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還是無法忍受,這家夥躺在她家客廳裏,用她黑絲做那種事。
與其這樣做,還不如等她回來後,再把她抱進卧室内呢。
看展小白的态度這樣惡劣,深刻認識到自己人品可能有問題的沈嶽,有些羞惱成怒:“展小白,老子被你逆推,抓撓的遍體鱗傷,更爲了給你籌款,就那個啥,我有這樣對你過嗎?哼,我隻是用了你一條臭襪子,你就這樣對我?”
“你、你,我不想再見到你。”
展小白立即啞火,不想再和他說什麽,低頭沖進了卧室内,砰地關上了房門。
沈嶽很委屈……
便宜小姨确實有生氣的理由,但爲啥不給他考慮下呢?
昨晚和索菲娅視頻後,他就憋了一肚子邪火,回家後,又被香噴噴的小美女抱着睡了一宿,換上哪個正常男人,強忍着也受不了啊。
何況,他在等展小白買東西時,無意中看到了這篇“聲情并茂”的好文章,看着看着就來勁了。
又是湊巧,他從口袋裏找到昨晚戴過的黑絲了。
那麽,在這種情況下,用黑絲做點是個正常男人都會做的事,有錯嗎?
“你不想再見到我,我還不想再見到你呢。”
沖主卧撇撇嘴,沈嶽也沒了吃飯的胃口,開門揚長而去。
今晚的夜色,真好。
繁星似錦,明月當空。
躺在某個小公園的長椅上,又回想了某些美好的回憶後,沈嶽低低歎了口氣。
他真想離開青山,或者去别家公司打工。
可他已經答應十叔,要找份正式工作,當個安分守己的良民了。
而且,彭曉航已經在公司裏四處炫耀,她大兄弟是皇親國戚,以後誰敢惹她,就是和展總過不去了。
尤其她的頂頭上司,是沈嶽的“幹兒子”,這時候他真要離開公司,彭曉航肯定被老張穿小鞋。
所以,就算沈嶽再怎麽不喜歡過河拆橋的展小白,不喜歡在振華集團上班,也得留下來。
“大不了,以後專心給她打工,不鳥她就是了。有機會,我自己創業。”
盯着夜空發呆不知多久,直到東方有曙光泛起,沈嶽才閉上了眼。
新的一天來到了,太陽升起,陽光明媚。
口袋裏沒有一分錢的沈嶽,餓着肚子,頂着個雞窩頭,雙手抄在口袋裏,沿着路邊走向振華集團方向。
如果被西方那些貴婦,看到大名鼎鼎的無情刺落魄如斯,肯定心疼的要命,馬上抱住他,心肝寶貝的一頓亂啃後,再掀起衣服露出倆大白饅頭,随便他吃個飽。
“唉,在國内一點都不好玩。”
沈嶽剛歎了口氣,忽聽背後傳來滴的一聲響。
他回頭看去,一輛紅色的奧迪小跑緩緩駛來,在朝陽下特别的靓,但和坐在車内的美女相比起來,還是差了點事。
剛想到大白饅頭的沈嶽,下意識看向了墨鏡美女的酥胸,咕噔咽了口口水。
“怎麽了,小子,這樣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墨鏡美女擡手戳了下墨鏡,露出一副桃花大眼,不住地抛媚眼。
沈嶽有氣無力的說:“餓啊。”
“來,上車,姐姐帶你去吃早餐。”
墨鏡美女擡手打了個響指,示意沈嶽上車。
“還是姐姐好,真想趴在你懷裏,傾訴下無窮的委屈。”
沈嶽上車,盯着謝柔情的V領下那一抹雪白猛看。
反正那天已經被他抽到噴了,謝柔情也不是太在乎什麽,幹脆揪住衣領往高裏擡起:“小子,這樣能看清嗎?”
沈嶽眼睛立即瞪大了一倍,剛要看的更清楚些,一隻纖手推在了他臉上。
展小白那種思想和外貌成正比的,可能會相信沈嶽是個很會玩女人的職業嘎,陪過索菲娅後,就能借來五千萬。
謝柔情則不會。
她沒見過索菲娅,卻能肯定,沈嶽能借來五千萬,絕不是他說的那樣簡單。
更何況,這厮的身手也相當了得,壓根沒必要去當鴨掙錢。
熟悉謝柔情的人都知道,這個外表風、騷的妞,也最擅長和男人逢場作戲了。
尤其是她感興趣的人。
恰好,她也是沈嶽最喜歡的類型,那麽就演呗,看誰的演技更好。
也許演着演着,就把她演成了孩子媽呢?
一對心懷叵測的年輕男女,好像恩愛小情侶那樣,一起吃過早餐後,又一起去了公司。
拐彎抹角套問了一個早上,都沒問出有價值的信息,謝柔情心中很不甘。
但她也明白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帶着沈嶽來到辦公室後,就已經調整好了狀态:“你先坐。等我忙完後,我去和小白好好聊聊。無論怎麽說,你都爲公司立下過汗馬功勞,怎麽能無家可歸。”
“是啊,是啊。”
沈嶽立即點頭:“姐姐,要不你包養我得了。”
“行啊。沒問題,恰好姐姐我獨守空房,常感空虛寂寞冷呢。”
謝柔情眯起左眼,伸出香舌在上唇掃了下,抱起一疊文件,踩着小高跟咔咔的走向門口。
等她左右篩動的美、臀,被門闆遮住後,沈嶽低聲罵了句小妖精。
經過一個晚上的深思熟慮後,沈嶽決定不在展小白家住了。
畢竟,那妞兒不是他喜歡的菜,但可以給她當專車司機,好好工作。
雙手抱着後腦,在沙發上等了半天,都沒等到謝柔情回來,沈嶽有些無聊,起身走到了窗前,随意向樓下看去時,才發現樓下的大廳門前,聚集了一夥人。
更顯眼的,是一輛幾乎被無數朵紅玫瑰裹起來的汽車。
有個看不清模樣的男人,則手捧一大束白色的玫瑰,站在車前,傲然迎接别人的指手畫腳。
問都不用問,這是個來振華集團總部泡妞的。
有錢人就是任性。
沒錢的窮逼泡妞時,能夠咬牙買上九十九朵玫瑰,下個月就得指望泡面來維持生活了。
可下面這位,再多的玫瑰也等閑,幹脆送豪車。
那輛車低于一百萬,估計他都沒臉開來這兒臭顯擺。
“特麽的,這個世道簡直是太不公了。還有很多人爲活下去起早貪黑,也掙不了幾個子。那臭顯擺的爲了泡個妞,出手就是一輛好車。老天爺怎麽不下冰雹呢?”
擡頭看了眼杠晴杠晴的天,深爲這個世道不公的嶽哥,又看向了牆角花架上的幾盆鮮花。
忍住了。
在錢還沒多到犯愁該怎麽花之前,能克制毀壞他人财物,就克制。
笑看雲卷雲舒,任由他裝逼就好。
嶽哥剛爲警覺他居然有了仇富心理而自責,就看到一個女郎,走到了臭顯擺面前。
因爲角度的問題,沈嶽看不到女郎的臉。
卻能從她的穿着上,認出她是誰。
謝柔情。
好像也隻有這種超級白富美,才能有資格被某個臭顯擺,不惜斥巨資來泡。
“特麽的,怪不得這麽久沒回來,把我丢在這不管,原來是會情郎去了。真是豈有此理。”
沈嶽罵了句時,心裏忽然有了酸溜溜的感覺。
這種感覺,讓沈嶽啞然失笑,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反正閑着也是閑着,沈嶽感覺還是去下面給她捧個場。
帥哥向美女求婚這種事常見。
可出手就是一輛瑪莎拉蒂的求婚者,那絕對是相當罕見的。
别看很多人總說“有情水也飽”,那純粹是發酸。
連送女孩子鮮花都要去公園偷采的苦逼狗,可能比誰都希望,向心儀女孩子求婚時,能出手就是一輛瑪莎拉蒂。
禮物越重了,代表的愛情就越真摯。
彭曉航就是這樣認爲的。
看着那輛被幾乎被鮮花掩埋的瑪莎拉蒂,她雙眼中散出的光芒,足可點亮整個宇宙。
下意識想到了她的愛情。
眼神立即黯淡了下來。
她和陳明走到一起時,那厮休說送她瑪莎拉蒂了,就連草戒都沒有。
還是彭曉航主動向他袒露心迹,又略施手段,才把幾乎要被吓壞的陳明給拿下。
“唉,這輩子是别指望了。不過,真有下輩子,我還會嫁給他。”
彭曉航撇撇嘴,包含羨慕嫉妒恨的眼神,自謝柔情身上掃過時,忽聽背後傳來一聲低咳。
回頭看去,就看到張良華站在大廳門後,正用惡毒的眼神,死死盯着她。
就像一條毒蛇。
彭曉航立即打了個冷顫,轉身快步走向了電梯。
張部長當着所有高層喊沈嶽爸爸的事,現在已經傳遍了公司。
老張不敢對沈嶽那個狠人怎麽着,卻能把心中的怨恨,撒在彭曉航身上。
别人也在看謝處長被求婚,但那是别人的事,張部長就專門管她,也沒什麽好說的。
彭曉航腳步匆匆的剛走進電梯,沈嶽就從樓梯口緩步走了出來,到背着雙手走出了大廳,站在人群中看向了圈内的男女主。
他以爲,謝柔情在某帥哥如此大手筆的求婚時,肯定會高興的不知到北在哪邊了。
說不定,還會當着好多人的面,恬不知恥的和某帥哥盡情相吻,來感謝他帶來的超級虛榮感。
事實上,謝柔情卻沒有任何開心的樣子,皺起的秀眉中,隐含厭惡的神色,卻又迫于某種原因,強笑着:“林少,我已經和您說過很多遍了。當前,我……”
她剛說到這兒,就被儀表堂堂的林少打斷:“柔情,我知道你當前還不想交男朋友。但早晚,你都會嫁人的吧?我林子明雖說不是萬裏挑一的男神,可我卻希望,以後我能成爲萬裏挑一的好丈夫。”
卧槽,這個臭顯擺倒是能說會道。
看出謝柔情不鳥林少後,瞬間感覺好了許多的沈嶽,暗中罵道。
“對不起。我想說的是,我已經有男朋友了。”
林少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謝柔情隻好抛出新的借口。
說完後,抱歉的對林少笑了下,轉身就走。
要不是看在林少頗有背景不能招惹的份上,早在他第三次來公司騷擾時,謝柔情就一腳把他踹飛了。
她剛轉身,林少就快步追上,一把抓住她手腕,雙眼陰骘地看向周邊人:“柔情,我才不信你有了男朋友。除非你告訴我,誰是你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