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一天君逸晨沒有把話說完就走掉,宋芷熙已經三天沒有再見到君逸晨了。
她莫名其妙被君逸晨趕走,心裏本來就不舒服,那個該死的男人還隻把話說得一半就走,走也就算了,一走三天都還不回來哄,她心裏的火簡直就燒得旺盛!
于是乎,她也不想再呆在宮裏礙着君逸晨的眼了,也不跟任何人說一聲,她自己一個人就跑到了夜王府裏小住。
宋芷熙給傅麗瑤剝着橘子,那動作仿佛就将手裏的橘子當成了君逸晨,狠狠的剝了他,然後又狠狠的吃下去。
傅麗瑤見宋芷熙那模樣兇狠得好像跟橘子有仇一樣,也不敢打擾她,也不敢勸阻她,隻能由着她來。
宋芷熙正要将橘子吃到嘴裏,隻見一隻大手伸了過來奪去了她手上的橘子肉,大大方方的放進嘴裏吃掉。
她擡眸看向來人,隻見烏如穆一身白衣黑發的俊朗,坐在傅麗瑤的身邊,宋芷熙的對面,表情慵懶自若。
“烏如穆,你的手是殘廢了嗎?要吃橘子不知道自己剝?搶我手上的做什麽?!”宋芷熙心情不好,幹脆将氣撒在撞闆子上的烏如穆。
烏如穆一點愧疚感都沒有,聳了聳肩,“這東西多涼多濕的?你現在不能吃。”
一句“爲了你的身體着想”,烏如穆便在道德制高點壓死了宋芷熙,讓她無從反駁。
傅麗瑤見宋芷熙氣得差一地就掀桌,她連忙開口,“好了芷熙,你這麽生氣做什麽呢?氣壞了身子,皇上可要心疼。”
“你别跟我提起那個狗皇帝!”
烏如穆挑了挑眉,對于宋芷熙這個對君逸晨的新稱呼倒是十分的來勁兒。
“難怪我說你爲什麽這樣生氣,原來又是因爲君逸晨。”
傅麗瑤覺得十分奇怪,身爲皇帝,君逸晨對宋芷熙都如珠如寶的好了,兩人還會吵架?
“芷熙,你跟皇上之間是不是有什麽誤會啊?皇上對你可是世界上絕無僅有的好,這好端端的,你們怎麽就置氣了呢?”
“那混蛋什麽原因都不說清楚就讓我跟小翊去烏如山莊,這跟趕我們母子走有什麽區别呢?!”她都快要被君逸晨氣死了,上一秒還溫情肆意,下一秒他就讓他們滾蛋了!
烏如穆聽到宋芷熙的話倒是沒有什麽驚喜和驚奇的,隻是若有所思的思考,手一直把玩着小小的茶杯。
“怎麽會呢?聽夜辰說,上一次小叔子讓皇上放人,皇上鬧了好久都死活不肯,他怎麽可能會趕你和小翊去烏如山莊?”
“就是因爲這樣的反差,我心裏才更不舒服!”也不知道那個死男人在瞞着她做什麽危險的事情。
她還不了解他嗎?遇上了什麽苦難和挫折,他是最不願意讓她陪着他一起去面對的。
“那你有想過,或許你的存在會讓他沒有辦法理智的做出決定和處理事情嗎?”烏如穆的聲音低低柔柔的傳過來,一語驚醒夢中人。
“就是因爲你很重要,你留在他的身邊才會成爲負擔,因爲他絕對不能失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