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沈嶽不但不會受罪,還能根據她的本能動作,判斷出她究竟是誰。
習慣性的肢體動作,也能判斷出一個人。
可就因爲沈嶽的愚蠢,提醒小周後這樣玩兒,會讓她露出馬腳……她立即狠下了心。
反正事已至此,她除了按計劃進行,已經沒多少挽回餘地。
她咬牙,舉起鞭子,狠狠抽了下來。
幾乎用上了全力,籍此來遮掩她差點露出的破綻。
沃草,這還算是有點抽人的樣子。
沈嶽眉梢挑了下,卻依舊是滿臉的笑容,輕蔑的說:“我說寶貝兒,你能不能用點力氣啊?抽在身上,好像撓癢啊。”
既然不能讓她溫柔,那麽就讓她憤怒吧。
因爲憤怒這東西,同樣能讓人暴露出本性的。
“呵呵,沒想到你還喜歡被人抽鞭子啊?好,那我就成全你。”
小周後呵呵輕笑,再次擡起手,全力抽了下來。
她沒憤怒!
差點露出破綻後,小周後理智了太多,絕不會再犯下同樣的錯誤。
隻是她全力抽下的鞭子,對于沈嶽這種鐵打的真男人……來說,也沒多大威脅。
而且别看下周後全力鞭撻他,卻有兩個地方避開了。
一個是臉,一個是他褲裆裏的那個玩意兒。
“給我收起笑容。”
接連抽了沈嶽數十鞭子後,小周後發現這厮依舊沒事人那樣,丁點被折磨的覺悟也沒有,滿臉懶洋洋的譏諷,反倒是她被累出了一身香汗,真生氣了,森聲喝道:“不然,就别怪我不客氣了!”
特麽的,這臭娘們還真有病。
你拿鞭子抽了老子這麽久,是客氣嗎?
沈嶽心裏罵着,燦爛的笑容依舊。
“好,好。沈嶽,這可是你逼我的。”
以往哪怕在洗澡時,忽然被陌生男人破門而入時,都能保持絕對理智的小周後,終于被沈嶽那可惡的笑容,給氣到開始懷疑人生。
啞聲說着丢掉鞭子,彎腰伸手,抓住沈嶽的襯衣,一把撕開。
拿鞭子抽人,也是需要技巧的。
如果是索菲娅那樣的高手,這頓鞭子下來後,沈嶽的襯衣早就被抽破,遍體鱗傷了。
換成沈嶽抽人,則會保持襯衣完整,但衣服下的皮膚,肯定傷痕累累了。
哪像小周後,抽了沈嶽老半天,襯衣沒事,皮膚也隻是發紅。
要不是怕刺激她,沈嶽真想送她一個成語:“毫發無傷。”
不過,在小周後開始憤怒,伸手撕開他襯衣後,沈嶽再想保持毫發無傷,就是做夢了。
襯衣被撕開後,露出了沈嶽那算太寬,卻相當健壯也溫暖的胸膛。
小周後明顯愣了下,爲上面那些遍布的傷痕。
“放我走吧。”
沈嶽終于說話了,語氣無比的真誠:“我能看出,你隻是單純的想教訓我。就再也沒有其它企圖了,更談不上要殺我。看來,我以前應該冒犯過你。在這,我想用誠摯的語氣,和你說聲對不起。而且我保證,你放開我後,我也不會因此就報複你。你,相信我說的話嗎?”
小周後擡頭,看着他,卻沒說話。
沈嶽換上了更誠摯的語氣:“甚至,我可以不知道你是誰。但請你能提醒我,我究竟做錯了什麽,才讓你這樣生氣。”
“我,我相信你說的話。”
小周後終于說話了,語氣又恢複了一定的冷靜。
“那就放開我吧。”
見她終于有所松動後,沈嶽趁熱打鐵:“更爲重要的是,你當前并沒有給我造成太大的傷害。收手,爲時不晚。”
這番話,就有些威脅她的意思了。
也必須威脅。
不然,她絕不會明白,一旦繼續玩下去,很可能會玩到“騎虎難下”的地步,原本隻是想收拾下沈嶽的小周後,就不敢輕易放掉他……
小周後沒說話,但白大褂卻有了些許輕顫。
她在掙紮。
在放,還是不放沈嶽這個選擇題上,内心做着激烈的思想鬥争。
沈嶽不敢說話了。
這時候,哪怕沈嶽放個……也會影響小周後的決斷,繼而做出不理智的事來。
足足三分鍾後,小周後說話了:“沈嶽,你确實會揣摩人心。而且我可以明确的告訴你,我就是這樣想的。現在把你放掉,是最佳時機。我真要再繼續下去,唯有走進‘騎虎難下’的死胡同,做出哪些不理智的事來,後悔終生。”
她說的這番話,和沈嶽想表達的意思,完全相同。
而且,她也明白繼續玩下去,會騎虎難下。
但沈嶽卻沒因此而竊喜,或者再次趁熱打鐵,鼓動三寸不爛之舌,繼續蠱惑她。
心卻沉了下去。
小周後在想通這個道理後,藏在心裏不說出來,最好了。
她一旦說出來,就證明她明知道繼續下去,對兩個人都沒什麽好處,卻偏偏想玩一玩。
或者說,挑戰下她從沒有過攀登的高度。
果然,小周後笑了下,繼續說:“請相信,我能把持好該有的度。”
“唉。你會後悔的。”
沈嶽歎了口氣,閉上了眼。
“我做事,從來不後悔。睜開眼,沈嶽。”
小周後淡淡地說着,彎腰伸手從地上撿起了鞭子。
既然人家都這樣說了,沈嶽還能說什麽?
他隻好睜開眼……八号鐵絲粗細的鞭子,就狠狠抽了下來。
沈嶽就像是觸電那樣,身軀猛地劇顫。
尼瑪。
沒有了襯衣的保護,他的“雪膚”怎麽可能抗得住鞭子的猛抽?
當然得一鞭下來後,有血痕出現了。
這點傷,還不算事。
可又是十多鞭子下來後,沈嶽終于在傷口湊巧重疊後,發出了一聲悶哼。
他又不是鐵石人,一鞭就能見血的打擊,也能讓他感到疼,唯有用悶哼聲來稀釋痛感。
他發出的悶哼聲,對一心要教訓他的小周後來說,就好比是在火上潑了一盆汽油,雙眸亮色驟然增加,手勁更大。
她從沈嶽的疼痛中,享受到了某種從沒有過的感覺,更讓她心中憋了太久的委屈,瞬間找到了出口。
此時,沈嶽如果怒罵,或者再悶哼一聲,也許小周後就會停手。
他沒那樣,隻是眼神森冷,咬緊牙關,如沐春風般的笑容,再次出現在臉上。
這讓小周後很生氣,鞭速快了很多。
沈嶽又閉上了眼。
向南天曾經告訴他,如果有一天他很丢人的被抓,被嚴刑拷問時,最好是把痛苦當做一種享受,那樣就不會感到太疼了。
老向說的沒錯。
沈嶽按照他說的這些做過很多次了,在中彈受傷疼地半夜睡不着覺時。
現在,他有故伎重施。
更何況,小周後的鞭撻,比起被子彈穿孔來說,簡直是弱爆了。
而且她已經累得其促銷信息了,體力不支。
“最多再過三分鍾,她就得無奈的滾蛋了。”
沈嶽暗中不屑時,卻猛地張嘴:“啊。”
不是他不夠勇敢,實在是敵人太尼瑪的沒人性了,一鞭子抽到了沈嶽第二上。
那地方,是如此的脆弱,怎麽能受的了鞭撻?
不慘叫一聲,就無法對得起那種說不出的劇痛。
“哈,哈哈。”
沈嶽的慘叫,終于促使小周後最後一絲理智,也被某種亢、奮而淹沒。
縱聲大笑起來。
她找到了沈嶽的命門。
第二鞭子,毫不猶豫的抽了上去。
沈嶽暴怒:“夠了!我警告你,你這是在玩火,是走絕路。”
“是嗎?”
哪怕是帶着美瞳,都無法遮掩雙眸瘋狂的小周後,格格笑着,伸手解開了沈嶽的腰帶。
“好了,算我求你了,放手。”
沈嶽忽然感覺他家兄弟要倒黴後,馬上就不要臉的出聲求饒。
小周後卻毫不理睬。
她,進入了某個魔障。
她在笑,格格的嬌笑聲,因變音器的存在,變得很詭異,卻也更邪性。
她就像個瘋子,一把扯下了沈嶽的褲子……
然後,她就用鞭子,開始在那玩意上來會輕抽。
沈嶽松了口氣。
隻要不是用刀子,抽幾下也不是不行。
可問題是,沈嶽剛放下心來,那玩意卻有了反應。
這能怪那玩意嗎?
換誰的那玩意,在被鞭子來回扒拉時,也會有反應。
反應,也越來越大,很猙獰的樣子。
它隻有兇猛,卻沒腦子……所以不會想到,它對正處于某種興奮中的小周後,有着不一樣的魅力。
超級大的魅力,就像烈火,燒盡了小周後最後一絲理智,劇烈的喘着氣,伸出了手。
然後,她就從白色長袍下,勾出了一件黑蕾小衣服。
再然後,她邁步上、床,就像君臨天下的女王那樣,動作優雅,且小心緩慢的坐了下來。
沈嶽暗中長長地歎了口氣,閉上了眼。
逆推。
這個對所有男人來說,代表着屈辱的詞彙,終于随着小周後寬大長袍下的嬌軀,猛地一顫,變成了現實。
她的動作很慢,很小心,就像怕坐壞了什麽東西。
沈嶽死人那樣,不動。
她愛怎麽着,就怎麽着吧。
反正他是絕不會配合的。
“配、配合我。”
小周後說話了,聲音嘶啞,更加的詭異。
沈嶽恍若未聞。
“睜開眼,配合我。”
小周後重複這幾個字時,含有了明顯的哀求。
沈嶽隻好睜開眼,冷冷地看着她。
四目相對了一瞬間,小周後就低下了頭。
她不敢看沈嶽的眼睛,就像她不敢相信,有一天她居然會做出這種事。
可,這不是她所需要的嗎?
她曾經在親眼看到沈嶽和展小白相擁後,對人說,她要得到他。
她爲了得到他,不惜在冰天雪地内,冒着生命危險,化身美人魚,縱身躍進冰窟窿内。
在用十萬塊,以及保镖那把槍爲代價,說服望鄉村第一神醫,爲她專門布置了這個場景。
如果,沈嶽沒有那麽多廢話,沒有刺激到她,依着她的性格,她對他刻骨銘心的愛……哪怕有一萬個決心,也許也隻是決心,而不敢付諸行動。
沈嶽的那些廢話,給了小周後這樣做的理由。
她是那麽那麽那麽的愛他!
他卻在誤會她後,不理她,哪怕她厚着臉皮在動車上爲他打,事後也隻是被他當作施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