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君逸晨怒斥了一聲,聲音冷硬無比,“朕讓你不要多嘴,你非要多嘴多話,不将朕的話聽在耳朵裏是嗎?”
“皇上讓奴才聽話,奴才當然是會聽話的,但是奴才肯定要以皇上的安危作爲準則,哪怕是皇後娘娘,她也不能傷害皇上您半分啊。”小祥子一臉憂愁的看着君逸晨,“而且皇上,今天這個事情,隻有奴才和安兒看到了,若是其他時候被其他心懷不軌的人看到了,那到時候又該如何是好?”
“行刺皇上可是抄家滅族的死罪,即使護國大将軍還在也未必護得住皇後娘娘……”小祥子語重心長的開口道。
君逸晨身爲皇帝,怎麽可能不明白這個道理呢?
正是知道這個是大忌,所以才不許安兒和小祥子他們将事情說出去。
芷熙這個皇後已經三番四次的被朝臣所非議,如果這一次行刺君王的事情還被傳揚出去,在朝堂上怕還是會引起一場巨大的風波。
“朕可以護得住她便夠了!”英俊的臉上,神色淩冽,君逸晨一字一句的開口,說出來的話絲毫不允許别人反駁。
小祥子歎了一聲,低下了腦袋,不敢再多嘴。
該勸的事情已經勸過了,身爲奴才,真的是皇帝不急太監急。
不過這皇上對皇後娘娘一直都是好得毫無底線可言的,今天這個事情似乎也不是皇後娘娘的本意所爲。
“皇上,您想要保下皇後娘娘,那您想要怎麽樣做呢?”小祥子又問。
“皇後的房間,從現在開始,除了你和安兒,誰也不許靠近,誰想要見皇後都給朕攔下,包括太子殿下也不行,懂了嗎?”君逸晨一字一句的開口,說話的聲音嚴峻而冷厲。
“奴才明白。”
君逸晨蹙着俊眉,思索着辦法,如果聶旭雲沒有辦法診斷出宋芷熙的病症,那隻能找别人做判斷了。
他一言不發,轉身又回到了房間裏去,而此時,安兒已經打掃完畢了。
宋芷熙中了蠱術,可能随時會襲擊君逸晨,但是晚上的時候,君逸晨還是選擇睡在她的身側。
無論怎麽樣,他還是放不下她,不陪在她的身邊,他害怕他會傷到自己。
君逸晨怎麽樣也想不到,有一天,他會将一個女人的性命看得比自己的性命還要重。
宋芷熙睡得很沉,呼吸勻長,打着小小的鼻鼾,讓人覺得她無比的可愛。
他俯首在她的眉眼上落吻,壓低聲音開口,“芷熙,朕不會讓你有事的。”
一夜好眠,第二天天剛剛亮起,宋芷熙便睜開了眼睛。
她看着身邊的男人,心裏一陣揪緊。
她都襲擊他了,這個男人怎麽還敢睡在她的身邊?
這是誰給他的勇氣啊?
“君逸晨?”她伸手推了推君逸晨,聲音低低柔柔的叫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