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漂亮與否不重要,關鍵是要賢惠,能持家。
納的小老婆,卻一定要長得漂亮,擅長琴棋書畫,吹拉彈唱——就更好了。
現代單身狗堪稱海量的華夏,是别想再被封建思想荼毒了。
可這片神奇的土地上,卻把“姬妾”文化,發揮到了極緻。
高绮倆人從九歲時,就主修該怎麽伺候好老爺,并能長久性的受寵。
武力值。
在民風純樸的窮地方,永遠有着不可替代的市場。
盡管吉格旺花重金,來聘請散打教練,來傳授高辛倆人,卻從沒關心過她們練的怎麽樣。
也是,像吉格旺老爺這種大貴族,出門都有強悍的保镖陪同,而高辛這倆金絲雀,隻能呆在籠子裏,外出的機會都沒有,更别說和人動手了。
吉格旺特意提到她們會功夫,無疑是暗示高鐵,她們身體柔韌性特強,特抗折騰罷了。
但當吉格旺親眼看到,高绮倆人一個照面,就把迷彩男給踹的吐着血、轉着圈的向後飛去後,驚的心跳,都仿佛停止。
高绮倆人一擊得手後,纖腰蓦然半擰,抓住了對方的雙臂。
高绮用力,高辛飛起——嬌叱聲中,黑色細高跟的鞋跟,短匕般狠狠戳向西裝男。
西裝男大驚,慌忙歪頭去躲,随後掩殺而至的高绮,一腳狠狠踢在了他最緻命處。
噗哧。
高鐵坐在車裏,都能聽到蛋黃破碎的聲音。
他下意識的,伸手捂了下。
還好,他的完美無缺。
吉格旺震驚無比,高鐵又何嘗不驚訝?
這倆渾身無處不散着性、感的女人,都把高鐵給“欺騙”,看不出她們不但有身好功夫,對敵出手冷血無情,關鍵是配合的相當默契。
一進一退,都暗含天文地理——
就這種女人,去泰國打黑拳都夠格了,卻被吉格旺當波斯貓,養在家裏,耗費青春。
“她們,怎麽這麽能打?”
完全不認識兩個曾經嬌妻的吉格旺,喃喃自語。
但很快,他就找到了答案。
這對極品波斯貓,在他家呆的近二十年内,已經把練武,當做虛度青春的主要動力。
至于她們從沒任何實戰經驗,卻在對敵時配合如此默契,更是冷血無情,純粹是憋得狠了,心理有點不正常。
用高鐵的思維模式來看,就是她們心底最深處,都壓着可怕的戾氣。
終于有機會釋放時,她們隻會越來越瘋狂,忘記其它。
這可不是啥好事。
雖說高鐵把她們要過來,就是想讓她們過正常人的生活。
甚至可以幫她們在國内,找到各自的如意郎君,根本沒打算霸占她們的意思,卻依舊不喜歡,她們極力壓抑的暴戾。
下車後,就一副高人範的袈裟女,終于在牛仔褲男,被高绮用膝蓋,狠狠撞在下巴上,舌頭立即咬斷,狂噴着鮮血昏死過去時,厲喝着出手。
正如高鐵所料,袈裟女是個如假包換的高手。
不過她要是再年輕十歲,再漂亮十倍,高鐵說不定就會心生憐香惜玉情懷,絕不會眼睜睜看着她和高绮倆人,最終隻能拼到兩敗俱傷。
是的。
袈裟女一個人,就能和高绮倆人,拼成兩敗俱傷。
盡管她的長相,實在引不起高鐵的憐香惜玉情懷,他也不能任由高绮倆人受傷,正要落下車窗,喊她們都給本老爺回來時,一聲刺耳的喇叭聲,搶先響起。
袈裟女橫左肘,擋開高绮右腳的同時,又踢開高辛的左腳,忽地擡手抓住悍馬,翻身縱上了車頂。
高绮倆人剛要撲上去,就聽有人高聲喊道:“我們讓路!”
躲在那邊車裏觀陣的埃米爾,也看出再打下去,袈裟女隻能和高绮倆人兩敗俱傷,及時服軟。
袈裟女在他的師門内,算是他的小師娘了,這次帶隊來幫他搞事情,可不能受傷。
既然對方服軟,高绮倆人也并肩,急促後退出了戰場。
埃米爾前來搗亂的第一場,以迷彩男胸骨折斷,反刺肺葉,劇咳不止,西裝男蛋黃碎,牛仔男舌頭沒了半截,爲保護本事可以,更酷愛風頭的小師娘不得不服軟,而落幕。
重傷,或者死個把人,在這片神奇的土地上,壓根不算事。
連埃米爾大少面子的百分之一,都算不上。
幾個人迅速把傷員擡上一輛車,掉頭往市區方向跑去後,袈裟女也恨恨的咬了下牙,跳上車啓動,跟着埃米爾的車子,向婚禮現場急馳而去。
高绮倆人這才回到白色房車前,雙手合十,向高老爺複命。
看着她們最高處還在急促起伏,花容布滿紅霞,鼻尖有細細的汗珠冒出,高鐵就知道她們,仍舊處在前所未有的亢、奮中。
“你們做的不錯。我很高興。上車。”
高鐵雖說一點都不滿,高绮倆人心藏的暴戾,但無論怎麽說,她們都是絕對忠誠于他,甘心爲他赴湯蹈火的,當然不能瞎哔哔道德之類的,寒了她們的心。
得到主人的高度贊美後,高绮倆人眼眸铮亮,齊刷刷跪地,謝恩。
動不動就對男人跪下,讓高鐵聯想到某個不雅畫面——等忙完後,必須和她們說說,改掉這個陋習。
車隊繼續前行,碾壓過地上的血迹。
鈔票,繼續撒。
道路兩側送祝福的人們,一直延續到婚禮舉辦點。
沒誰會再想,被高绮倆人廢掉的那幾個人。
這件事在大家眼裏,和一隻狗狗從眼前跑過,沒啥區别。
不愧是幸福指數超高的國度,僅僅是這份胸懷,就不是高鐵能做到的。
白色房車,緩緩駛過了一條寬約半米的黃線,停在了紅色地毯前。
伴郎可以下車了。
無數穿着民族服裝的男人,把更無數的觀禮屁民,都攔在了三十米外。
不過那些記者,卻蒼蠅般轟的圍了過來。
咔咔的拍照聲,不絕于耳。
暴閃,能把人眼睛閃瞎。
貼着各種台标的話筒,一個個好像蘿蔔那樣,要插、進吉格旺老爺的嘴裏。
如此強大的記者群,還不是不丹這個半原始社會國家,能擁有的。
尤其高鐵還在記者群中,聽到有人用漢語,向吉格旺提問後,更加确定心中所想的沒錯。
聖殿杯主辦者,既然要面向全球現場直播本次婚禮,當然會提前盛邀各國記者,前來采訪。
這也意味着,以巨利來踐踏人性的聖殿杯主辦者,終于要浮出水面,和西方那些超級家族,來争奪奧林匹斯沉沒後的空白地位。
吉格旺接連擺手,告訴諸位,等婚禮結束後,會有專人接受采訪,先請各位讓讓,有請他的愛女缪斯,前來迎接她的新郎。
按照本地習俗,上門女婿來到婚禮現場後,在新娘沒出現之前,是不能下車的。
早就被告誡過的各國記者,也挺通情達理的,馬上散開。
莊嚴且又歡快的婚禮進行曲,由一支身穿民族盛裝的樂隊,奏響。
所有人,所有的鏡頭,都看向了紅地毯的盡頭。
十二名身穿白色紗裙的伴娘,從鮮花組成的月亮門内,輕快的走了出來,分列兩側。
新娘,緩步登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