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将翠娟趕出了門,宋芷熙便沒有再開門,無論是安胎藥還是解藥還是山莊的飯菜,她動都不敢動。
翠娟在外面着急着,甚至還将正在書房議事的烏如穆給拉了過來。
“莊主,您怎麽跟少夫人說安胎藥裏有毒呢?現在她不肯喝解藥也不肯吃東西,這該怎麽辦?!”
烏如穆雙手環抱着手臂,一身清冷又慵懶的依靠在石柱上,目光如炬的盯着緊閉的房門。
“烏如山莊的規矩就是在這裏的人都必須會毒,我不指望她能學會,但至少要做到放養以後不被毒死,而且她有知道的權利。”
“那你就跟夫人解釋清楚啊!”翠娟很着急,說一半不說一半的,不是招惹人誤會嗎?
現在夫人會這麽生氣就是覺得他們不是爲她好,而是要謀害他們母子倆人的性命。
“得了,你先退下去吧,這女人能熬得很,實在是熬不住不也還有我嗎?”烏如穆一臉無所謂的開口。
話音落下,他又轉身走回書房去了。
烏如穆離開了以後,翠娟又在外面拍了很久的房門,宋芷熙還是不理會,翠娟沒辦法隻能先離開了。
冬天山上的天氣很冷,宋芷熙躺在被窩裏,身子一片暖意,很快就沉沉的睡過去了。
晚上宋芷熙感覺身上一陣潮熱,她一腳踹開了被子,然而熱氣不散,身上又漸漸的起了疹子,過了一會兒,她感覺自己整個人好像被人蒸煮般難受,想要睜開眼睛清醒過來,但是她身子沉重得就是醒不了。
嘭的一聲,房間的門被踹開,烏如穆大步朝床邊走去。
宋芷熙睡在床上,身上的衣服被她扯開,胸口的位置春光無限,而床上的被子也被她無情的遺棄在地上。
“好熱……”她難受的叫嚷着,身子卻一動不能動。
烏如穆輕歎了一聲,走到她的身邊坐落,伸手将她從床上抱起,宋芷熙觸碰到烏如穆的身體,掌心下一陣冰涼,她覺得很是舒服。
小手不停的在烏如穆的胸口上探索,烏如穆蹙了蹙眉,垂眸看向懷裏的女人,“宋芷熙,你摸夠了沒有?”
宋芷熙根本就聽不到烏如穆的話,不僅用手摸了他,還用身子蹭着他的,仿佛隻有這樣才能暫時緩解身上的潮熱。
烏如穆扣住了她的雙手,将她整個人都鎖在自己的懷裏,然後掏出袖口裏的匕首,他劃破了手腕,将自己的鮮血味道她的嘴裏。
“嗯……”宋芷熙拒絕的側開了臉,她對這個血腥味很熟悉,又是誰在逼她喝人血?
烏如穆扣住了她的下颚,稍稍用了力,強硬的将血喂到她的嘴裏,逼迫她喝下去。
“不……”
“你沒有拒絕的權利,誰讓你早上不肯和解藥?”他貼着她的耳際,涼薄潤澤的唇瓣貼着她白玉般的耳際,恨聲恨氣的責備她。
如果她早上願意乖乖喝藥,現在也不至于毒發,要他用血喂她。
不一會兒,宋芷熙喝下了他的血,整個人也冷靜了下來,身上的潮熱漸漸散去,烏如穆将她重新放回床上,正要起身離開的時候,床上的女人拉住了他的手臂。
“不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