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把衣服脫了。”林嗔看熱娜看着自己的身體目不轉睛的,他不想跟她廢話,直奔主題。
熱娜咽了咽口水,側過臉不敢看向他,白皙纖細的柔荑擡起,她松開了自己的腰帶,白色的内襯褪下,裏面是一件白色的肚兜。
跟林嗔的相比,熱娜的肌膚雪白光滑,身上連一絲傷痕都沒有,她覺得有些涼意,雙手環抱着自己的手臂。
林嗔大步走過去,長臂一身,扣住她的胳膊,将她壓到在床上,雙手扣住了她的手腕,将她的手腕放置在頭頂。
“看着我。”
“我不要,你想要怎麽樣就怎麽樣,别想我配合你什麽!”熱娜很不配合的開口。
林嗔的唇角勾勒起了一抹危險而邪魅的笑,他一隻手鉗制着她雙手的手腕,另一隻手扳過她的臉頰,深深的看着她那張絕美又驚慌的臉蛋。
“你……唔……”
他俯身堵住了她的唇瓣,張嘴就是咬,這不是一個吻,更想是一個弑殺,啃咬,就像野獸一般。
熱娜感覺自己的唇瓣很痛,但是她現在整個人都被他壓制住,想要反抗都反抗不了,隻能承受他賜予她的疼痛和煎熬。
“嗯……”
林嗔松開了她的唇,低頭就在她的鎖骨上啃噬。
熱娜微微睜開眼睛,看到他肩膀和胸口都有刀傷和劍傷。
這個人這些年下來到底都承受了什麽,爲什麽身上有這麽多的傷口?
不知道過了多久,熱娜的意識逐漸的迷離和發昏,她不知道自己發生了什麽事情,身體在煎熬和舒服之中徘徊。
林嗔貼向她的耳際,低啞的男聲在她耳邊開口,“記住我……”
“啊!”
熱娜驚呼了一聲,無邊無際的疼痛感覺包繞了全身,她的雙手緊緊的拽住了床單,想要借此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翌日中午下朝以後,禦書房裏,君逸晨正在批閱着奏折。
林嗔一身英挺的站在禦書房裏,清俊的臉上是不慌不忙的表情。
烏如穆也在,不過他不是站着的,而是待遇極好的坐在一邊,喝着茶,吃着點心,就等着君逸晨給自己一個交代。
“跟烏莊主解釋一下吧,爲什麽不能放人?”
“因爲阿瓦罕·熱娜已經是本将軍的人。”
噗——
烏如穆一口熱茶咽不下去,悉數噴灑了出來,他一臉不敢置信的看向此刻站得标準的林嗔。
這個平時嚴肅無比的男人,居然碰了阿瓦罕·熱娜?!
烏如穆側過臉就去看君逸晨的表情,隻見君逸晨沒什麽多餘的表情,繼續批閱着奏折,沒有憤怒,連一絲不滿都沒有。
“既然是本将軍的女人,就沒有把人給烏莊主的道理。”
“想不到林嗔統領如此嚴肅古闆的一個人,也會在肅穆的軍營裏睡女人。”君逸晨不說話,烏如穆卻覺得咽不下這口氣。
人被林嗔睡了,他沒有辦法跟奇納爾交待。
他什麽時候動的人?該不會是昨天晚上吧?
“阿瓦罕·熱娜本來就是皇上送到軍營裏的女人。”林嗔不卑不亢的回複着烏如穆的話。
君逸晨批閱完了手上的這一本奏折,看向林嗔,“所以,林嗔,你現在有什麽想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