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算不給五千萬的救援費,不以身相許,也不能污蔑高鐵和金東柱一夥。
“特麽的,那些綁架女人的沙雕,有老子帥嗎?”
高鐵内心憤憤的走出很遠後,卻又停住了腳步,輕輕歎了口氣。
雖說那個光屁股妞有眼無珠,就該被壞人騎了,但高鐵絕不能在已經插手後,卻半途而廢。
這可是在荒無人煙的深山中,高鐵體格這樣好,還跑了足足大半個小時呢,何況光屁股妞?
天又下着細雨,路滑,她要是摔倒崖下,礦坑裏啥的,豈不是慘了?
更何況,高鐵也不敢保證,那個駕車不知去哪兒的沙雕,會不會再回來。
萬一他再殺回來,那妞兒的後果不會太好。
俗話說的好,救人救到底,送佛送上西。
至于光屁股妞會怎麽看他,那是她的事,隻要高鐵的良心不受譴責,晚上能睡着就好。
高鐵非常痛苦的打定主意後,隻好轉身,重返山洞。
他剛來到洞口,一個白影就沖了出來,重重撞在了他懷裏。
高鐵當然能躲開。
可他爲什麽要躲呢?
又不是他故意去撞人,是光屁股妞非得撞他。
撞爆了啥,撞壞了啥的,活該!
粟嫣然重重摔在地上後,感覺某處骨頭都要斷了,疼的尖叫一聲,淚水飛濺而出。
微風,細雨中,高鐵猶如君臨天下的帝王,居高臨下的看着她,面無表情。
這厮,簡直是太沒人性了,就這樣任由不穿衣服的頂級美女,在那兒疼痛,卻沒絲毫援助的意思。
粟嫣然不敢再哭了,甚至都不敢看他,隻是雙手環抱膝頭,低頭看着交錯起來的雙足。
能讓一擲千金卻沒半點肉痛之色的嚣張妞,如此的可憐兮兮,高鐵很有幾分成就感,繞過她走進山洞時,淡淡地說:“進來。”
他說話的聲音不高,粟嫣然嬌軀卻輕顫了下。
有什麽事,不能在這兒說,非得進洞?
他讓她進洞後,會不會把她推倒在茅草上,就此讓她變成真正的女人?
那會他騎着她時,沒那樣做,極有可能是沒想到。
他去而複返,卻可能是因爲終于想到,她是這樣的美麗,有錢,故此心生邪念要霸占了她,從此成爲京華粟家的東床快婿。
“我不能進去。他雖然救了我,可我也不能被他玷污。他就算再敲十八輩子大木魚,也沒資格成爲粟家的女婿。我要趁機逃走。對,我要逃走!”
粟嫣然低聲說着,回頭看了眼洞内,忍痛站起來,拔足往山下沖去。
下山本來就沒路,又是陰雨天氣下,路滑的要命,再加上粟嫣然心中驚惶,跑了沒多遠,足下一滑,嬌軀猛地向左傾斜,身體重心驟然失去,急促下降時,發出了一聲絕望的尖叫聲。
高鐵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
粟嫣然摔下了足有十多米深的廢礦坑。
“我要摔死了!早知道這樣,還不如被他玷污。”
粟嫣然在下摔的短暫過程中,尖叫着手舞足蹈,想到了這些。
砰!
一身悶響,疼的粟嫣然幾乎要死——卻沒死。
她的運氣真好。
她在高空摔下來後,砸在了“肉墊”上。
那是金東柱倆人的屍體,還沒冷卻。
粟嫣然尖叫聲嘎然而止後,本能的翻身坐起,低頭看去。
金東柱和樸甯要,也在“看着”她。
倆人,都是死不瞑目的樣。
被扭斷脖子的樸甯要,一雙眼更是凸出了眼眶,滿臉詭異的笑,仿佛在說:“美女,你這是來和我們作伴麽?”
“啊,啊!”
粟嫣然傻楞了可能一個世紀之久,才再次發出凄厲的尖叫聲,雙眸上翻,癱倒。
但她好像剛昏死過去,就幽幽的蘇醒了過來。
然後,一個模糊的人影,在她視線中逐漸的清晰,正是高鐵。
高鐵看着這妞兒的雙眼中,全是幸災樂禍的樣子。
還有怒意。
高鐵生氣,是因爲這妞兒竟然懷疑他天山雪蓮般純潔的人品,甯可摔下礦坑來陪倆死人,也不相信他讓她進洞,是因爲要讓她穿上衣服。
“你、你走開。别過來。”
粟嫣然屈膝,雙手環抱,哭着說。
高鐵倒是挺幹脆,馬上點頭,轉身抓着荒草,猴子般的往上爬。
隻是他剛爬到半截,下面就傳來粟嫣然驚恐的聲音:“等等,你别走。”
雨雪霏霏,清風徐徐,坐在礦坑半截處的亂石上,低頭和下面的光屁股妞暢談人生,貌似也是不錯的——消遣。
高鐵拿出香煙,點燃後吐了個煙圈,等着粟嫣然說話。
粟嫣然現在已經徹底明白,她要想下山,回到所熟悉的紅塵中,就必須得依仗高鐵。
同樣,她要付出慘重的代價。
這個代價,當然是清白的嬌軀。
她在想到“代價”時,沒想到“錢”這個字眼。
因爲慣性思維使然,讓她考慮問題時,總是站在自身是京華粟家大小姐的角度上。
在她看來,她的嬌軀,可比五千萬寶貴了不知多少倍。
高鐵隻要能占有她,再因此挾持她,想要多少錢,那還不是動動嘴巴的事?
粟嫣然也必須給他。
不然,沒誰敢保證,他會把霸占了粟家大小姐的事說出去。
真那樣,粟嫣然隻有以死,來洗刷被一鄉野村夫玷污的恥辱。
用力咬了下嘴唇,粟嫣然實話實說:“高鐵,我有未婚夫的。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我們會在年底結婚。”
你有沒有未婚夫,啥時候結婚,和老子有一毛錢的關系?
高鐵心中嗤笑了聲,卻沒說話,隻是故作高深的點了點頭,示意她繼續說。
粟嫣然昂着小臉,繼續說:“而且,我們倆人的身份,也有着太大的差距。你不用管我的背景。你隻需知道,你根本配不上我就是了。”
她這樣說,高鐵就有些不開心了。
但看在細雨霏霏——的份上,他還是點了點頭。
粟嫣然抿了下嘴角:“所以,就算你現在占有了我,我也不可能嫁給你的。”
我占有你?
啥意思?
高鐵一楞,随即明白。
他真想破口大罵這妞兒,腦子可以用來養魚了。
不過,看在細雨霏霏的份上,高鐵還是決定原諒她。
等他點頭後,粟嫣然才輕聲說:“最多,你隻能給我當秘密情人。”
草,讓老子給你當地下小三?
高鐵聞言,立即感覺男人的尊嚴,被踐踏了。
但粟嫣然接下來的話,卻像一盆冷水,及時撲滅了高鐵尊嚴的怒火:“不過,我可以承諾,每個月給你一百萬的零花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