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性越大的魔王,女人越多,小弟越廣!
不過,魔王曝光之前,他的女人和小弟們,都會深藏不露。
要想确定魔王身份,隻能是他和别的女人做那種事時,正妻無論在何方,都會有所感觸——
魔王曝光後,他所有的女人,和散布在各地的小弟,才會逐個出現。
高鐵和别的女人鬼混,葉星辰卻有了清楚的感受,白若影基本就确定,他就是傳說中的魔王。
嚴成虎、粟新明,還有她剛來京華那天,主動開車送三人去魅光會所的郝大棚,這幾個大有身份的人,此前認識高鐵嗎?
白若影基本能肯定,他們不認識。
但嚴成虎倆人,卻因爲她被白家人欺負,立即殺到了白家,以他們冒犯了大哥高鐵的女人爲由,狠狠教訓他們後,又逼着他們來磕頭認錯。
“魔王的小弟,出現了。”
白若影搞清楚怎麽回事後,心中哀嚎了聲,腳下一個踉跄,坐在了沙發上。
她可以發誓,她和高鐵之間,是絕對清白的。
她利用謠言,制造被高鐵強了的假象,甚至在葉星辰忍不住給他發信息時,正式下挑戰書“你做好和我搶男人的準備了嗎”等等,都是爲了拆散他們。
爲此,不擇手段。
不惜代價。
白若影這樣做的效果,超級好——
再好,又能怎麽樣!?
她以爲,她所付出的這些,就能阻止魔王糾纏葉星辰?
嚴成虎等人的出現,也證明了魔王可怕且強大的勢力,也開始逐漸浮出水面。
她白若影,再怎麽腹黑,心機深沉,卻也隻是個風情娘們罷了。
最大的依仗,也隻是腹黑,和這具漂亮的皮囊。
魔王要想搞她,絕對是張嘴,就能把她吃得骨頭都不留一根。
“我還能怎麽做,才能保護星辰?”
白若影混亂之極的思維,終于有條理後,才發現白初升等人已經不見了。
客房内,隻有她和葉星辰。
葉星辰還站在門後,用複雜的眸光,冷冷盯着她。
“他、他們呢?”
白若影清醒過來後,強笑:“星辰,雖說他們卑鄙了些,但終究是你的——”
“他們再怎麽卑鄙,也沒搶自己閨女的男人。”
葉星辰打斷了她的話,輕飄飄的說:“呵呵,我還真沒想到,高人渣隐藏的實力,會這樣大。能讓光影化妝的粟新明,京華最大的讨債頭子嚴成虎,都乖乖的喊大哥。他能讓我看到這些,還真是多虧了你啊——大嫂。”
白若影的臉色,刷的再次蒼白。
她想厲叱葉星辰,怎麽可以喊她大嫂。
可她的嘴唇隻是顫,卻說不出一個字。
白若影沒有失去說話功能,隻是不能說。
因爲白家人的出現,進一步确鑿了她是高鐵的女人。
這,不是她想要的麽?
就在葉星辰看向别處,輕聲說了個假惺惺時,白若影臉色恢複了正常,站起來,緩步走到窗前,看着外面亮起的街燈,悠悠的說:“葉星辰,既然你已經喊我大嫂了。那麽以後,你千萬不要對我男人,再有任何的非分之想。不然,我可能會召集他的小弟,毀了你的——臉。”
咔,咔咔。
白若影聽到了牙齒打顫的聲音。
她慢慢轉身,走到葉星辰面前,擡手,輕撫着那張滿是膠原蛋白的臉,媚眼流轉:“當然,如果你求我,我還是能看在母女關系上,允許在我來大姨媽時,和他——”
葉星辰猛地擡起右手。
白若影馬上閉眼,等待耳光在耳邊炸響。
沒有。
隻有輕輕的開門聲響過後,就是急促的腳步聲,逐漸遠去。
白若影呆愣半晌,欣慰的笑了:“星辰,你在迅速成熟。好,很好。總有一天,你會知道媽媽有多愛你。知道媽媽的心中,隻有你那個忍辱負重的老爸。”
忍辱負重這個成語,說起來很簡單。
做起來,卻很難。
高鐵是深有感觸。
他明明可以輕松拆穿腹黑娘們的謊言,最終卻不得不,在葉星辰失望的哭聲中,孤獨的轉身。
當然,高鐵要想搞清楚腹黑娘們,爲什麽甯死也要拆散他和葉星辰,貌似不是太難。
高鐵在一秒鍾内,就能想到至少十八種手段,讓腹黑娘們連她幾歲時還尿炕的事,也說出來。
他不想那樣做。
除非,他舍得老白去死。
雖說他從沒對白若影産生過那種龌龊心思,但卻很享受,和這腹黑娘們相處的輕松。
“唉,無論怎麽樣,早晚都會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天黑了,還是爲去哪兒喂飽肚子着想吧。”
高鐵胡思亂想着,信步走上一條小路,聽到前面傳來叫罵聲後,才發現——
他在不知不覺間,也不知走了多久,又來到了公園南側的那條小路上。
那晚,他就在河邊,把一個冷豔少婦,給辦的哭叫連天。
“難道,老子潛意識内,還想再遇到那個冷娘們?”
高鐵失笑出聲,加快了腳步。
現在天剛黑沒多久,小路上還有很多人圍着公園散步。
交管單位并沒有明令禁止,不許機動車走這條路。
不過确實很少有車輛,走這邊。
走在這條路上的人們,防範機動車的意識,也就單薄了許多,導緻車禍發生,就是很正常的事了。
一輛運送紅酒的小型箱貨,一個差不多七十歲的老頭,就是本次事故的雙方。
剛從公園側門散步出來的老頭,被從北面疾馳而來的小型箱貨剮蹭,摔倒了地上。
講真,老頭被剮的不嚴重,隻是把衣服撕了條口子,可他卻受驚吓後,心髒病突發——
這時候,小型箱貨司機,就該馬上打電話,呼叫急救車。
開車的,跟車的,是兩個女郎。
個頭高挑,氣質傲然,下車後張嘴就罵老頭,走路不長眼,撞死活該。
雖說因某宇案,街上老頭老太出事後,搞得路人不敢多管,卻也有仗義執言者,厲聲指責兩個女郎,簡直是有娘生,沒爹教——
這就是罵人雜種了。
開車的女郎,臉色驟冷,擰身,一腳就把仗義執言的老頭——給跺倒在了地上。
“老東西,找死呢是吧?知道我們是誰嗎?睜大眼看看這輛車上的字!”
另外一個跟車女郎,緊跟着擡腳,踩在了老頭心口,回手點着箱貨,罵道:“你覺得,你能惹起魅光會所,你再來教訓姑奶奶。”
穿着白色唐裝的老人,須發皆張,手指着女郎,張大嘴想說什麽,卻氣的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我呸!不知死活的老東——”
踢倒他的女司機,吐了口口水,擡腳踢向他肩膀時,突覺後腦皮劇痛。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整個人就後傾,左臉上挨了狠狠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