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展小白已經給他出示了基因化驗單,從科學角度上來證明,倆人是親戚,可以在心中意、淫,卻不能來真的。
隻能想,卻不能做的感覺,太糟糕。
當然,正如展小白所說的那樣,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而且都肩負着各自的不同使命,絕不能因心中所想,就違背倫理去做那些上對不起天地,中對不起黎民百姓,下對不起子孫後代的事。
倆人以後最正确的相處方式,就是保持理智,可以把對方當朋友。
賊老天弄人。
沈嶽心中低低的罵着,很快就走到了蜻蜓谷的北口。
很多穿着淺灰色工作服的人,在這邊忙活着,從大面包車上往下搬東西。
白色的車身上,塗刷着某某慶典公司的字樣。
他們搬下來的東西,都是彩燈,燈籠之類的。
看來,山間家族在決定大辦宴席後,索性玩個痛快,今晚會在蜻蜓谷召開盛大的文藝節目,屆時歡迎各位吃白食的觀看,還有東洋産的馬桶蓋等小禮物可贈送哦。
工人們在忙活時,還有一群趁周末趕來這邊混吃的學生妹,拿着一疊疊的宣傳單,不住地彎腰鞠躬,遞給蜻蜓谷的每一個客人,提醒他們今晚觀看節目。
在來東洋之前,展小白就已經做好了全套的計劃。
無論談判結果如何,都會在明天中午返回乘機返回華夏,機票啥的都預訂好了。
隻是誰也沒料到,談判過程會這樣……順利。
完成任務後,身心放松的展總,也懶得再改簽機票了,索性帶人在這邊好好玩玩。
大海啊,全是水。
有啥好玩的?
幸好山間家今晚要在蜻蜓谷舉辦豐富多彩的文娛節目,那麽展總等人就能在此邊吃邊喝,邊爲諸位演員鼓掌加油了。
展總身邊人雖然六七個,她卻希望今晚陪她看節目的人,是沈嶽。
放下手中的宣傳單後,展小白想了想,給甯馨發了個信息。
大意是今晚自由活動,不用在意她的安全,反正今晚都在蜻蜓谷不是?
甯馨很快回了信息:“嘿嘿,明白!展總,祝你們玩的開心。”
看來,他們都猜出展總今晚要和誰在一起了。
“和他在一起看節目,真的好麽?”
展小白望着沈嶽離開的方向,心中糾結不已。
她比誰都清楚,她不該和沈嶽在一起。
可是,她心中卻像有個怪物那樣,不住的踢騰着,催促她:“快點給那家夥打電話,以免他傷心提前回國。不就是在一起看演出嗎?了不起,被他擁在懷中,借用下他的肩膀靠靠,回味下曾經美好的歲月。又不是做那種接吻啊,羞羞的事。”
在這個越來越強的念頭催促下,展小白終于找到沈嶽的手機号,撥打了過去。
沈嶽的手機嗡嗡震動起來時,他已經走到了向西山主峰的後山。
拿出手機看了眼來電顯示,沈嶽立即接通,放在了耳邊。
沒人說話。
卻有輕微的呼吸聲,從話筒内傳了過來。
沈嶽走到一棵樹前,順勢倚在上面,看着不遠處那條蜿蜒流向東方的小溪,耐心的等待着。
當十多隻鳥兒叽叽喳喳的叫着,從小溪流去的方向飛來時,展小白終于說話了:“今晚,蜻蜓谷有盛大的文藝晚會。”
“我知道。”
沈嶽點頭:“我看過那些宣傳頁了。”
展小白又說:“你如果不忙的話……”
還沒等她說完,就被沈嶽打斷:“我不忙。”
好像有雷聲自海面上很遠的地方傳來啊,爲沈老闆撒謊。
他不忙嗎?
今天下午到晚上,他可能比任何時候都要忙。
但再忙,再重要的事,能比上陪着小、小姨她老人家,觀看文藝節目嗎?
啥也不用做,就這樣靜靜的站在一起,看節目。
最多,悄悄的手拉着手兒,趁賊老天看美女時。
以前,就算讓沈嶽把展小白公主抱在懷中看節目,也就那樣。
但現在,哪怕他們隻是悄悄的手拉着手兒呢,沈老闆都會感到……莫大的幸福,和刺激。
這是因爲他們中間,多了一條和基因有關的倫理鴻溝。
“那好,天黑後再見。就在我們剛才相遇的地方。”
展小白又猶豫半晌,才輕聲說:“甯馨他們,會自由活動。”
“我也能自由活動嗎?”
沈嶽脫口說出這句話後,立即後悔了,擡手給了自己一小嘴巴。
甯馨等人自由活動,無非是愛去哪兒就去哪兒。
沈嶽說的自由活動,卻隻代表着對展小白動手動腳……
“哼,手打斷。”
展小白冷哼一聲後,通話結束。
沈嶽傻笑了聲,忽然間又覺得這世界也挺美。
人在心情好時,運氣就會好些。
和展小白定下私奔、不對,是私會的行動計劃後,沈嶽借助樹林的掩護,順着小溪悄悄接近山莊後山時,腳步輕快了很多。
有些奇怪哦。
上午沈嶽來這邊時,老遠就看到樹林内有人影閃現。
那是山間家的人,預防某個膽大妄爲的,會從後山潛入山莊。
但現在,當實在無路可走的沈嶽,再次回到後山樹林中,希望能找到潛入山莊的好機會時,卻沒發現那些守衛。
也許,他們感覺沒誰感太歲頭上動土,何況這邊地形複雜,在這呆了一上午,也沒發現有哪兒不對勁,找地方偷懶去了呢。
管他呢。
哪怕是故意布下的陷阱,但隻要我嶽哥小心些,也能順利上山。
但肯定要裝扮成守衛,才能在山莊内行事。
沈嶽笑了下,脫下了外套,露出了一身嶄新的黑西裝。
又從口袋裏拿出一根紅領帶……這套行頭,是他早上來這邊踩點看出什麽後,立馬返回市區購置的。
把不穿的衣服藏好,沈嶽又整理了下領帶,确定沒誰發現他後,才繼續順着小溪前行。
越走,道路越難走。
身邊那條小溪的寬度,也逐漸變成了一條小河,水流變緩。
等沈嶽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又走了數百米後,眼前突然一亮。
他看到了一個小湖泊。
湖泊面積也就一千多平米,水質清澈,可能是因爲今天陽光特好,湖面上沒有結冰,反倒是有騰騰的熱氣冒出來。
空氣中,還彌漫着硫磺的氣息。
沈嶽這才明白。
小湖泊的形成,不僅僅是小溪水,湖底還有溫泉。
大部分的溫泉水中,都含有較高的硫磺成分。
如此看來,向西山還真是個好地方。
小湖的岸邊,每隔數十米,就會有一張靠背長椅,這是供山莊裏的人,來這邊休閑時所用。
不過大冬天的,況且大家都在忙雅閣大少的婚禮,也沒誰來這邊休閑,椅子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卻有……一堆衣服。
素白色的衣服,疊放的整整齊齊,擺放在長椅上。
下面,有雙模樣纖巧的木屐。
無論是看衣服還是看木屐,沈嶽都能看出那是一個女人穿的。
簡單的來說就是,有個女人在泡溫泉。
就藏在那邊白霧最盛的水裏。
沈嶽又不是沒見過女人的貨,當前又有重要事情在身,肯定不會生出要過去看看啥的心思。
不過,要不要趁某個女人泡溫泉時,悄悄的摸過去,無視她或迷人或安全的軀體,掐住她脖子,逼問某妹子之類的信息?
沈嶽感覺,很有這樣做的必要。
他接着樹叢的掩護,上下左右前前後後掃視片刻,确定沒有任何人躲在暗中,這才彎腰狸貓般靈巧的鑽出來,沿着湖畔跑向了長椅那邊。
白白的水霧,好像更大了些。
真好。
這樣,有白霧的掩護,就算山莊高處有人居高臨下巡視下面,也不會看到他的。
别處天寒地凍,湖畔十多米處,卻是溫室如春,竟然還有小野花在盛開。
好地方,真是個好地方。
看來,以後等老子成家立業時,最好也找個能有溫泉地方,沒事就和小老婆泡個澡……想到這兒後,沈嶽眼神黯淡了下,剛要苦笑,就聽被白霧彌漫着的湖面岸邊,有嘩啦水響聲傳來。
泡溫泉的某個女人,這是要上岸了。
沈嶽立即蹲了下來,躲在了長青不敗的草叢中,悄悄往那邊看去。
白霧彌漫中,有個身影走上了岸。
雖然看不清她的長相,但沈嶽卻能看出她的身高,和身材。
女人身高也就一米六左右,和慕容落差不多高。
這個個頭在東洋來說,也算是中等了,但身材卻比慕容落強了太多倍。
哪怕是有白霧遮掩,沈嶽依然能看出她有着比例勻稱的長腿,誇張的桃形臀,蜂腰往上,卻又猛地向兩側突出,那對顫巍巍隻能用“爆”字來形容,而且形狀絕佳,仿佛絲毫不受地心引力的影響,驕傲的向上生長。
單看這身材,休說是一般男人了,就我嶽哥這種閱女無數的存在,也在看到後,頓覺小腹中有邪惡的火焰,蓦然騰起,好像有個聲音在咆哮:“撲上去,捏破她的奶、子,搞下她的大胯!”
而且這個女人的皮膚,在午後陽光滲透水霧的照耀下,看上去像白瓷那樣精緻,估計稍稍用力擰一把,就會有水嘩啦啦淌般的嫩,這都快趕上蘇南音了。
但那張臉,卻是展小白般的那樣清純。
看身材,這就是個每晚都要被男人大力伺候的三旬絕品熟、女。
她的相貌,卻是不谙世事的高二學生。
熟、女的嬌軀,高中女孩的相貌,這兩個本來風馬牛不相及的組合在一起後,爲女孩子平添男人無法抗拒的邪惡性、感。
童顔,爆……乳。
躲在草叢後的沈嶽,呆呆看着這個走上岸來後,就閉眼昂起下巴,屈起右膝,讓上半身更加突出,屁股更加往後翹,左手沿着平坦小腹一路向上,托住一個豪奶,右手則滑過寸草不生的地段,直達溪口後,就有迷人哼聲傳來的女、女性,懷疑眼珠子出問題了。
要不然,世界上怎麽可能會有這麽奇怪的女性?
正常的女性,不該或蘇南音那樣性、感,或展小白那樣清純麽?
一條蛇,從呆比般的沈嶽腳下爬過,蜿蜒着遊向岸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