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嫣然除了喝藥上吊外,也沒太多的選擇。
“女孩子,要懂得自重。看你也三十好幾的人了,怎麽還和小女生那樣的幼稚?”
把粟嫣然吓住後,高鐵有些得意,放她下來。
“誰,誰三十好幾了!”
粟嫣然被放下來後,才意識到她剛才的發瘋,有多麽丢臉,慌忙提上了褲子。
雖說這幅完美嬌軀,對這厮來說,早就不值錢了——
可最起碼的廉恥之心,還是讓粟嫣然爲主動褪下褲子,請人打她的屁股的行爲,而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慌忙借着他故意說錯她年齡的機會,發怒。
“哦,那就是四十好幾了。”
“你滾蛋。”
粟嫣然擡腳,接連猛踢高鐵的腿。
高鐵沒躲。
被她不痛不癢的踢幾下,就能換她乖乖的自個兒走路,絕對是賺了。
“看她風度不凡,比格很高的樣,其實和普通女孩子沒啥區别,哥們随便下個套,就自個兒乖乖把腦袋伸進來了。唉,女人啊,你有個名字叫膚淺。”
高鐵不屑的撇了撇嘴,不再刺激她。
粟嫣然砸出去的那一萬塊,不但能換取她獲許夜遊長城,還能讓大老王倆人,看到她身邊多了個帥哥後——卻隻會滿臉谄媚的笑着,恭祝他們回家路上平安。
倆人來到景點停車場時,高鐵停住了腳步。
粟嫣然心中一驚:“難道,他看到我的車子了?不可能。我可是怕他發現,特意藏在陰影下了。”
高鐵問:“你車子呢?”
粟嫣然搖頭,示意她沒開車來。
高鐵當然不信。
粟嫣然解釋道:“是我坐出租車過來的。本來,我想今晚在長城上寫生的。等到天亮後再走——喂,看你滿臉懵樣,不會是從沒聽說過,經常有文藝青年,晚上來這寫生的吧?”
高鐵還真是沒聽過。
不過,他确實看到了粟嫣然的畫闆。
而且,景點安保也認識她。
“怪不得人們常說,文藝青年沒多少腦汁呢。果然如此。”
“就你聰明,行了吧?”
打死粟嫣然,都不敢讓高鐵看到她的車子。
如果這厮看到那輛車後,馬上就知道是被她玩成狗——會怎麽對她?
剛想到這兒,粟嫣然嬌軀一顫,下意識的雙手捂住了屁股。
高鐵關心的問:“還疼?”
“要不要我打你一頓,你親身體會下?”
粟嫣然實在不願意,和他讨論屁股疼不疼的話題,故意問:“你的車子呢?你可别告訴我說,你也是乘坐出租車過來的。現在這個點,在這個地方,可沒處打車。”
裝傻說出這番話後,粟嫣然忽然後悔了。
她後悔,爲什麽在玩兒高鐵時,沒把那輛自行車撞壞。
要是把車子撞壞,現在又沒處打車,那麽倆人就隻能露宿野外。
這厮再怎麽沒人性,總不能連懷抱,都不借給她用用吧?
粟女皇并沒意識到,她這個想法,絕對是亵渎了所有女孩子的尊嚴——哪有這麽不矜持的,絞盡腦汁就想和男人玩兒暧昧。
苦着臉四處看,希望能看到出租車,或者有酒店能下塌也行的高鐵,可沒注意到粟嫣然的神色變化。
沒看到他想要的東西後,他隻能歎氣:“唉,我當然有車。”
“你、你就是騎自行車來的?”
看到高鐵從草叢内,推出自行車後,粟嫣然吃驚的表情,連她自己都能騙過。
“這證明你眼睛沒毛病。”
高鐵懶洋洋的回了句,又開始犯愁。
車倒是有了。
問題是,甯雪的這輛山地車,可不是葉星辰那輛車,有後座架。
如果他要把光屁股妞帶回市區,要麽讓她坐在前面斜梁上,要麽把她挂在車把上——
早知道這樣,我就和甯雪借輛汽車來了。
不,早知這樣,今晚我就不來了。
可我要是不來,這妞兒就會被幹掉。
無論怎麽說,哥們也算是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高鐵剛想到這兒,就聽粟嫣然小聲說:“這車子,怎麽載我啊。”
“把你挂車把上。”
“滾蛋。”
粟嫣然皺了下小鼻子,建議:“要不,咱們等到天亮再回去?”
“我可不像你,那麽胖。在野外呆到天亮,能把所有蚊子都撐死——靠,别動手動腳好吧?”
“要不,咱們步行回去?”
“要不,我騎車,你步行。我保證,不會落下你。”
“那、那我們怎麽回去?”
“上來。”
高鐵滿臉的痛苦,拍了拍橫梁。
“這、這能坐人嗎?”
粟嫣然雖然疑問着,卻強忍着歡喜,小心坐在了橫梁上。
高鐵曾經這樣載過葉星辰。
不過那是他老婆,就算騎車子時,腿會來回在她身上摩擦——也沒啥可歪歪的。
粟嫣然可不是他老婆。
連朋友都不是。
尤其從這回市區,足有數十公裏,高鐵的腿要想不碰到她,估計得累死在半路上。
所以,當他實在無法騎快,又想到反正連這妞的屁股都見過幾次,何必這樣拿着撮着的裝正經,該怎麽騎,就怎麽騎吧。
車子剛起步時,粟嫣然就算早就對他“坦誠相見”過,但這姿勢,也太暧昧了。
她還是有些臉紅,全身肌肉繃緊,恨不得趴到前面車輪上去。
爲化解尴尬,她故意說今晚天氣真好啊的廢話。
但當高鐵索性怎麽快,就怎麽騎,兩條腿在她身上來回摩擦後,卻又過電般的感覺,讓她不住的輕顫。
當車子起過一個小窩,重重颠簸了下,讓她嬌軀後仰,完全貼在他懷中後,無盡的茫然,潮水般湧起:“我這樣做,是不是太不要臉了?他說的一點都沒錯,他是有婦之夫,我是有夫之婦。盡管我連手,都沒被林志東牽過。誰能告訴我,該怎做,才能讓我掙開這該死的心魔?”
我必須掙開他。
我絕不能再這樣玩火。
要不然,總有一天,我會被燒死。
隻要我瘋狂的補償他,給他太多,太多的東西,那樣也許我就能——粟嫣然剛想到這兒,忽然感覺有個東西,在她那輪圓月上,來回的蹭。
這是什麽?
粟嫣然下意識的伸手,去拿——
這是夏天。
她和高鐵,都穿着褲子,可隻有一層。
而且某個人渣,受香樓文化的影響,從來都不穿内衣。
所以,那東西才能有空間嚣張,特輕松的被粟嫣然捉住。
車把,猛地抖了下。
高鐵羞惱,低聲喝道:“松手!”
有那種反應,一點都不能怪高鐵。
誰讓粟嫣然完全是緊貼在他懷裏,又這麽風情萬種的呢?
那晚他這樣載着葉星辰時,可是盡量岔着腿,哪像現在,就是實打實的摩擦。
他是個正常男人,有這反應,很正常。
但粟嫣然知道啥玩意後的反應,卻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