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逸晨冷笑了一聲,那雙黑如墨石的眼眸透着冷光,削薄的唇瓣抿住又松開,“阿瓦罕·古麗,來得正是好,讓她進來!”
他都不需要再浪費時間去找她了。
“皇上,你這手上的傷……”小祥子的目光落在君逸晨的手上,還是很擔心他。
“把藥箱拿過來。”
小祥子一臉詫異的看着君逸晨,臉上的表情似乎有些不能理解君逸晨的吩咐。
皇上是打算自己去包紮嗎?
“去吧。”君逸晨見小祥子又不爲所動,不由又開口說了一句。
小祥子低頭,恭敬的回道:“奴才遵旨。”
阿瓦罕·古麗被守門的公公領了進來,她走到君逸晨的跟前,臉上帶着淺淺的笑意,恭敬的欠身行禮。
“臣妾古麗,見過皇上。”
君逸晨挺直了腰杆,目光如炬的盯着站在殿上的古麗,涼薄的唇瓣微微抿緊,随後冷嗤了一聲,“公主起來吧。”
“謝皇上。”阿瓦罕·古麗緩緩的站直了身子,櫻桃般嬌豔的唇瓣勾勒起了一抹好看的弧度。
“公主今天過來,所謂何事啊?”君逸晨表情淡淡的,因爲手受傷了,他一直擺弄着自己的大掌。
古麗将君逸晨這細微的舉動看在了眼裏,美豔的臉蛋上透露了一絲類似于虛假的擔心。
“皇上的手怎麽就受傷了呢?”
君逸晨垂眸看了自己手上的傷口,又将目光投向阿瓦罕·古麗,“朕的手受傷了,古麗公主可有什麽想法?”
“想法?”阿瓦罕·古麗冷笑了一聲,“皇上這麽問,古麗還真的是不知道皇上這是何意?”
小祥子端着藥箱走進來,看到阿瓦罕·古麗,先是恭敬的颔首,然後拿着藥箱往君逸晨的身邊走。
“公主可學過包紮?”
“略懂一二,曾經爲長兄和父汗做過簡單的包紮。”古麗微笑,倒是十分謙遜的回答。
“如此甚好,朕手上這傷也不是大傷,就是被人咬了一口,古麗公主應該是會包紮的才是。”君逸晨臉上的笑容倒是十分的輕松,仿佛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
古麗點了點頭,邁開腳步走到君逸晨的身邊去。
小祥子一臉防備的看着古麗,手上的藥箱子似乎也不願意放下。
君逸晨眸光深深的看了小祥子一眼,示意他快點将藥箱放下來。
小祥子實在是不懂了,皇上明明知道這古麗公主危險,爲何還要放任她接近自己?
最重要的是,皇上也不害怕自己會像皇後娘娘那般中了毒蠱嗎?
“小祥子!”君逸晨開口叫喊着小祥子。
小祥子不情不願的将藥箱放在古麗的身邊,然後喏喏的退下去了。
君逸晨垂眸看向古麗,伸手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公主請吧。”
“是,皇上。”阿瓦罕·古麗走到君逸晨的身邊落坐,她伸手輕輕的拿起了君逸晨受傷的那隻左手,看到那咬痕,她有些吃驚,“不知道是哪位女子如此兇狠,将皇上的手咬得如此的傷?”
“公主覺得,是誰有這個膽子?”君逸晨不回答,反而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