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确定沒認錯人,高鐵真不敢相信那個蓬頭垢面,雙眸血紅的瘋女人,就是白玉郎。
雖然他對白玉郎沒有丁點好感,但還是不得不承認,這娘們是個大美女。
尤其是身材,白玉郎能碾壓當世絕大部分的女人。
可她現在,卻變成了這幅鬼樣子。
也很正常。
嗜賭如命的人,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隻要上了賭桌,基本都這鳥樣。
高鐵不用問誰,就能猜到咋回事了。
一周前,白玉郎還了某**三千萬,又從葉星辰手裏拿到五百萬後,馬上走人。
看來,這一周來,她都在這個**内。
至于白玉郎怎麽能找到這兒,和狗愛啃骨頭那樣自然,沒啥可稀奇的。
不過郎姐的運氣,一如既往的——糟糕啊。
她把全部的籌碼,狠狠推上去,看清對家的牌後,立即呆愣當場。
**内,麻将牌九老虎機樣樣俱全。
不過青山這邊最流行的,則是同花順,也就是俗稱的三張牌。
高鐵湊過去,看了眼白玉郎手裏的牌,忍不住爲她惋惜:“這娘們的運氣,還真是壞到了極緻。她是三張Q,對家恰好是壓她一頭的三張K。”
當然,就憑高鐵的眼力,一眼就能看出對家,是**的暗莊。
暗莊,也是**鎮場之寶,擅于耍老千,一般不出手,出手就是來大魚了。
看出對方是暗莊後,高鐵有些不解。
雖說青山這邊的地下**不夠檔次,但也不會爲了五百萬,就出動暗莊。
但很快,高鐵看到總算清醒過來的白玉郎,擡手扯了下衣領子,露出一抹雪白後,明白了。
周明楷借錢給高鐵,是爲了葉星辰。
**裏的暗莊上台,也可能是爲了白玉郎的姿色。
錢不夠,肉來湊這條**規矩,全世界通用。
果然,就在高鐵剛明白,就有個斯文男人走到白玉郎身邊,笑道:“白小姐,你的第二個一百萬,又輸沒了。按照合約,你在未來的一個月内,會成爲那位先生的女人。”
高鐵擡頭,就看到了一個老男人,正色迷迷的看着白玉郎,伸出舌頭舔嘴唇。
白玉郎呆滞的眼珠,稍稍滾動了下,也看向了那個男人。
話說郎姐可是世界級**的常客,三五千萬的壓根不放在眼裏——何況是在青山?
但她在這兒所遭受的打擊,卻比在拉斯維加斯時更甚。
這和她特尊稱國外,看不起國内有關——她可是上過世界級**的“大人物”,來這種小規模的地下**,就算不能像周潤發扮演的賭王那樣,最起碼也不能輸吧?
她還是輸了。
一周内,總共輸掉了七百萬。
她無法接受這個慘酷的現實。
尤其斯文男人把欠條放在她面前,告訴她這個月,要陪那位老先生睡覺後。
她當時就暴怒,忽然擡手,狠狠抽了斯文男一個大嘴巴,尖聲厲叱:“特麽的,你和誰說話呢?知道我是誰嗎?我是京華白——”
郎姐剛說到這兒,就被斯文男采住秀發,接連兩記重重的耳光,抽了個蒙頭轉向:“臭娘們,你特麽誰啊你?就算你爸是天王老子,也得欠債還錢!錢不夠,肉來湊,沒說的。來人啊,把她給我送到七号房去。沃草,不知所謂的沙比娘們。”
又重重抽了白玉郎一耳光後,斯文男才呸了口帶血的口水,把她推到了兩個小弟懷中。
接着,斯文男快步走到老男人面前,滿臉恭敬的微微彎腰,低聲叫了個範先生。
範先生笑着擺了擺手,轉身追向了那倆小弟。
看到這兒後,高鐵懂了。
怪不得**爲了白玉郎,不惜出動暗莊。
原來,這位範先生看中了她,想要玩她。
斯文男是**的負責人,從他對範先生的尊敬态度上,傻子都能看出這老頭大有來曆。
直白點來說,哪怕白玉郎借**一萬塊錢呢,她也逃不了要陪範先生睡一個月的厄運。
這種事在**内常見,數百的賭客隻是向這邊看了片刻,就再次吆五喝六的狂賭起來。
沒人關注白玉郎的命運。
高鐵也不想管。
就這種崇洋媚外特膚淺的沙比娘們,被**暗算,陪老頭子睡上一個月後,也許就能變成好人——
不過無論怎麽說,她都是葉星辰的表姐。
高鐵看不到也還罷了,既然看到她被人暗算,卻袖手旁觀,鬼知道瞎眼妞以後會不會咬死他。
“唉,大爺我怎麽總爲瞎眼妞着想?”
高鐵暗中剛歎了口氣,耳邊傳來周大少的聲音:“軟飯王,知道那位範先生是誰不?”
“誰啊,天王老子?”
“呵呵,他當然不是天王老子。但星辰的公司所在地藍宇大廈,就是他家的産業。”
周明楷不屑的笑了下:“隻要在商場上打拼的,都知道江南的藍宇集團,和江北的魅光集團,是華夏商場上的雙子座,同爲世界五百強。”
高鐵眉梢挑了下:“沃草,那位範先生既然那麽大來曆,怎麽能跑來這種鬼地方濫賭?”
“他是蘇杭範家的外圍人員,負責集團在青山地區的業務,最多算是小馬仔一個。”
周明楷能爲軟飯王賣弄商場知識,很有幾分成就感:“不過對我們來說,卻是惹不起的大人物。”
貌似在大爺我的眼裏,老範也沒啥可惹不起的。
高鐵暗中嗤笑了個,推口說四處轉轉,再決定玩啥。
這個地下**的占地面積,足有五百平米,裝潢的美輪美奂,十多個穿着高開叉旗袍的服務生,不時手托着銀盤,魚兒般在人群裏穿梭。
大廳沖進來那扇門的方向,還有扇防火門。
防火門後面,就是一條長約十多米的走廊,裝修和星級賓館差不多。
走廊右拐,就能看到數十個小門。
每個小門内,都是獨立的空間,裏面有張床,有單獨的浴室。
這些房間,都是給賭客準備的。
也是給範先生準備的。
接下來的一個月内,隻要他想,随時都可以來這兒,對床上的美人兒做點什麽。
“範先生,她這些天睡眠嚴重不足,剛才又急怒攻心,昏死過去了。”
兩個**小弟,對範先生彎腰,語氣恭敬:“要不要弄醒她——”
“不用。弄醒了,我就要費一番工夫了。唉,我年齡大了,不是你們年輕人,喜歡征服烈馬。”
範先生輕輕歎了口氣,拿出兩疊成捆的鈔票,當作小費,丢給了倆小弟。
倆小弟立即面露喜色,再三給範先生鞠躬,祝他玩的開心後,才退了出去。
“呵呵,真沒想到,在這個鬼地方,能碰到這種極品。看來,我的豔福不淺。”
房門剛被關上,範先生就迫不及待的走到床前,伸手去解白玉郎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