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何錯之有?”君裕軒握緊了酒杯,眉眼上已經布上了冷怒。
本來告訴她君臨親娘的事情隻是爲了威懾這個不聽話的女人,卻不料她不僅沒有被他吓唬到,反而是在質疑他的做法。
“第一錯,被下藥就委屈求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第二錯,當着孩子的面,教訓他娘,做法還這麽血腥暴力;第三錯,你根本就不把女人當人看,還想讓我嫁給你?這不是禍害忠良嗎?”宋芷熙字字句句的在譴責君裕軒,每一句話都說在了道理上。
君裕軒目不轉睛的看着此刻眉目清麗,那雙水靈靈的大眼因爲布上了憤怒的火光而便得明亮。
“你與其他女人是不同的。”
“有什麽不同?”宋芷熙低頭打量了一下自己,心裏其實并不高興他對她與衆不同的看法。
“你獨立,你勇敢,你善良,你有你自己很獨特的想法,你的想法,或許本王并不理解,甚至世人也并不理解,但是你還是堅持,你身上有本王沒有的東西。”她身上的這一些,都是别的女人沒有的。
宋芷熙簡直驚呆了,感覺這君裕軒好像很了解自己一般,她有記憶以來,跟他相處還不到一個月的時間。
不對,他認識失憶以前的她,問題是,她失憶以前的性格也是像現在這樣的嗎?
不可能嗎?古人應該是更死闆一些才是,她身爲現代人應該表現得更機靈。
“小叔,你說了這麽多,我總結一下,你現在是覺得我對君臨好,适合當君臨的娘親,而我又剛好失憶了,需要一個落腳的地方,需要知道以前的事情,所以你就特别的迫切我嫁給你,是嗎?”
君裕軒耐心的聽完她的話,良久,輕輕的颔首,“跟你說的差别不大,你要這樣理解,也不是不可以。”
宋芷熙歎了一聲,“看來今晚想要灌醉你套消息是不可能了,那我就不奉陪了。”
話音落下,宋芷熙從椅子上站起,轉身就走出了酒窖。
君裕軒目不轉睛的盯着她纖細的背影,胸口的地方一陣沉甸甸的不舒服。
這個女人,真的是三番四次的在拒絕她,不過……
或許這樣也好,她跟他本來就不會有結果,他早就預料到日後的結局了,不是嗎?
是夜,宋芷熙在床上輾轉反側,君裕軒模棱兩可的态度讓她覺得很是不安。
這樣一個男人,偶爾溫柔,偶爾耐心,偶爾又殘暴肆虐,偶爾又善心大發,到底這君裕軒是什麽人啊?
他不會得不到她,然後就要将她幹掉吧?像電視劇上演的那一種“我得不到你,别人也休養得到”。
宋芷熙雙手抱着自己,打了一個寒顫,心裏依舊墜墜難安。
不行不行,她明天一定要再想想辦法快點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才行!
是夜,城東正門的城樓上,侍衛正走來走去的巡邏。
君逸晨穿着一身黑衣,運起輕功在城牆上行走,快要落下的時候,他從懷中掏出了一個抓鈎,用力的甩到城牆的邊角上,拉緊了抓鈎迅速的翻入城牆。
“你有沒有聽到什麽聲音?”
雖然君逸晨的動作已經很輕,但還是驚動了值班的侍衛。
“什麽聲音?”侍衛們迅速的警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