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沈老闆可算是深有研究,算是這方面的專家。
就他目前所認識的女人,如果非得讓他按魅力值排個座次,那麽蘇南音當之無愧的第一,任明明緊随其後,葉修羅屈居第三。
陳琳第四,聞燕舞排名第五,秦凝心和謝柔情估計是并列第六,柳初吻第七,李玟第八,安晴小姨子第九,蔺香君第十。
雲渺第十一,昔日的小老婆現在的小姨,和莊純小娘皮并駕齊驅……
沃草,就這還沒加上南疆的雲霞,南越黎小草和歐洲玫瑰,西西公主。
不知不覺間,沈嶽竟然認識這麽多身材和臉蛋相當出色的女人了。
簡直是畜生……
沈老闆再被人罵爲畜生,也不能拿走他“美女鑒定師”的本事。
各行各業的頂級鑒定師,隻需看一眼,摸一把啥的,就能迅速判斷出優劣。
美女鑒定行業也是如此……所以沈嶽反手托住老女人的臀時,立即從手感,感覺到了和她年齡相差很大的差距。
根據老女人臀上傳來的手感,沈嶽感覺她的,應該和李玟的差不多,甚至都能超過剛被開發的安晴小姨子。
這特麽相當不正常啊。
并不是每一個老女人,都能像李玟那樣懂得鍛煉,保養。
尤其老女人的花白頭發,滿臉的滄桑皺紋,都證明她是沒資格像李玟那樣懂得保養。
那麽,她的臀,手感怎麽會這樣好?
沈嶽眉梢皺了下,左手抱着男孩,後面背着老女人快步走上人行道時,腳下踉跄了下。
完全是出于本能,被他背着的老女人,原本直着腰闆的,突覺身軀後傾後,慌忙前趴,貼在了沈嶽背上。
立即,故意踉跄了下的沈嶽,後背傳來精準的訊息……很大,很彈,奶齡最多也就三十年。
一個相貌六十多歲的老妪,是決不可能有着和李玟差不多的臀,奶齡也差不多。
隻有一個解釋,能符合老女人的不正常。
她是個三旬左右的少婦,隻是化妝成了六旬老妪。
可又不像。
就憑沈老闆的眼光,還是能在和老妪對望片刻後,能看出她臉上的皺紋,是如假包換的。
那麽,老妪怎麽會是六十的臉,三十歲的身軀?
要是擱在以往,沈嶽真會好好研究下。
今晚,他沒興趣。
無論老妪身材和相貌有多麽的不合理,他都不想多事去了解。
他做事,隻要對得起良心和原則就好。
反正,最遲後天,他就回國。
老妪不正常,和他有太大的關系?
沈嶽隻會假裝沒有任何的察覺,按照老妪很謙卑的指點,背着她快步走了足足半小時後,才來到一片低矮的房舍前。
光明的背後,從來都是黑暗。
這是真理。
發達國家的北海道,主幹道兩側的高樓大廈陰影處,也會有些爲生計苦苦掙紮的底層人士。
就這腳下污水橫流的地方,沈嶽估計就算拉着山間雅鹿來打擊報複老妪,他都會擔心鞋子會髒了,會因散着腥臭氣息的空氣,得鼻炎。
老妪住的屋子,是集廚房,浴室,卧室和客廳爲一體的,大約二十個平米左右。
牆皮斑駁,天花闆早就看不出本色,一應家具家電啥的,也比垃圾場裏的好不了多少。
不過卻擺放的很整齊,擦拭的特幹淨。
尤其窗台上還擺着一盆小植物,上面懸挂着手疊的千紙鶴,無風自動。
床上,還有個華夏兒童最喜歡的光頭強玩具。
沈嶽隻看了一眼,就能看出這個玩具是手工制作,木材上佳,放在商店裏出售,估計至少也得華夏币。
這個價位的玩具,可不是一般人家孩子玩得起,更不會随便丢掉的。
“謝,謝謝您,先生。請坐下來,喝杯水吧。”
老妪一瘸一拐的走到床前,拿水杯接水時,看似不經心扯了下床單。
等她轉身去接水時,光頭強的玩具,已經被床單遮住了。
沈嶽接過了水杯,笑着道謝,低頭問孩子:“小朋友,你叫什麽名字?”
“我叫葉文。”
小男孩基本都特崇拜能打跑壞蛋的,所以在沈嶽問他什麽名字時,他脫口回答。
沈嶽的眼角餘光立即發現,老妪身軀輕顫了下。
他笑了,又問:“葉文,你爸爸應該叫葉春城。你、媽媽應該叫文若萱吧?”
葉文一呆:“叔叔,你怎麽知道?”
他的話音未落,就站在沈嶽旁邊一米外的老妪,忽然右腳電閃般擡起,狠狠踢向他下巴時,厲聲呵斥:“你是什麽人!?”
老妪問話的聲音雖然尖利,卻還是蒼老。
雖然嚴厲,卻包含着濃濃的恐懼。
那是發自骨子裏的懼意。
沈嶽卻有些小開心。
好好的小老婆秒變小姨後,可能賊老天也感覺心中愧疚,就送了他個意外的驚喜,算是小小的補償。
要不然,他怎麽會在心中無比惆怅時,本着見義勇爲的原則,無意中卻找到了文若萱母子?
怪不得老妪滿臉皺紋,卻有着三旬少婦的身軀。
呵呵,整容而已!
自從二戰某個美國人發明整容術,後來被南韓人發揚光大,逐漸演變成一個成熟的産業後,動動刀就能讓醜女變俊,美女變老,改變音帶,那簡直是太容易不過了。
當然,文若萱爲躲避追殺,狠心把嬌美容顔變成老妪時,卻舍不得對兒子動刀,也不能改變奶、臀的形狀和彈性。
當她看到沈嶽進屋後,就看到那個玩具,并忽然問兒子叫啥名字後,就知道要露餡了。
身爲東洋櫻花中的佼佼者,肯定深谙詐問之道。
尤其沈嶽剛幫兒子打跑壞人,無比崇拜他,被他詐問後,隻會本能說出原名。
也是在這一瞬間,文若萱知道了沈嶽的身份。
他不是華夏派來的特工,就是東洋櫻花的人!
極有可能,來自華夏。
因爲沈嶽在背起她之前,曾經說這件事放在華夏,路人會是什麽反應的話。
但無論沈嶽來自華夏,還是東洋人,文若萱今晚都不會讓他活着出去!
沈嶽卻不願意死。
本來小老婆秒變小姨,就已經讓我嶽哥心碎的了,再把大好生命丢在這兒,他對得起祖國啊,還是對得起人民?
橫臂格開文若萱的右腳後,沈嶽半轉身時,順手把葉文抱在了話中,笑嘻嘻的看向了她。
文若萱雖說身爲櫻花中的佼佼者,武力值很高,也沒奢望一腳就能奏效。
所以她的右腳還沒落下時,一把精緻的小手槍,就出現在了右手中,對準了沈嶽。
沈嶽的反應,卻比她還要快,抱起了孩子。
文若萱立即呆愣,随即嘎聲叫道:“放、放下我兒子!”
“你特麽的當我傻呢?”
沈嶽嗤笑着,擡手捂住還沒反應到底怎麽了的葉文眼睛,好像踩着冰刀在冰面上疾馳而過,重重撞在了文若萱懷中。
文若萱尖叫着向床上栽倒時,突覺拿槍的右手手腕劇痛,接着就感覺一隻腳,踩在了她的心口。
她這才看到,她已經仰面栽倒在了床上,那把小手槍不知怎麽出現在了沈嶽右手中,他左手依舊捂着孩子的眼睛,右腳稍稍用力,就讓她感覺呼吸凝滞。
“當着孩子,我不想和你動粗。如果你不介意,那我也不會介意。”
沈嶽說出這番話時,卻沒有發出聲音。
他相信,文若萱這朵櫻花,肯定能從他的口型中讀懂。
同時,她也該明白,沈嶽這樣做,就是不想給孩子留下任何的心理陰影。
這還證明,沈嶽并沒有傷害孩子的心思。
“我,我會配合你。”
文若萱明白過來後,雙眼裏全是哀求之色,也無聲的說道:“隻要你别傷害我兒子,無論讓我做什麽,我都會答應你。”
有話好好說。
這是我嶽哥最喜歡的溝通方式。
他縮回腳,松開捂着孩子的眼,順勢放在了椅子上。
剛才發生的那一切太快,孩子還沒明白過來,卻爲沒有聽媽媽的話,說出真名字而擔心。
“葉文,别怕,叔叔是好人。要不然,我也不會幫你打跑壞蛋了。”
沈嶽知道孩子心中怎麽想的,親切的笑着把他放在了文若萱懷中。
文若萱立即把孩子緊緊抱在懷裏,眼光就像母獸般那樣,死死盯着沈嶽過了片刻後,才低頭對兒子說:“小文,睡覺,乖。”
葉文特懂事。
哪怕他一點也不願意睡覺,可這數月的躲藏生活,要讓他明白了些什麽,點點頭閉上了眼。
小臉蛋,貼在了媽媽心口,很快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聽到孩子發出均勻的呼吸聲後,沈嶽才淡淡的說:“我是來找你的。”
“我知道。”
“我找你,是爲了查出優盤的下落。拿走,或者銷毀。”
“我知道。”
“我在走之前,我會殺了你。”
“我知道。”
接連回答這幾個字的文若萱,眼神淡然。
人在絕望至極時,基本都這樣。
剛才倆人雖說隻交鋒幾秒鍾,可文若萱卻能斷定,沈嶽要想殺她,簡直不要太簡單。
他沒下殺手,一方面是守着孩子,一方面是爲了優盤。
沈嶽也沒廢話:“優盤,在哪兒?”
文若萱這次卻沒說話。
沈嶽雙眼微微眯起:“你并沒有把優盤,交給東洋櫻花。”
早在來東洋之前,荊紅命就曾經告訴沈嶽,文若萱偷到優盤逃走後,卻沒任何洩、密迹象出現,隻有三種可能。
第一,他們打不開這個優盤,但這種可能性極小。
第二,他們希望能利用這個優盤,來謀取更大的利益。
第三,東洋櫻花沒拿到優盤。
沈嶽現在确定,荊紅命判斷的第三種,最正确。
優盤沒有丢,還在文若萱手裏。
隻是,被她當作了護身符……保護兒子的籌碼。
聽沈嶽說出這句話後,文若萱眼神又變了下,卻還是沒說話。
沈嶽想了想,說:“你得手帶着兒子逃回來之前,沒想到東洋櫻花要殺了他。于是,你被迫帶着優盤逃走。爲确保安全,你做了整容。你,不是一個合格的東洋櫻花。”
文若萱終于說話了,聲音沙啞無比:“你永遠不明白,對一個女人來說,所有的一切和兒子相比起來,都不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