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麽回事?
沈嶽整個人都懵了時,突覺風聲傳來,本能的歪頭躲開,正要爬起來,一雙長腿就蟒蛇般纏在了脖子上。
被女人用腿纏住又沒什麽危險,無法激活沈嶽的神奇預警,被纏就被纏吧,也不是多大不了的事。
因爲倆人是面對面的,貌似都沒穿衣服,所以在被她一雙大長腿纏住脖姿,迅速形成鎖腿時,沈嶽腦袋被迫爬下,嘴巴恰好湊在女人那個什麽上?
要不說人家沈嶽嗅覺啥的格外靈敏呢,在嘴巴碰到某個部位時,立即嗅到了一種獨特的氣息。
握了個草的,這是她的
沈嶽瞬間搞明白什麽了,頓時感覺受到了莫大的羞辱。
這是哪兒跑來的野女人啊,不經過他的允許,擅自來到他家裏,光溜溜的躺在他的床上不說,還趁他神魂不舍的機會,用大長腿夾、住他腦袋,迫使他
士可殺,而不可辱也!
沈嶽怒了,剛要虎吼一聲奮起反擊,把這思想、動作都相當下流的女人給扔出去時,她卻就勢把他仰面朝天反壓在了床上,嘴裏發出一聲嬌叱,揮拳砸了下來。
黑暗中,她出拳相當狠辣,準确,目标赫然是臉上最脆弱的鼻子。
這要是一拳砸實在了,就算沒把沈嶽的鼻梁骨砸斷,也得鼻血狂噴,瞬間失去戰鬥力。
由此可見,女人受過貼身格鬥這方面的系統訓練。
沈嶽怎麽可能會讓她如意?
右手張開,砰地接住她的粉拳,貼着她滑膩肌膚順勢上爬,抓住了她手腕。
與此同時,沈嶽左手五指張開。
正是讓江湖人士心驚膽戰的大力龍爪手,黑暗中像毒蛇那樣,伸向了她的脖子。
沒抓到。
主要是女人胸前那兩個粉團體積太大,擋住了沈嶽龍爪手的去路。
不等沈嶽有所反應,他的右手遭遇阻攔後,本能的彎曲,用力抓了下去。
觸手滑膩,彈性十足,粉肉自直縫内露了出來。
沃草,這女人的好大、不對,是她的叫聲,貌似很耳熟的樣子。
從沈嶽在黑暗中撲倒在女人身上,到她尖叫着反擊,再到他龍爪手建功的這段過程,說起來很麻煩,但實際上也就幾秒鍾的事。
最有可能不通知沈嶽就堂而皇之就進駐他家的女性,隻能是展小白。
問題是,女人真要是展小白,這會早就蜷縮起來,放肆的尖聲大叫了,決不可能迅速反擊,而且近身格鬥手段會這樣犀利。
也不是不要臉的聞燕舞。
真要是舞姨那種想男人想瘋了,就算假惺惺的要反抗,也不會用砸拳這種大開大合的方式,而是突施九陰白骨爪。
更不是小妖精謝柔情,她身手雖說不錯,但實戰經驗遠遠比不上這個女人。
她是誰?
電光火石間,女人的嬌叱聲再次響起:“混蛋,去死!”
雖說女人這個要求毫無道理,卻讓沈嶽猛地聽出她是誰了。
任明明。
乖乖龍的東,韭菜炒大蔥,任明明怎麽忽然跑老子床上來了呢?
難道說,她早就對老子英俊潇灑的相貌,風度翩翩的氣質垂涎三尺,一心想讓我成爲她裙下的不貳之臣,可我卻從不給她機會,這才索性狠心跑來我家,自薦枕席了?
哈,怪不得這東西,如此的偉岸,手感絕佳呢。
要說沈嶽也是個奇葩,總算搞清楚女人是誰後,立即想到了這些。
盡管他也知道,他可能是想多了
任明明在這兒,純屬某種機緣巧合。
更關鍵的是,她奮力掙開沈嶽的手後,再次砸拳下來時帶起的拳風,也有力證明她壓根沒有想和人那個啥的意思,妥妥要弄死他的節奏。
無論她是怎麽出現在這兒的,沈嶽都不想被她打個滿臉開花,卻又不能展開殺傷性的反擊,隻能再次伸手,抓住了她的小拳頭。
受驚過度下,又是在黑暗中,任明明絲毫沒察覺出,她用鎖腿神功鎖住某人腦袋的姿勢,有多麽的不可描述,隻有滿腔鼓蕩着的殺意。
而沈嶽知道她是誰後,又不能傷害她,隻想掙開她,趁黑逃出去。
現在沈嶽假如再不知道,這純粹是個誤會,那他就是個豬。
而且,沈嶽絕不能讓她知道,是他。
要不然,麻煩就會黃河水那樣滔滔不絕。
因爲瞬間接連砸出幾拳都沒奏效的緣故,任明明更加的驚慌,接連發出嬌叱聲,兩條大長腿,更加死命鎖住沈嶽的腦袋,這也讓他的口鼻,全部深陷了柔軟有彈性的小腹裏。
這是要用那個什麽,活生生憋死我嶽哥麽?
特麽的。
沈嶽不能張嘴,無法呼吸,不能展開強有力的反擊,隻希望能在默聲中掙開她,兔子般的逃之夭夭。
可發狠的任明明,現在戰鬥力高達十二分,已經再次掙開了他的手腕,雙拳合攏,力劈華山式猛轟下來。
沈嶽的左手呢?
這隻該被砍掉去喂豬的臭手,絲毫不管主人當前所面臨的情況有多危險,依舊死死抓着一團粉白。
那玩意除了能憋死人外,就不會有任何威脅了好吧?
隻好用右手,第三次托住任明明雙拳的沈嶽,左腳點地,奮起神威的轉身。
成功。
他一下就把任明明反壓在了床上。
因角度等各方面實在說不出的原因,沈嶽反擊成功後,雙膝跪在了床前,形成腦袋趴在人家那個啥處、左手抓着那個啥,右手抓着她雙手手腕的姿勢。
他總算說服左手,請它老人家撤軍,來掰開幾乎要鎖斷他脖子的長腿。
這樣他不發一聲,掙開任明明趁黑迅速逃走的可能性,大增。
任明明接連幾次兇狠的捶打都失敗,尤其被男人反壓在床上,感覺出他要從鎖腿裏掙出腦袋後,心中大慌,哪敢讓他掙開,再也顧不得暴擊他了,隻能嬌叱着伸手去抓他的頭發。
她就算拼了命,也不能讓男人從鎖腿裏掙出去。
她希望,能用鎖腿活生生絞斷男人的脖子!
事實證明,女人在發狠時爆發出的戰鬥力,能讓天地變色的。
而沈嶽的武力值再怎麽牛批,貌似也比不上老天,他又不能對任明明展開緻命性的反擊,要想掙開她的鎖腿,呵呵,那簡直是癡人說夢。
“這臭娘們,難道不知道她當前的動作,有多麽被正人君子所不齒嗎?”
掙紮幾下都沒掙開的沈嶽,心中生氣,索性發狠,雙手抓住她胳膊,猛地從地上站了起來。
“啊!”
任明明突然長高了這麽多,重心不穩,驚叫一聲。
可就算這樣,她的鎖腿也沒絲毫松懈。
目不見物,更無法呼吸的沈嶽,在猛的站起來後,完全是憑感覺跑向了門口,試圖用門框,把和他面對面騎在他脖子上的任明明,撞昏過去拉倒。
任明明也不傻,哪怕處在無比驚慌中,也在瞬間明白了沈嶽要做什麽了,提前伸手,撐在了牆上,大力一推,讓這厮轉身,肩膀撞在了門後牆上。
喀嚓一聲,随着電燈開關的輕響,吸頂燈亮了。
漆黑的房間裏,有燈光忽然出現後,是很刺眼的。
完全是出于本能,任明明和沈嶽,都停止了動作,閉上了眼。
然後,他們又一起睜開眼。
隻露出半張臉的沈嶽向上看,騎在他脖子上的任明明往下看。
四目相對後,倆人目光就像被電焊焊住那樣,深情的凝視許久,都沒分開。
“這是沈嶽。”
任明明雖說隻能看到沈嶽半張臉,但已經足夠認出他來了:“他的嘴巴”
總算明白這姿勢簡直太有傷風化後,任明明就像被電擊那樣,嬌軀劇顫,腦袋嗡的一聲響,傻了。
燈亮起後,和她完全不同感受的沈嶽,心中苦澀,更多的卻是憤怒:“原來家裏有電!特麽的,老子被她認出來了。還是在這種讓人難以啓齒的動作中,這還要不要人活了?”
倆人就這樣對視着,呆愣了貌似一個世紀左右,無法呼吸的沈嶽,缺氧嚴重的不行,臉色逐漸漲紅,哪敢再“深情”對望下去?
沒看到這娘們一副徹底傻掉,不知所措的樣子?
背靠牆壁的沈嶽,小心的擡手,拍了拍任總的雪臀,示意她先松開腿,讓他先呼吸下,再給她個合理的解釋。
死死鎖住沈嶽的任總,卻沒任何的反應。
人的神經系統,是相當靈敏的,尤其在受到驚吓時,某些動作的反應,就成了本能。
但如果受驚吓的過狠,神經系統卻會癱瘓,再也不聽大腦中樞的命令。
這也是小報上總是報道,某對背着對象偷、歡的男女,某方受到過度驚吓後,始終死死纏着對方,結果隻能是被送到醫院,注射能讓神經、肌肉放松的針劑,才能逐漸恢複正常。
任明明當前,就遭遇了這種情況。
燈亮起,她認出這個趁黑非禮她的男人,竟然是沈嶽後,就已經受到很大的驚吓了。
問題是,在她一心要制伏敵人時,拼力使出的鎖腿,導緻倆人當前的姿勢,實在不可描述。
她雖然從東洋小電影上“欣賞”過某種方式,卻從沒和丈夫有過任何的實踐。
話說自負公子雖說狂傲到讓人頭痛,但在夫妻生活這方面,卻是不開化的老腦筋。
呆滞中,說不出的某種感覺,烈火烹油般,自任明明某處轟然騰起,卻掩不住震驚過後的羞愧,隻想尖叫着吐血身亡,神經系統癱瘓了。
你特麽的倒是松開腿啊。
難道,你真以爲老子是随意被你羞辱的?
拍了下任總的雪臀,卻沒看到她有任何的反應,隻是半張着小嘴嘴,傻乎乎的盯着他後,開始有窒息感的沈嶽,終于失去了耐心,再次擡手,加重了力氣。
啪!
響聲很清脆,甚至都在任總的雪臀上,留下了五個清晰的指印。
但是任明明卻沒任何的反應,依舊傻呆呆的望着他。
看到她這樣子後,沈嶽頓時如墜冰窟,心中哀嚎一聲:“沃草,這娘們的神經系統不會癱瘓,隻能注射放松肌肉的針劑,卻要讓我把臉丢到姥姥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