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老黃他們不該被白玉郎的美色所誘,非得借這個花好月圓夜,和她傾情互動下。
高鐵再怎麽沒人性,也不能因爲白玉郎看不起他,就任由她被倆壞人給糟蹋了。
可就在虎哥要掀起白玉郎的小短裙時,劉帥才出現了。
劉帥才識趣的走人,并沒有出乎高鐵的意料。
第一,白玉郎是他的“恩人”。
第二,劉帥才隻是個普通人。
第三,劉帥才去喊人,來制止虎哥倆人的惡心,是最正确的反應。
可有些出乎高鐵意料的是,劉帥才會再次出現,還是單槍匹馬。
尤其他到背着雙手,那副世外高人的風範,都讓高鐵懷疑看走了眼,以爲他真是個高人了。
結果,不說了。
隻能說,劉帥才裝比倒是挺到位,就是本事不濟。
看來,還是得麻煩高鐵親自出手。
高鐵有時候特别懶。
要不然,他在親自出面制止虎哥倆人的罪行時,也不會照辦劉帥才出現時的風采,和說過的話了。
這也讓虎哥在真正危險來臨時,判斷失誤,以爲高鐵是第二個裝比犯。
“你去死吧!”
虎哥的怒吼聲未落,就感覺腦袋被一把大錘,給狠狠砸了一下。
沃草,這個人是誰!?
采着白玉郎頭發的老黃,親眼看到虎哥剛撲上去,就被人一腳踢翻在地上,詐屍般的挺了下,就再也沒動靜後,亡魂大冒。
不過老黃不愧是追債精英,反應就是快——壓在白玉郎脖子上的尖刀,稍稍用力,厲聲喝道:“别過來,不然我宰了她!”
倉惶之下,老黃并沒有注意到,他是用刀背在壓白玉郎的脖子。
他本意是要給這娘們放點血,來威脅高鐵别過來的。
但白玉郎卻沒注意到這些,隻感覺脖子上的尖刀用力後,立即自動腦補她被抹了脖子,嘴裏發出一聲瀕死前的慘叫,雙眼一翻,昏死了過去。
這娘們的慘叫,吓了高鐵一跳,真以爲老黃在窮兇極惡之下,對她下了殺手,哪敢再猶豫,騰身而起時,右腳踢出一塊石子。
嗖!
聽到凄厲的破空聲後,老黃還沒做出任何的反應,右太陽穴就被重重擊中。
然後,他就和白玉郎一起,緩緩癱倒在了地上。
高鐵撲過去後,彎腰伸手奪過老黃手裏的刀子——放心了。
他也明白,白玉郎爲什麽昏死過去了。
“活該。”
确定白玉郎沒事後,高鐵低低的罵了句,随手把刀子丢到了河裏。
他在白玉郎人中上掐了幾下,剛要弄醒她,卻又改變了主意。
萬一這特膚淺的娘們,醒來後發現高鐵原來如此厲害,再不可救藥的愛上他——豈不是個麻煩事?
葉星辰可比她強多了,迄今爲止還沒打動高鐵百分之三的芳心,白玉郎又算個啥東西。
打定主意後,高鐵決定先撤。
隻需白玉郎比老黃他們率先醒來就好。
“我能幫你的,就隻能到這兒了。”
高鐵轉身要走時,卻又好奇——虎哥連續三次去掀白玉郎的小短裙,都沒成功,那下面究竟藏着啥好寶貝?
不行,得看看。
“也沒啥啊。充其量,這娘們穿的是黑色小丁字,毛發精心修剪過罷了。草,這玩意有啥好看的。”
高鐵有些失望的罵了句,惡作劇心思升起,擡手就把小丁字給撸了下來,丢到小河裏後,又把她的小短裙掀起來,蓋在了她腦袋上。
白玉郎下面光光的,躺在星光下的樣子,看上去順眼了許多。
還不是太順眼——
又抓了把土,撒在那地方後,高鐵才滿意的拍了拍手,吹着口哨走到劉帥才面前,抓住他脖子,消失在了樹林中。
月色皎潔。
星光燦爛。
涼風習習,成群的蚊子圍着白玉郎,哼哼的叫着,和此起彼伏的蟲兒歌唱聲相應和。
白玉郎長長的眼睫毛撲簌了下,緩緩蘇醒了過來。
她醒來後的第一感覺,就是癢。
正常。
無論換成誰,不穿褲子躺在蚊子哼哼的小河邊,都會被咬上無數個小包,感到癢的要命。
她傻楞了片刻,撲楞一聲翻身坐起,小短裙從腦袋上落下來後,看到了老黃。
還有趴在不遠處的虎哥。
“我被他們搞了。不對——被搞的感覺,絕不是這種癢。”
白玉郎傻楞了不知多久,終于回想起她昏死過去之前,曾經發生過什麽了。
就在老黃倆人特希望,她能乖乖犒勞下他們時,有兩個男人先後出現。
那倆男人是誰——白玉郎當時魂兒都吓丢了,隻認出了劉帥才,卻沒看到第二個男人是誰?
這個不重要,隻要她能看到第二個出現的男人,一腳踢翻虎哥就好。
她的脖子沒有被刀抹,一點血都沒有。
她也沒被男人搞。
她那地方癢的要命,都是蚊子遭下的孽。
至于是誰脫掉了她的小丁字,又在她那兒撒了一把土——沃草,這些和趕緊速速逃離此地相比起來,更重要嗎?
白玉郎忍着奇癢,雙手揪着小短裙,飛一般的跑進了小樹林内,穿過酒店後院的兩扇小門,來到停車場内,一眼就看到某個吃軟飯的廢物,正坐在酒店大廳窗前台階上玩手機後,才長長松了口氣。
她絕不能讓人看出,她下面不但特癢,還滿是土——
白玉郎接連深吸幾口氣,又整理了下紛亂的秀發,和淩亂的衣衫,确定别人看不出什麽來後,才假裝剛從某處散步回來的樣子,高高的昂着腦袋,滿臉倨傲的女王範,踩着細高跟,咔咔的走了過去。
聽到腳步聲後,正低頭玩手機的高鐵,馬上擡頭。
看到是她後,這厮立即滿臉谄媚的笑着,站起來點頭哈腰,卻不敢随便和她說話。
“這鬼地方,簡直是沒發呆。外出散個步,就被蚊子咬了很多包。”
白玉郎雙手不斷搓着雙臂,走到到高鐵面前,淡淡地說:“去,和酒店要瓶花露水來。”
“好的,您稍等,我這就去給您拿。”
高鐵滿臉都是能爲郎姐效勞,那是他三生有幸的谄媚,轉身快步走進了酒店大廳。
他剛走進去,恰好看到葉星辰從電梯裏走出來:“高鐵,有沒有看到郎姐?我打她電話,也沒人接。”
“哦,她在外面散步呢。被蚊子咬了很多包,我給她去要花露水抹抹。”
聽高鐵這樣說後,葉星辰立即就想到,白玉郎是用什麽姿态和他說話的了。
可高鐵,卻對白玉郎的吩咐俯首貼耳。
這都是看在她的面子上啊。
葉星辰很感動,柔聲說:“高鐵,謝謝你。”
“不用謝,反正我也沒吃虧。”
高鐵笑了下,走到前台對服務生問:“那位白女士,需要花露水。哦,還要一小袋的辣椒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