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說。”
“皇上覺得本王身爲臣子不忠,所以本王是留不得的,但是溫室種植的方法可以解決北邊很多寒冷地方的生産問題,皇上對此志在必得,那麽這就是本王可以跟皇上談的條件。”君裕軒一臉堅定的開口,溫俊的臉上,神情笃定自信。
“皇上,溫室種植的方法,裕親王能做到,我們也一樣可以!”林易斌走上前去,拱手提議。
“林丞相,你知道裕親王用了多少年的時間才讓北郡城繁榮起來嗎?”宋芷熙看向林易斌,冷嗤了一聲,“用了整整八年的時間才讓改變北郡城荒涼的局面,你想要其他地方也經曆這麽多的時間嗎?”
“别的不說,說點現實的,林丞相可願意去到那些偏遠的地方,服務那裏的百姓?放棄自己在帝臨城的名譽和地位?”宋芷熙不跟林易斌談别的事情,就隻是跟他談人性的貪婪。
林易斌擡眸看了宋芷熙一眼,宋芷熙揚起了唇角,臉上帶着明顯的嘲諷。
“臣可以……”
“夠了!”君逸晨擡起手,打斷了林易斌的話,“帝臨城不可以沒有丞相,易斌,你應該更成熟一點,國家大事跟私人恩怨,我們必須分得清清楚楚。”
林易斌蹙了蹙眉,将手垂放下來,往後退開了幾步。
君裕軒也給君逸晨倒了一杯茶,推到君逸晨的面前,“一年。”
“本王隻需要皇上再給本王一年的時間,一年的時間足以讓你們的人學會溫室種植的技術,本王也可以打開北郡的城門,讓東菱國的人來通商,但前提是,我們北淵的人要先學會溫室種植的方法。”
君逸晨面無表情的看着君裕軒,冷笑了一聲,“所以,北郡城的城門長年關閉,不是爲了防朕,而是爲了防東菱國的人來學習溫室種植的方法,是嗎?”
“我們都知道,東菱國的國力雖然跟北淵不相上下,但是他們的土地自然環境大多是跟你北郡相仿,如果他們在種植生産上超越我們,那到時候東菱國必定會進犯挑釁。”君裕軒一字一句的開口,表情坦然而誠懇。
“你讓朕的人慘死了。”
“皇上,本王從來沒有想過要殺尉遲炯将軍,是你自己自以爲是的闖入了王府,殺了本王的人不止,還親手将刀刃送進了尉遲炯将軍的胸膛。”這件事情可不能隻怪他一人。
“爲了表達誠意,本王願意将尉遲炯将軍的屍首送回,他的屍首,本王一直有好好保存。”君裕軒又是一臉誠意十足的開口。
林易斌握緊了拳頭,眉目緊蹙,表情已經不能用難過來形容。
所以,尉遲是白死了,不是嗎?!
“一年以後,朕要如何取你性命?”君逸晨端起了君裕軒給自己倒的那杯茶,沒有喝下去,而是先問。
“一年以後,本王親自去金銮殿前領罪。”君裕軒一臉認真的看着君逸晨,開口道。
君逸晨抿了抿唇,喝下了君裕軒的茶,“打開城門,朕要進城看看北郡城的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