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宸殿内,君逸晨正一邊翻着書籍,一邊聽着小祥子對鳳鳴殿的彙報。
“皇上,鳳鳴殿那邊這些天都比較平靜沒有什麽特别的,就是皇後娘娘近日頻繁出入太醫院行爲比較奇怪。”小祥子據實彙報道。
君逸晨擡起眼眸看向小祥子,心裏也有些好奇,“皇後爲何頻繁出入太醫院?”
“奴才也派人詢問了聶太醫,皇後娘娘頻繁出入太醫院是因爲委托了太醫院煉制什麽‘中成藥’,這‘中成藥’還是皇後自己創制的藥方,聶太醫說這藥方是一個溫腎固陽的藥方……”小祥子有些難爲情,頓了頓又繼續開口,“也就是一個壯陽的藥方。”
“荒謬!”君逸晨把手上的書重重的摔到地上。
簡直荒唐,她堂堂一個皇後,經常出入太醫院就是爲了煉制壯陽藥?
她練這些藥給誰用?
“一開始聶太醫是不願意幫忙的,但是這皇後娘娘也不知怎麽的,死皮賴臉的黏上了聶太醫,天天準時在太醫院蹲點,太醫院被皇後鬧得有些雞犬不甯,聶太醫無奈之下隻能答應皇後娘娘的請求。”
君逸晨越聽,俊臉上的神色越是難看,倏地從龍椅上站起,他冷聲冷氣的開口,“擺駕鳳鳴殿!”
他倒是想要看看那個女人到底想要幹什麽?
鳳鳴殿的後花園裏,宋芷熙正撐着下巴,百無聊賴的躺在躺椅上曬着月光浴。
她掏出了一瓶棕色的小瓶子,這是她這幾天努力的成果——腎保片簡易版。
“這腎保片的成藥是做出來了,問題要給誰試藥呢?”
這茫茫皇宮裏都是公公,就算她的腎保片再強無敵,用在身體有缺陷的男人身上也無法重振雄風啊。
這宮裏稱得上是男人的人就隻剩下大豬蹄子皇帝了,那問題又來了,讓皇帝試藥,先不說他願意不願意配合,就是願意配合,如果他精蟲上腦死在女人的身上,那她這個罪魁禍首不是也要跟着涼涼?
宋芷熙用力的搖了搖頭,不行不行,小白鼠的人選需要謹慎,宮裏沒男人了,甯願到宮外面去找。
宋芷熙在專心一志的籌劃她的生意,完全不知道危機已經來臨。
“皇上駕到——”
翠花和綠資完全沒有想過這麽晚了皇上會忽然駕臨鳳鳴殿,要知道這三年來,皇上來鳳鳴殿的次數一個巴掌就能數完。
“奴婢叩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翠花和綠資跪地迎駕。
君逸晨環視了内殿一眼,漆黑的眼眸泛起了不耐的光,語氣冰冷的開口,“皇後呢?”
“回皇上的話,皇後娘娘在後花園,奴婢這就去請娘娘出來迎駕。”綠資想起了宋芷熙現在沒有裝扮過的邋遢模樣,連忙先發制人的開口。
“不用了,朕親自去找她。”
“可是皇上……”
“怎麽?你對朕的決定有意見?”君逸晨聲音冷冽的開口。
綠資連忙磕頭,“奴婢不敢。”
君逸晨冷嗤了一聲,袖子一揮就往後花園的方向走去。
宋芷熙一身白色的内襯打扮清涼,一頭黑長的頭發慵懶披身,腦袋枕着一雙玉臂,大眼睛澄澈清明的觀賞着玉盤般的月亮。
君逸晨走進來的來時候就看到了這樣一幅美人半卧圖。
“你們都退下!”俊眉蹙起,他下意識的不想讓任何人看到宋芷熙這副模樣。
小祥子不敢多嘴,聽到命令便讓宮人們都退下。
宋芷熙眼巴巴的看着月亮,聽到腳步聲,她伸出了一條白玉般的胳膊,“翠花,我的葡萄拿過來了嗎?晚飯沒吃飽,我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