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讓他們沒想到的是,無往不勝的暗莊,竟然輸了這把牌。
不過他們不擔心,因爲他們很清楚,高鐵赢再多的錢,也别想帶走。
果然,當暗莊喊出高鐵是耍老千後,早就蓄勢待發的**小弟們,立即跳了出來。
打架?
草,最近積攢了滿肚子怨氣的高鐵,最喜歡有人找他打架了。
那就打吧。
嘁哩喀喳,哎喲我的個媽啊。
幾分鍾後,由**老大黃老四領銜的二十多個小弟,圍毆高鐵的戰鬥結束。
地上躺了一地的小弟。
黃老四被高鐵用右腳踩住脖子,按在了桌子上,舌頭伸出老長後,竟然還能說出大爺饒命的話。
高大爺壓根就沒打算要誰的命,他隻要錢。
也不多要,七百萬就好。
黃老四可以不給——呵呵,那就試試!
高鐵右手裏的鋼管,狠狠砸向黃老四的腦袋。
吓得他閉眼慘叫,圍觀的諸位賭客,也都驚叫出聲。
砰!
鋼管擦着黃老四的右耳,砸在賭桌一角,木屑飛濺。
“黃老四,實話告訴你,大爺我剛才就是耍老千了。不過,這不能怪我。是你們**的暗莊,先算計我大姨子的。你可以不給錢,我也不是太在意幾百萬。但我會建議你買哪個品牌的輪椅,才能用到老。”
高鐵很爲能把威脅的話,說的這樣文绉绉,而自豪。
就算智商欠費人士,也看出高鐵絕不是開玩笑了,何況黃老四?
他馬上連聲說歐克,外瑞股的。
“黃老四,你也是個爽快人,我喜歡。想不想知道我的叫啥名字,以後随時來找我喝茶?”
高鐵拿過銀行卡,縮回腳後,語氣無比真誠的希望,黃老四能問他尊姓大名。
黃老四卻把腦袋搖成了撥浪鼓。
在江湖上混了那麽多年,黃老四要是還沒看出高鐵就是惹不起的狠人,那麽他也活不到現在。
他傻了,才會想知道高鐵的名字。
高鐵有些不高興——爲沒機會向人介紹,他是玉樹臨風、風流倜傥的高鐵。
不過,當他看到老範還乖乖坐在椅子上,守護着大姨子時,整個人就好了許多。
“老範,這裏面有兩百萬,是我大姨子借你的。我這人特講究親兄弟,也要明算帳。别和我客氣,不然我會煩。”
瞪了眼還要客氣的老範,高鐵把白玉郎扛在肩膀上,又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轉身走向門口:“老範,一起回市區啊?天這麽黑,路這麽遠,我有些怕。”
你不裝比,能死嗎?
就你這種在幾分鍾内,擺平二十多号人的牲口,會怕天黑路遠?
老範心裏痛罵着麥麥皮,卻滿臉遺憾的笑着搖頭,說感覺有點累,今晚就住這兒了。
還不到一個小時,這個沙比怎麽又變笨了呢?
愣是沒看出,我盛情邀請他一起走,是爲了搭車回市區。
高鐵心裏罵了句,隻好特不好意思的樣,說借用下他的車子。
他會把車放在泉城廣場附近,老範明天去那邊找就好。
幾百萬都沒被老範看在眼裏,何況一輛車?
老範立即把車鑰匙遞給高鐵,慷慨的說那輛大奔,就送給兄弟了。
高鐵當然不會收這麽貴重的禮物,兄弟倆人推辭了老半天,老範才勉爲其難的同意,明天去泉城廣場附近找車子。
高鐵來這個地下**時,是周明楷帶他來的,本意是要狠狠坑他一把。
可還沒等周少看到高鐵輸的一塌糊塗,他老媽忽然犯了心髒病。
周少是個孝順孩子,接到電話後來不及通知高鐵,就慌裏慌張的回市區了。
高鐵把黃老四踩在賭桌上後,也沒看到周明楷,就知道他不講義氣,先撤了,隻好和老範借車。
白玉郎還真是累壞了。
高鐵把她當麻袋包般丢在車裏,開車回到葉家别墅門前後,她還沒醒來。
其實别說是她了,就算換成任何人,連續一周睡眠不足,今晚又遭到特沉重的打擊後,都會這樣子。
她愛咋樣,就咋樣,高鐵不是太關心。
他隻是看在瞎眼妞的面子上,把她從**内撈回來罷了。
午夜十二點。
高鐵站在葉家别墅鐵栅欄前,滿臉的糾結。
在路上時,高鐵還想把車放在這兒,任由白玉郎睡到自然醒,再去找葉星辰。
可是,他又怕萬一有素質不高的人路過車前,看到昏睡的白玉郎是個大美女後,會動凡心——
無奈之下,高鐵隻能通知瞎眼妞。
他有瞎眼妞的電話。
可她要是關機了呢?
“身爲市值上億的公司總裁,晚上竟然關機,簡直太不專業了。”
高鐵低聲埋怨了句,隻好擡手一按鐵栅欄,輕飄飄的跳到了院子裏。
院子裏,除了葉星辰那輛車外,還有一輛小三輪。
這是老葉夫妻倆在鄉下的座駕。
高鐵沒想到,他們搬來别墅住後,還把這玩意也帶來了。
其實别看小三輪不上檔次,出門買個菜啥的,卻特方便。
既然老葉夫妻已經住了進來,高鐵又實在不喜歡看到白若影那個腹黑老娘們,也隻能悄悄摸進葉星辰的卧室内,把她叫醒,說明白後,再飄然離去。
“唉,我明明不再把她當老婆了,現在卻爲了她的事,忙碌到現在。我真偉大——是不是,有些犯賤?”
高鐵嘴裏小聲哔哔着,黑暗中的魅影那樣,悄悄開門閃身走進了客廳内。
他在這兒住了好幾天,早就熟悉了環境。
今晚月色也很好,隻需讓眼睛适應光線後,高鐵悄無聲息來到葉星辰卧室門前,沒有任何難度。
高鐵抓住門把,微微一擰,門就開了。
很正常。
某人渣已經滾蛋好幾天了,現住在别墅内的隻有葉家三口,葉星辰晚上睡覺時,既沒必要反鎖房門,更不會扯上防狼電網。
因爲卧室的窗戶拉着窗簾,光線比外面暗了很多。
還有醉人的香味,在黑暗中緩緩彌漫,讓高鐵煩不勝煩。
他在門口稍稍站了會,閃身進屋,快步來到床前。
黑暗中,他能隐隐看到床上有個人,蜷縮着身子,背對着門口,發出輕微的呼吸聲。
那次假扮陳少吓唬老陳回來後,高鐵就曾經夜入葉星辰的閨房,留下幾萬塊悄然離去時,她就是這樣的睡姿,特方便男人從後——
高鐵坐在床沿上,右手順着瞎眼妞的屁股,緩緩往上遊走。
他爲瞎眼妞做了那麽多,現在惡作劇下,應該不會遭雷劈吧?
果然,當高鐵右手遊走到瞎眼妞左邊的制高點上時,她的嬌軀劇顫了下,從想男人的美夢中醒來。
不等她發出受驚的尖叫,高鐵及時捂住了她的嘴巴,陰森森的笑道:“妞兒,你猜猜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