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騙高鐵相信,還編造出老大千萬買美女的謊言。
沃草,在高鐵這種撒謊高手面前撒謊——就不怕遭雷劈嗎?
如果那妹子真是某老大千萬買來的,肯定得看模樣下單吧?
可這些小弟們看到妹子後,卻驚訝于她的美貌,卻連一點點的懷疑都沒有。
某老大追的妹子,究竟是誰,高鐵懶得去理睬。
他在幫美女帶上卧室門,走到客廳内躺在沙發上後,點上了一顆煙。
床上那個美女,是不是撒旦?
黑暗中,高鐵嘴上的煙頭,一閃一閃。
撒旦就是蒙面的。
根據高鐵的推斷,她遭到三億美元的懸賞追殺後,也會受傷,慌不擇路下,逃進到處都是蒙面美女的帆船酒店,恰好來到他房間,謊稱是被壞人追的,完全有可能。
而且高鐵目測卧室裏的妹子,身材幾乎差不多。
按說,高鐵分析出這些後,基本就能斷定,床上那個妹子,就是撒旦了。
他該哈哈狂笑着:“傻蛋娘們,聽說過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來這句話沒?沒有?真尼瑪的不學無術。”
高鐵卻沒那樣做。
因爲他分析出那妹子不是撒旦的原因,也有好幾點,點點都有說服力。
首先,撒旦甯死也不會摘下蒙面黑紗。
當然,她在受重傷的情況下,高鐵揭下她的蒙面黑紗,還是相當輕松的。
如果這點不足以證明她是撒旦,那麽她現在還是個清純處子,也是有力的證明。
在高鐵看來,撒旦既然那樣忠于德古拉伯爵,肯定全身心的都奉獻出去。
狗窩子裏,還能存住幹糧?
高鐵自問要是德古拉伯爵,也無法抵禦如此美貌的撒旦,早就讓她肚子鼓起來幾百次了——
假如這兩點,還是不夠證明那妹子不是撒旦,接下來的這一點,則是關鍵。
撒旦是誰?
高鐵現在了解到了,号稱是西方第二高手,僅次于咒死妹。
咒死妹已經遭到别人的詛咒——去地獄裏喝茶了,那麽撒旦就是西方第一高手。
胡老二不算,他雖然住在歐洲,卻從沒承認過是西方人。
整個西方,沒有任何人,能在近身格鬥中,一腳就能踢斷撒旦的肋骨!
高鐵的醫術,雖說沒有小變态高明,卻能通過床上妹子的傷勢,正确推斷出她是怎麽受傷的。
隻要能确定這點後,哪怕妹子自稱就是撒旦,高鐵也不會相信。
既然她不是撒旦,那麽她會是誰呢?
高鐵對這個問題,沒有任何的興趣。
他隻在機緣巧合下,做個好事罷了。
爲那妹子提供安心休息的居所,讓她深刻體會到安全港灣的幸福後,明天一早醒來,恩人已經不見了。
“唉,她要是想以身相許,來酬謝我。可我卻已經飄然離去,會不會失望?”
帶着這個疑問,高鐵漸漸走進了夢鄉。
撒旦做了個惡夢。
她夢到被薩亞諾夫生擒活捉後,撕下了她的面紗,還有衣服。
然後,薩亞諾夫又殘忍的,奪走了撒旦誓言要爲主人保護的清白。
更悲摧的是,她還懷孕了。
十個月後,生了個兒子。
明明是薩亞諾夫的種,爲什麽卻是個歐亞混血呢?
而且,那小比崽子特像高鐵,尤其那滿臉賊兮兮的笑。
“不,我絕不會給他生孩子的!”
撒旦心中驚惶尖叫着,猛地——睜開了眼。
她想猛地翻身坐起來的,卻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隻感覺好像被架在火上燒。
休說她能坐起來了,就算能睜開眼,就已經很不錯了。
我在發燒。
撒旦心中剛閃過這個念頭,突聽耳邊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你發燒了。高燒39度8,我要給你打一針退燒藥。你要是願意的話呢,就眨眨眼。”
撒旦的雙眸瞳孔,立即稍稍縮了下,滾動。
然後,她就看到了滿臉淡淡然、特裝比樣的高鐵。
高鐵!
絕對是撒旦最大的仇人啊。
當初在華夏西山療養院,要不是這個人渣,撒旦早就幹掉小宙斯。
要不是他的鮮血,小宙斯也不會暫時康複,殺害偉大的德古拉伯爵。
所以在撒旦心中,高鐵比小宙斯還要更仇人。
這厮死而複活的消息,撒旦在逃命中,也知道了。
她除了大罵上帝瞎了眼,狗屁的本事都沒有。
但撒旦做夢都沒想到,她昨晚再也支撐不住,化身酒店服務生,希望能獲得客人幫助後,随便打開了一扇門——就趴倒了高鐵的床上。
昨晚,她撲倒在床上後,就感覺迅速往黑暗深淵滑落。
卻也能感覺,她的蒙面黑紗,被高鐵扯了下來。
沒有任何的語言文字,能形容撒旦當時的心情。
隻能說,她的靈魂都在嚎哭:“上帝啊,你怎麽能讓我最大的仇人,扯掉我的蒙面黑紗呢?他可是主人慘死的罪魁禍首。我究竟,是遵守諾言嫁給他,還是違背諾言,繼續把他當仇人?聖母瑪利亞啊,求求您,給您的子民,一個合理的建議吧。”
等撒旦的靈魂,終于安定了那麽一點時,又發現她——
高鐵不但扯掉了她的蒙面黑紗,還除掉了她全身的衣服。
讓她就像一個藝術品那樣,毫無遮攔暴露在他視線中。
這事怎麽說?
隻能說撒旦哪怕還有一點點的力氣,也會暴起,掐死他!
結果,她卻昏了過去。
不過,她很快就被某小弟說話的聲音,驚醒。
然後,她就聽到了薩亞諾夫那番鬼話。
再然後,高鐵就站在了床前,靜靜的看着她。
那時候,她以爲高鐵肯定知道她的身份,并趁她不能動時,在她的育兒袋裏,撒滿罪惡的種子了——
出乎撒旦意料的是,高鐵隻說了句讓她安心休息,就走了。
聽到關門聲後,全身神經即将繃斷的撒旦,很快就昏睡了過去。
鬼知道怎麽回事,昨晚是撒旦懂事以來,睡得最最安穩的一個覺。
沒有會被追殺的擔心,沒有因伯爵越來越不行了的悲傷,更沒有這些天來的惶恐。
隻有,說不出的安甯。
她始終繃緊的神經,全部放松下來後,被死死壓制的病魔,趁勢高喊着“兄弟們,我們幹了這妞兒啊”的口号,讓她發燒,然後做了個奇怪的惡夢。
等她被驚醒後,再次看到了最大的仇人。
仇人說,她發燒了。
廢話。
還用他來提醒嗎?
感覺好像是在被火燒的撒旦,又不是感覺不出來。
仇人又說,要幫她打退燒針。
那就趕緊打啊,唧唧歪歪個毛線呢。
難道,這人渣不知道成年人高燒四十度時,會有生命危險?
“趕緊的。幫我退燒後,我再殺了你。”
撒旦心中默默的說着,閉上了眼。
高鐵又在哔哔:“那個什麽,我要給你紮屁股。希望你不要介意。”
撒旦倒是特想說:“我怎麽不介意啊?我的屁股,也是你能看的?”
可昨晚,她全身上下都被看光,現在又急需退燒,怎麽可能拒絕高鐵的好心?
沒看到她有啥反應後,高鐵掀開了蓋在她身上的毛毯。
完美嬌軀,再次映入眼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