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讓人深陷某種不堪入目幻象中的那種東西,無論是以氣體還是固體形勢存在的,也是毒。
和砒霜等常規性的毒相比起來,這種毒卻不是測毒儀器能檢驗出來的。
這也算是大自然“饋贈”人類的獨特禮物吧。
中了這種毒藥的人,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要想解毒,隻有兩個辦法。
第一,東洋小電影巨星們,經常傳播的那種行爲。
第二,輸水。
砒霜等常規性的毒藥,毒氣等,會讓中毒之人的神經,五髒六腑等東西迅速衰竭。
可這種毒,卻隻存在于人的血液内,對五髒六腑的沒任何傷害,充其量會影響人的一部分神經,讓他們深陷某種幻象内,并無比渴望做那種事。
所以隻要能做完那種事,毒性就解了。
要不就及時輸水,稀釋血液裏的毒素。
因這種毒具備獨特的特性,和萬物複蘇的春天有關,所以被人成爲春天之藥。
某著名主持人在主持《動物世界》時,就會這樣說:“春天來了,又到了動物們交那個啥的季節。”
和武元明等人一起中毒的西西小姐,之所以發作的慢點,是因爲她年輕,體格素質好,沒有做劇烈運動,血液循環要比那些死命拉拽電纜的男人們,慢了很多。
武元明也沒去拽電纜線,可他卻和其他人一起毒發,是因爲他年齡大了,自身免疫力下降。
毒發最慢,仍舊無法抗衡的西西,殘存的一絲理智,讓她找到了中毒的答案。
原來,金字塔内鼓蕩着大量的“春天之藥”氣體,隻是被石門死死塵封在了裏面。
門外河邊栽種了這麽多的桃樹,不僅僅是爲了辟邪,還有檢測金字塔内毒氣是否洩露的功能。
當羅伯特他們慢慢推開石門時,春天之藥的毒氣,立即外洩,荼毒了對邪氣最爲敏感的桃花,讓它們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凋零。
可惜的是,羅伯特所持的檢測空氣質量儀器,卻檢測不到不算毒藥的春天之藥氣息。
然後,大家就以爲空氣隻是混濁些,有黴味兒。
更因全神貫注盯着石門内,擔心會有什麽可怕的東西撲出來,不但忽視了岸邊的桃花在凋零落地,也沒誰嗅到沈嶽嗅到的撲鼻異香。
中毒後,西西他們如果始終保持安靜,毒發時間可能會延長到十多個小時後。
充其量,也就是讓他們感到熱,臉蛋開始飛紅。
隻要他們活動,血液循環速度加快,春天之藥的獨特藥效,就會立即被激活。
也就是說,就算他們在打開石門,吸進了那種異香後,立即察覺出不對勁,慌忙撤離的話,都不一定能跑出上面的巷道,就會全部毒發。
就此在巷道内,不分男女的混戰一場
但最終能活下來的,可能隻有西西,和霸占了她的那個男人。
隻能“剛柔并濟”後,春天之藥的毒素,才能被化解。
石門被打開,立即撲出來的春天之藥毒氣,才是安眠在金字塔内的墓主,懲罰打攪它的手段。
擅入者,會在歡樂中死去!
還保持着最後一絲理智的西西,猛地想到了這句話。
這句話,是擺放在金字塔石門前供桌上的那塊石碑上,刻着的咒語。
墓主人早就算到,敢來打攪它長眠的人,基本都是男性。
現實中,又有幾個女性,會幹盜墓這種不着調的工作呢?
既然是男性,中了春天之藥後,就再也分不清男女了,隻會瘋狂的抱住同伴,拼命的抵死纏綿啊,抵死纏綿。
卻無法達到“剛柔并濟”的效果,最終隻能在歡樂的幻象中,死亡。
這也許不是春天之藥毒氣最可的。
春天之藥毒性最可怕的地方在于,當某人中毒,毒性徹底發作後,必須在短時間内,和異性那個啥。
要不然,一旦超過時間,中毒之人,就會七竅流血,歡樂的死去了。
這些說起來很麻煩,其實道理卻很簡單,隻要跑江湖的老手,基本都知道。
發誓這輩子要獻身某門科學的西西,也很清楚。
可她就算再清楚,又能怎麽樣?
她已經中毒!
現場所有人都中毒了。
她要想解毒,就要和現場某個男人,剛柔并濟
可現場又有哪個男人,有資格來玷污她的清白嬌軀,和高貴的王室血統?
春天之藥最讓人蛋疼的地方,就在于中毒之人毒性發作後,隻要女人沒來大姨媽,就會劇烈向外排那個卵,男人的小蝌蚪質量和數量,也會從沒有過的好。
沒來親戚串門的西西,一旦和現場某個男士剛柔并濟,中槍的機率,高達百分之九十,這都快跟上十足真金了。
更爲要命的是,西西真要中槍,那麽除非這輩子都别想要孩子了,才能把那個孽種給流掉。
因爲在強悍藥性的發作下,她排那個卵這方面的所有潛力,都被激發出來。
很對人都說,女人那個卵是有數的,不像男人那個不值錢,想要随時有
西西的全部被激發出來後,有可能會生雙胞胎,甚至多胞胎,隻要她那個啥放得開,承受得了。
西西可是某王室的公主,血統無比尊貴,早在數年前,就已經和某豪門貴胄定下了姻親,就等着聖誕節結婚了。
武元明等人,又算個什麽東西,哪有資格玷污她的清白,她高貴的血統!
所以,她甯死,也不會讓武元明他們傷害的。
趁着還有一絲理智,西西尖叫了聲,轉身就跑。
武元明卻嘎嘎怪笑着,撲了過來。
關鍵時刻,保護西西的超級保镖鷹眼出馬,擡腳,狠狠踢在了老武的下巴上。
老武卻沒發出慘叫,還是嘎嘎的笑着,來了個飄落的後空翻,噗通狠狠摔在了地上。
他剛要爬起來,察爾森博士,就餓虎撲食般撲在了他身上。
“小姐,快、快跑!”
身、體素質更好,毒發更慢的鷹眼,嘶聲吼叫着,接連踢翻了三四個試圖撲向西西的男人。
可他能做的,就隻能是這些了。
劇烈活動,也許還不足以讓鷹眼毒發更甚,失去理智。
但那些毒性徹底發作的保安、專家們,一心隻想找個人歡樂,壓根感覺不到絲毫的疼痛,全都雙眼通紅,桀桀的笑着,哪怕滿嘴牙都被踢碎了,也化身牛皮膏藥,死死抱住了鷹眼。
三四個人,抱住了鷹眼,又親,又啃。
親的少,啃的多。
不是沈嶽和黎小草那個啥時的啃,是啃西瓜的啃。
沈嶽那麽大的膽子,看到怒吼着的鷹眼,被四五個男人死死抱住,張嘴猛啃的這一幕後,都覺得胃部劇烈反刍,隻想張嘴大吐,狂吐。
那些人,在強大的春天之藥藥性催促下,徹底化身爲了野獸。
他們都在尋找“剛柔并濟”的渠道。
找不到,就會啃咬能抱住的人。
随着一口口帶血的肉皮,被那些男人硬生生的撕咬下來,鷹眼的怒吼聲,也變成了慘叫聲,徹底激發了藥性,反手抱住一個人,拼命的撕扯,啃咬。
沒有誰再發出慘叫聲。
徹底發作的毒性,把他們慘叫、被撕咬後的痛感,都剝奪了,隻是抱住隻要能抱住的人,死命的猛那個什麽。
沒了慘叫聲,隻有粗重到骨髓裏的悶哼,和刺啦刺啦的血肉被撕破聲。
修羅地獄,應該就是這樣子了。
但西西卻在鷹眼爲她抵擋時,趁機逃離了那些人。
那些人有看到她的,也想追過來,卻過不來。
把幾十個螃蟹放在盆子裏,卻沒有能趁機逃走的,因爲它們都的鉗子,都相互糾纏在一起。
小橋邊的保安和專家們,就是那些螃蟹,死命糾纏在一起,做着最原始的本能動作。
吱嘎嘎
沉重的關門聲,把沈嶽從修羅地獄内拽了出來。
他那雙呆滞的眼珠滾動了下,看向了石門。
那兩扇石門,正在緩緩的關閉,就向門後有個看不見的鬼魂,在推門。
砰的一聲輕響,石門關閉,門環自動逆時針轉動半圈,發出了咔的一聲輕響,恢複了西西他們剛來時的原樣。
隻有兩種情況,能讓金字塔的石門自動關閉。
第一種,塔内真有個怪物。
怪物能吃掉所有進去冒犯墓主的人,卻不能追出來。
第二種情況,則是金字塔内有設計巧妙的機關。
羅伯特他們去了左邊的墓道,下行沒多遠,就觸動了緻命機關,連慘叫聲都來不及發出,直接挂掉。
那個機關,很可能是無數個軸承組成。
機關被開啓後,軸承轉動,硬生生把人絞殺
後來進去的裏查德等人,挂掉後,被人拽着的電纜線,還保持原有的速度,緩緩向裏滑行。
可能是被纏在了被軸承啓動的轉盤上。
當轉盤轉到一定的圈數時,就會再連接自動關門的機關,把門關上。
再然後呢,墓道某個地方,緩緩出現個小窗之類的,大批的緻命毒氣,嘶嘶的冒了出來,很快就彌漫在了墓道内,靜靜等候石門被再次開啓的時候。
古代科技無法制造出飛機大炮電視機,卻把機關術,給鑽研到了極緻。
這是誰都無法否認的現實,不然世界上,也不會出現那麽多未解之謎了。
“幸虧我是特素的體質,不但能化解蠱毒,讓小娘皮指套劇毒失效,更不用受異香毒氣的侵、犯。”
呆望着石門那邊的沈嶽,剛想到這兒,突覺右手手腕劇痛。
“靠!”
沈嶽失聲驚叫,猛地縮回手時,才發現一個身無寸縷的女人,趁他走神發呆時,來到他面前,抱住他胳膊,張嘴就咬了下來。
幸好沈嶽吃痛後及時縮手,這才避免被女人咬下一口肉來。
這個身無寸縷的女人,正是在鷹眼拼死擋住别人時,趁着還保存最後一絲理智,試圖逃出去的西西。
隻是她剛逃上幾十個台階,強悍的藥性,就把她最後的理智給摧毀,變成了武元明那樣的人。
她變成武元明那樣的人,是她的事。
沈嶽可不想變成那樣的人,在她嗬嗬怪笑着再次撲來時,擡腳對着她下巴就踹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