,你殺了我們的父汗,你殺了他!”阿瓦罕·熱娜激動的大喊,紅了眼眶,傷心欲絕。
宋芷熙側過臉看向君逸晨,見君逸晨如此淡定自若的模樣,她便知道熱娜沒有冤枉了他,他的确是殺了南蠻國的君王。
“你不僅殺了我的父汗,你還把他的屍首挂在城牆上,讓我們南蠻國的百姓以儆效尤,效忠北淵?!”
“你怎麽可以這樣殘忍無道!”當她看到那張紙條的時候,她都已經快要瘋了!
林嗔臉色一變,顯然,他并不知道這件事情。
“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替父汗報仇!”熱娜忍着痛,從自己的肩膀上抽出了那根長簪,她的雙手和簪子都沾滿了鮮紅的血,她扶着地站起來,走路都有些不穩的搖晃。
宋芷熙連忙拉過君逸晨,走到他的面前,擋住了君逸晨。
君逸晨一把拉過宋芷熙,将她護在懷裏,“不許你站在朕的前面!”
林嗔意識到她還要冒犯君逸晨,伸手扣住她的手腕,用力的捏碎了她的手腕骨,她痛得大喊,然後狼狽的跪在地上。
宋芷熙清晰的聽到了林嗔捏斷了熱娜手骨的聲音,整個人都被吓到了,擡起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