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莊主,好久不見,但這裏是帝臨軍重地,你這樣貿貿然闖進來,似乎不合規矩吧?”林嗔一身清冷,從座椅上站起,神色冷厲的看着烏如穆。
“把人交出來,兩個人都是我的。”烏如穆不想廢話,直接将君逸晨的手谕扔到林嗔面前的桌子上。
林嗔看到桌子上君逸晨的手谕,臉色先是一沉,随後才是将桌子上的手谕拿起來。
這個烏如穆,還是一如既往的不将皇上放在眼裏!
林嗔打開了手谕細細的看着上面的内容,眉頭擰着,他冷哼一聲,“阿瓦罕·奇納爾的确在帝臨軍軍營裏,烏莊主想要把人帶走,随時帶走便是。”
“但是阿瓦罕·熱娜,本将軍怕是不能讓你把人帶走!”
“君逸晨的手谕寫得清清楚楚,我跟皇上是做了交易的,你必須放人。”烏如穆斂起了臉上所有的好臉色,一字一句的開口,也不想跟他客客氣氣的談。
“如果烏莊主硬是要将人帶走,怕是連你自己想要出去都有些困難。”
“帝臨軍不是君逸晨的軍隊嗎?什麽時候帝臨軍成了你林嗔的軍隊了?”烏如穆冷笑了一聲,不明白爲什麽林嗔不肯放了熱娜,但是他也并不想就這樣讓他稱心如意。
“如果烏莊主有意見,大可以向皇上去哪兒舉報本将軍,隻是今晚,烏莊主想要帶走的人,怕是帶不走了。”林嗔一臉淡定的開口。
“林嗔,你是想要跟我打一架嗎?”
林嗔一臉休閑淡定的開口,理了理手上的衣袖,神色淡定自若,“你若是想要這樣想,我也不否認。”
烏如穆翻身躍起,擡掌便對着林嗔就要動手。
林嗔也擡起了手,擋住了烏如穆多久進攻,拿起了劍便要與烏如穆對打一翻。
兩人在房子裏你來我往的,誰也不放過誰,因爲是君逸晨的人,看在君夜辰和君逸晨的面子上,烏如穆不會用毒傷人,烏如穆的手扣住了林嗔的頸項,将他壓制在牆角處,林嗔的劍抵住了烏如穆的胸口,兩人打得不相上下。
“烏莊主,這不像你啊,你應該會盡全力與我一搏才是。”
“我不要你的命,把我的人交出來便可。”
“還是那一句話,阿瓦罕·奇納爾可以給你,但是阿瓦罕·熱娜,不能放。”
“這是你們皇上的手谕,你也不放?!”
“其中緣由,本将軍自己會跟皇上解釋清楚,不需要烏莊主你費心了。”林嗔面無表情的開口,一副不卑不亢的模樣,仿佛是做好了決定。
烏如穆知道,自己今天若是跟他僵持下去,他連奇納爾都會見不到,爲了一個熱娜,讓奇納爾留在這裏一晚上,沒有這個必要。
“好,把我的人還回來,明日一早,你跟君逸晨最好都給我一個交代!”烏如穆松開了手,往後退開了一步。
林嗔朝站在一邊的士兵示意了一下,聲音沉沉的開口,“帶烏莊主去地牢。”
“屬下領命。”
烏如穆眉頭蹙了蹙眉,臉色明顯的不悅。
地牢?!
這該死的林嗔,将她鎖在在地牢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