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耳朵出問題了咋的,還是誤會了小美女的意思?
沈嶽滿臉懵逼樣,用詢問的目光看向薛姐。
薛姐卻吃吃笑着說:“展總,這弟弟是新貨,還沒伺候過别人呢。呵呵,還是您眼光毒,那我就不打擾了,你們好好玩。”
薛姐轉身出去時,低聲對沈嶽說道:“伺候好展總,不然老娘做了你。”
做了我?
哪種做,床上還是斷頭台上?
沈嶽暗中撇嘴,表面上讨好的笑了下,走到展總身邊,故作新來的樣子,神色拘謹,眼盯着腳尖。
沈嶽最拿手的本事,就是殺人和造人,可真不怎麽熟悉少爺這行。
但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
夜場鴨子的高台跟公主一樣,職責就是先陪客人喝酒,被客人摸爽後,帶走給辦了。
要想混飽肚子,就必須先不要臉的讨好金主。
看到其他兩個少爺和客人勾肩搭背了,沈嶽隻好端起酒杯,含蓄的笑着:“展總,我們走一個?”
展總卻沒說話,隻是用雙眸看着他,絲毫不掩飾濃濃的鄙夷。
這讓沈嶽感覺特沒面子,真想問她:“既然不讓老子陪酒,那幹嘛點我出台?害的老子白激動一場,還想看看你浪起來是什麽樣子呢。”
“在這乖乖呆着。少不了你的錢。”
看出沈嶽很尴尬後,展總忽然拿出一疊鈔票,放在了桌子上。
沈嶽忽然發現,展總說這句話時,眼神清明的很,沒有一點點酒意。
“這妞兒在裝醉,也是在假裝點我出台。特麽的,究竟咋回事?”
滿頭霧水的沈嶽,很快就放棄了追問結果……看在那疊鈔票的份上。
這時候,旁邊過來個娘們,舉着酒杯:“展總,你也别不好意思。呵呵,人活着嘛,也就那麽一回事。及時行樂,方爲王道。”
展總再擡起頭來時,已經是醉眼惺忪了:“霞姐說的對。來,我們換白酒。紅酒,沒多大意思。”
霞姐立即答應了聲,回頭沖另外一個娘們使了個眼色。
那娘們從沙發旁邊拿出了一瓶洋酒,笑嘻嘻的走過來,用屁股把沈嶽抗到旁邊時,門外隐隐傳來叽裏咕噜的洋鳥叫聲。
靠,真是沒完沒了。
要不是老子不想和玫瑰鬧得太僵,早就送你們去上帝了。
沈嶽暗中罵了句,順勢站起來快步走進了衛生間。
他還不信,會所安保能讓索菲娅的獵犬們,挨個仔細搜包廂。
果然,躲在門後的沈嶽,聽到外面一陣争吵後,很快就沒動靜了。
看來,獵犬們被趕走了。
爲安全起見,沈嶽在衛生間内墨迹了老大會,才走了出來。
包廂裏,那倆娘們和少爺都不見了,隻剩下了展總。
她斜斜躺在沙發上,小臉上酡紅,閉着眼,酥胸劇烈起伏着,臉上洋溢着和她相貌不匹配的蕩意,小嘴吐出來的氣息中,帶有某種甜甜的味道。
沈嶽一楞,湊過腦袋在展總臉前聞了聞,明白了:“你裝醉,卻沒想到人家給你喝加了春、藥的酒。”
他剛搞清楚這點,門開了。
薛姐從外面走了進來,後面還跟着兩個身高馬大的老外。
薛姐回頭,看向倆老外的眼神裏帶着懼意,強笑着問:“兩位,我可以走了吧?”
“滾吧。”
額頭有個疤的老外,看都沒看薛姐一眼,隻是死死盯着展總,解開了襯衣扣子,露出了毛茸茸的胸口。
薛姐立即如蒙大赦,轉身剛要走,卻被另外一個老外抓住了頭發。
疼的薛姐尖叫聲未落,就被老外按跪在了地上,淫笑:“傑夫,那個妞是你看到的,你拔頭籌。我就吃點虧,先玩這個娘們好了。”
老外說着,刺啦撕開了薛姐的上衣,雪白飽滿的胸膛,立即暴露在了燈光下。
“放開我。你們不是隻想玩她嗎?”
薛姐掙紮着,剛哭到這兒,一把雪亮的軍刀,擱在了她脖子上,切斷了她的聲音。
“彼得,好兄弟。”
傑夫沖彼得挑了下大拇指,嘿嘿笑着走向了展總。
兩個男人做這些時,壓根沒理睬旁邊的沈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