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老天爺也是個反複無常的神經病,根本不管什麽季節。
老天爺心情一好,氣溫就迅速回升。
氣溫迅速回升後,大街上的美、腿數量,就明顯增多了。
沈嶽的手機,又嗡嗡振動了起來。
看了眼來電顯示,沈嶽連忙用最快的速度接聽,臉上也迅速浮上谄媚的笑容,剛要說什麽,手機裏就傳來彭曉航那傲慢的聲音:“在哪兒死呢?”
這句話出口後,彭曉航才猛地意識到,大兄弟貌似不是以前的大兄弟了。
他現在可是卿本佳人的大老闆,通房丫鬟陳琳的能力和姿色,都能甩她幾條街。
不過話一出口,如同潑出去的水,再也收不回來了。
彭曉航唯有心中後悔,隻想抽自己一大嘴巴。
但很快,她這個念頭就消失了。
因爲大兄弟回電話的語氣,依舊像以往那樣,讓她無比歡悅:“正坐在天橋底下進餐呢。尊敬的女士,請問您有何吩咐?”
彭曉航卻問:“在哪個天橋底下?”
天橋底下可沒開飯館的,現在青山城市治理的力度很大,真要有敢在天橋下擺攤的,市民就可以舉報,獎金五十塊錢。
雖說彭曉航不是太把三五十塊錢當回事,可蚊子再小也是肉,打個電話就能賺到的這種事,她還是不想放過。
坐在馬路邊,倚着一棵樹的沈嶽,盯着一雙長腿消失在天橋拐角處,又迅速搜尋下一個目标時,才随口說:“百花公園的北門。”
“胡說。”
彭曉航訓斥道:“欺負我沒去過那邊?百花公園北門,哪有什麽飯館。又有誰,敢在那地方擺攤。說,你究竟在哪兒死呢?”
“尊敬的女士,真虧您還是三流大學畢業的高材生。連‘秀色可餐’這個成語都不知道嗎?”
沈嶽振振有詞的說到這兒,眼睛蓦然一亮。
兩根白生生的“超級大餐”,正優雅的交替着,向他這邊走來。
圓潤,筆直,雪膚水嫩光滑沒有一點疤痕,腳踩黑色細高跟小皮鞋,向外散着濃濃的性
總之,沈嶽敢保證,任何男人看到這雙腿後,都會忘記其它,隻會死死盯着那雙腿,心中默念:“過來,過來。”
就像聽到了他的心聲,那雙秀腿果真踩着細高跟走了過來。
“停下。”
仿似西方某位很牛、比的老爺子,說要有光就有光那樣,在沈嶽暗中下達指令後,那雙秀腿停在了他面前。
觸手,可及!
“我嚓,這麽善解人意?”
沈嶽眼睛一亮,緩緩擡頭。
黑色的短裙,深藍襯衣束着蜂腰,外套鵝黃短款小羽絨。
再向上看,卻是一馬平川,能直接看到圓潤的下巴。
還沒看到那張臉,沈嶽就失去了興趣,知道她是誰了。
除了盛世安保的任總,還能有誰擁有如此出色的下半身,卻把更傲人的稣胸藏起來,讓天下男人爲之心痛不已呢?
任總已經用她最傲人的地方,讓我嶽哥盡享到了帝王般的享受,他當然沒必要再露出一副豬哥樣,有損他正人君子的尊嚴。
和任明明四目相對的瞬間,沈嶽的眼神已經無比清澈,滿臉都是他鄉遇故知的欣喜:“任總,你怎麽會來這兒了?”
“我怎麽就不能來這兒?”
任明明撇撇嘴,剛要說什麽,卻見沈嶽擡手,示意她先别說話。
正和彭曉航通話呢。
倆人通話時,沈嶽卻撇下她和别人聊天,她會相當不高興的。
果然,沈嶽剛把手機重新放在耳邊,彭曉航就在那邊不滿地問:“這是和誰說話呢?”
“一個朋友。”
又看了眼任明明,沈嶽抱歉的笑了下,說道:“咋,找我有事?”
“沒事就不能找你了?”
習慣性的刁蠻了下,彭曉航才說:“那個什麽,我就想問問,你和展總究竟是怎麽回事。”
昨天早上,彭曉航夫妻剛到了青山分部、門口,就被展小白給勸回家了。
回家後,夫妻倆琢磨老半天,也沒想出展小白爲什麽會那樣說。
但他們知道,這件事肯定和沈嶽有關。
本來,昨天回家後,彭曉航就想給沈嶽打電話詢問的,陳明勸住了她,說什麽最好别插手某些事,一切讓兄弟辦理就好,免得越管越亂。
彭曉航感覺陳明說的沒錯,暫時把好奇心給壓了下來。
可好奇這東西對女人來說,那就是貓兒的爪子。
如果滿足不了她們的好奇心,就會讓她們渾身不得勁。
終于,今天正常去單位上班的彭曉航,趁着午休時間,給沈嶽打電話詢問了。
沈嶽真不想和誰再提起展小白,卻不敢敷衍彭曉航,隻能苦笑:“我和展小白怎麽回事?呵呵,這可是小孩沒娘,說來話長了。話說,您兄弟我現在也正爲這個問題頭疼呢。”
他以爲,彭曉航聽他這樣說後,肯定會端出“親媽”的架子來,逼着他不說出個一二三來,這輩子就别想再見她。
結果,卻是彭曉航在那邊沉默片刻,才輕聲說:“沈嶽,展總是個可憐的好女孩,别傷害她。”
展總是個可憐的好女孩?
她哪兒好了?
又是哪兒可憐了?
我又何時存心傷害過她了?
不等沈嶽的三連問出口,彭曉航結束了通話。
這讓沈嶽很無語,看着手機幽幽歎了口氣:“唉,人人都可憐,都需要人好生呵護。爲什麽,就沒人可憐可憐我呢?”
“你有什麽好可憐的?”
任明明的聲音,從沈嶽頭上傳來。
任總可不是沈寶貝那種不懂禮貌的,人家看到沈嶽在和人通話後,馬上就避到了旁邊,等他放下手機後,才走過來,恰好看到他滿臉哀怨的歎氣。
沃草,任大白這話說的,我怎麽就不能好可憐了?
好不容易接受白小妖,就讓她看到她那個作死的小後媽騎在我身上,逼得老子遠赴青靈縣,結果九死一生回到青山,剛要誠心嫁給、不,是迎娶蘇南音混吃等死,又遭到她背叛。
然後,老子心灰意冷下,隻想把全部精力都投在爲國做貢獻的事業上,公司又被某個王八蛋給燒了。
再然後,老子打電話找露絲求包、養,結果卻又發現那是索菲娅在搗鬼。
哥們這顆脆弱的小心靈,被那娘們給踐踏碎了時,又接到白小妖的電話,莫名其妙的讓我去死。
特麽的,敢問塵世間,還有誰比我更可憐!
沈嶽心裏罵着,翻了個白眼,正要對任明明出言不遜時,卻發現她眉梢眼角間凝着淡淡的憂傷
沈嶽憐香惜玉的壞毛病又發作了,爬起來笑着說:“沒什麽,就是覺得肚子餓。任總,不如你請我吃飯?”
任明明擡手,看了眼皓腕上的小手表:“這都快一點了,你還沒吃午飯?”
“沒呢。”
“爲什麽讓我請你?你是男人。”
“我是男人不假,我讓你請我,也是因爲下一刻要被你當做垃圾桶來用了。算是提前收點利息。”
沈嶽說着,擡手在任明明小臉上擰了下:“看看你這愁眉苦臉的小模樣,好像死了老公似的。本老闆一看,你就是滿腹春、情無處發的哀怨,隻能找我。”
“去,去你的。朗朗乾坤下,動手動腳的幹嘛啊?”
雖說已經幾次,用最驕傲的那個啥,給這厮提供高級服務了,倆人關系也早就不再單純,黑的一塌糊塗了,可在人來人往的公園門口,任明明還是不習慣和他做出這麽親密的動作。
卻又偏偏特享受,在打開他的手後,任總心中瞬間就有了失落感。
“很滑,很嫩,很香,很像紅焖羊肉。”
沈嶽壞壞的笑着,擡手在鼻子下嗅了下:“說到紅焖羊肉了,那就去那邊的紅焖羊肉館吧。”
特高膠原蛋白的小臉,被這厮形容成紅焖羊肉,任總很生氣,擡起黑絲小腳就踢了過去。
沈嶽沒躲,反正一點都不疼。
他隻是有些自豪,原本脾氣暴躁,性格沖動的任明明,因爲和他發生某些不可描述的關系後,各方面都有了很大的改變。
能夠把任明明這種原本的暴力警花,改變成現在的性、感都市麗人,換成任何一個男人,都會因此而自豪的。
尤其任總踢了他一腳後,又給了他個風情萬種的小白眼,随即乖乖按照他的吩咐,轉身袅袅婷婷的走向了幾百米外的紅焖羊肉館。
雖說警服能給女人平添某種魅力,和小套裙、黑絲細高跟的組合相比起來,那就是不能當飯吃的味精。
女人,還是穿這種衣服養眼啊。
尤其任明明這種身材超級棒的。
每走一步,那渾圓的臀,就像随風擺動的垂柳,一波波的成熟風情,不要錢似的向外猛撒。
幸虧我嶽哥是個真君子。
要是換成風中的陽光那種人,死死瞅着任總背影最多不超過十秒鍾,就有可能嗷嗷叫着撲上去
幸虧任明明峨眉微皺,心事重重的樣子,沒有察覺出某破人的眼光,好像掃描器那樣,在她身上來回的掃。
要不然,她走路時的動作,肯定會變形。
可能這家紅焖羊肉館,從來都沒任總這個級别的都市麗人光臨過,或者說老闆今天心情特别好,反正端上來的特色菜,不但色香味俱全,尤其份量十足。
看着桌子上那堆羊骨,左手托着香腮隻喝茶的任明明,想到了一種叫豬的動物。
不,這厮可能比豬還要能吃。
可是他卻不喝酒。
好男人,一般都不喝酒的。
打了個飽嗝,拿起餐巾紙擦了擦嘴,沈嶽說:“幸虧我臉皮厚。不然換個人,總是被你這樣的超級大美女盯着看,估計能吃到鼻孔裏去。”
任明明笑了下,沒說話。
沈嶽也沒着急問她怎麽了,目光從她的平胸上掃過:“今天休班?”
任明明纖細白皙的右手食指,在桌子上随便畫着:“嗯。這些天一直在忙。很累,就想好好休息下。”
“怪不得穿着如此動人。也幸虧你是母暴龍,不怕壞人糾纏。”
沈嶽開始吹噓:“不過,你再怎麽可怕,不還是乖乖臣服于哥們的石榴裙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