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芷熙的肌膚細膩,烏如穆一揮劍便劃傷了她頸項上的皮膚,鮮紅的血順着她雪白的頸項滑落。
“我烏如家絕不做朝廷走狗,而且與北淵帝皇永遠勢不兩立!”
屋子外面的馬蹄聲着急,烏如穆收回了劍,心知君逸晨已經來了。
現在還不是跟那個男人正面交鋒的時候。
“宋芷熙,記住你的承諾,你身上現在有我的血,你若敢出爾反爾,我一定會讓你比之前更難受千百倍!”話音落下,烏如穆已經從身邊的窗戶躍出去離開了小木屋。
嘭——
君逸晨踹開了木屋,神色張惶的走進來,看到宋芷熙坐在床上,頸項還受傷了,連忙大步走過去。
“芷熙!”他伸手扣住她嬌小的身子,低頭将她從頭到腳的探量了一個遍。
“烏如穆呢?他傷了你?!”
宋芷熙伸手抱住了君逸晨的手臂,心裏有些害怕。
這烏如穆身份背景神秘兮兮的,還是練毒出身的,君逸晨現在一個人如果貿貿然去追烏如穆也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麽危險?
而且聽烏如穆剛剛那麽不喜歡北淵朝廷的語氣,也不知道烏如家是不是曾經與朝廷結怨,一切還是小心爲好。
“芷熙?!”君逸晨伸手扣住她的下颚,俯首看着魂不守舍的人兒,另一隻大手拿過手帕壓住她頸項上的傷口。
“我沒事,而且我身上的毒也解了,隻是剛剛跟烏如穆談判的時候惹怒了他,他才又傷了我。”
“該死的烏如穆,朕現在就去……”
宋芷熙伸手環住君逸晨精瘦結實的腰際,小腦袋蹭着他的胸膛撒嬌,“君逸晨,你敢扔下我去追别的男人,我就哭!”
君逸晨心下一緊,垂眸看向懷裏柔軟嬌小的人兒,心裏有些那她沒辦法,大手揉了揉她的腦袋。
“還傷到哪裏了嗎?身體怎麽樣?”
“沒有了,身體好多了,不會無端端覺得冷覺得熱了。”宋芷熙乖乖的開口,對于烏如穆怎麽替自己解毒的事情,她隻字不提。
君逸晨帶着宋芷熙回到帝臨城,懷裏的人兒身上帶着一股很濃的血腥味,他心裏覺得疑惑,但看了看她頸項上的傷口,又覺得是自己多心了。
“芷熙,下午的時候,到底發生了是什麽事情?”
宋芷熙避重就輕的跟君逸晨說着下午的事情,最後又開口道:“明日午時,你讓尉遲帶着烏如興到剛剛那木屋,把人還給烏如穆吧,烏如幫在江湖勢力龐大,沒有必要,我們不要去招惹他們。”
“爲何?”君逸晨倒是想要擒賊先擒王的把烏如穆捉住,一舉将烏如幫剿滅。
“君逸晨,你有聽說過一句話嗎?在商場上多一個朋友就是少一個敵人,你與其想着如何剿滅一個幫派,不如想想怎麽樣讓如此龐大的江湖勢力爲自己所用,讓一個幫派歸順更有利于國家的發展,不是嗎?”宋芷熙循循善誘的勸着君逸晨。
烏如穆不是一個随随便便就能打敗的男人,與其耗費這樣的精力樹敵,讓烏如幫歸朝廷所有更好。
君逸晨抿了抿唇,狹長深邃的黑眸泛着冷光,“你的話很有道理,但朕容不得任何人傷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