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芷熙連忙淩亂的拉過被子蓋住自己已經開了花的屁屁。
“君逸晨!你有病啊!這是我的閨房,你不打一聲招呼就沖進來,你這是侵犯隐私!”
完了完了,都被他看光光了!
君逸晨被剛剛的畫面震撼到了,思緒有些不甯,他沒有想過她在卧房是這麽肆無忌憚的狀态,更沒有想過自己把她揍得這麽傷。
輕咳了一聲,他故作鎮定的開口,“朕隻是過來看看你。”
“看什麽?看我死了沒有嗎?”宋芷熙才被揍沒多久,剛剛又被他看光光,此時此刻,心情十分不好。
“看來朕給皇後的教訓還是不夠深刻啊。”這死女人,到現在都還敢出言不遜。
聽到君逸晨陰陽怪氣的話語,宋芷熙回想了屁股上的疼痛,深呼吸了一下,爲了生存,她要忍!
畢竟她的屁股已經經受不住任何的磨難了。
“皇上,您誤會了,臣妾剛剛的意思其實是,您大駕光臨,臣妾不僅有失遠迎,還讓你看了肮髒的東西污了您的眼睛,臣妾着實是十分愧疚。”宋芷熙尴尬而不是禮貌的微笑,十分虛僞的開口道。
小屁屁啊,爲了生活,隻能委屈你了。
君逸晨十分受用的點了點頭,冷峻的黑眸閃爍過一絲一閃即逝的溫柔,大步走到她的面前。
“皇後現在這麽有自知之明,朕甚是欣慰。”
宋芷熙在心裏默默咒罵了君逸晨三千遍。
“皇上,您看也看過臣妾了,臣妾現在很好,雖然被您揍了,但臣妾心裏一點都不委屈,所以皇上您可以……”宋芷熙沒有把“離開”兩個字說出口,而是用眼神示意的看了看門的方向。
君逸晨當然知道她想要他離開的意思,但不知道爲什麽,她越是想要他走,他便越想要留下跟她唱反調。
“皇後心裏不委屈便好,朕也不想破壞夫妻之間的和睦。”
我信你的個鬼,不想破壞夫妻和睦你還揍我幹嘛?你這一揍,我們之間還有什麽和睦可言?宋芷熙臉笑心恨恨的想着。
她趴在床上,昂着一張清秀的小臉與他對視,眼神不卑不亢。
君逸晨就坐在床邊的凳子上垂眸看着她,兩人的視線在空氣中交集碰撞。
太後駕到——
外面傳了一聲太監的通報聲,宋芷熙有些驚愕,心裏默默:今天是什麽日子?怎麽什麽人都往她這裏跑?
而且太後不是去禮佛了嗎?現在是回來了?
聽到通報,君逸晨倒是一臉的淡定自若,目光如炬的瞪了她一眼,“皇後,等一下看到太後,朕勸你别亂說話。”
宋芷熙挑了挑眉,揣測這君逸晨話中的意思。
他這是威脅她嗎?
如果她當着太後的面告他家暴的事情,他就要弄死她嗎?
太後走進了卧房,隻見她身穿缟素衣裳,臉上薄施脂粉,眉梢眼角春意和慈愛,年齡狀似三十出頭。
宋芷熙看到太後,心裏有些驚訝,這太後也太年輕太有氣質了吧?
“兒臣見過母後。”君逸晨從凳子上站起,拱手行禮。
“晨兒免禮。”
宋芷熙回過神來,也跟着君逸晨喊道:“兒臣見過母後。”
聽到“母後”兩個字,君逸晨先是一驚,随後又見太後大喜,走到宋芷熙的面前,“芷熙,哀家沒有聽錯吧,三年了,你終于願意喊哀家一聲母後了。”
宋芷熙愣了愣,她喊錯了嗎?
“宋芷熙,朕什麽時候允許你喊太後爲‘母後’了?”她倒是自來熟!
他以前警告過她,不許叫太後爲‘母後’,她沒資格!
“芷熙是皇後,是你的妻子,她喊哀家一聲母後不是應該嗎?”太後果然是站在宋芷熙這邊的。
靠山回來了,宋芷熙心中竊喜。
太好了,她以後不用再看大豬蹄子的臉色了。
君逸晨開口想要說些什麽,隻見太後握住了宋芷熙的手,一臉心疼的看着她,“芷熙,哀家回來的一路上都聽到了你在宮裏的事情,怎麽哀家才離開一個多月,你又是搞得死而複生,又是把自己弄得重傷卧床?”
宋芷熙正思索着要怎麽回答,又聽太後斥責君逸晨,“皇上,你也是的,無論芷熙犯了什麽錯,你都不應該這樣重罰她,你這樣子打得她重傷,對得起在邊疆爲國賣命的宋功成将軍嗎?”
君逸晨抿了抿涼薄的唇瓣,臉色有些難看。
“芷熙,你不用害怕,哀家現在回來了,就不會讓任何人再欺負你,你有什麽委屈也可以告訴哀家,哀家一定會替你讨回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