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時分,楊謙神清氣爽地朝着秦瓊所居住的客房庭院而來。
身後邊,跟着不停打着飽呃,手裏邊還捧着一杯山楂蜜水邊走邊喝,表情痛苦的知禮。
知禮雖然立誓要多吃,要跟公子一起努力鍛煉強身健體,以便早日能夠用得弓箭,可以更好的守衛在公子左右。
但是,吃撐了的痛苦,還是讓知禮覺得生不如死,何以解憂,唯有山楂蜜水……
剛剛用完了早餐的秦瓊正在庭院裏邊活動,兩隻手各持着一根銀光铮亮的鐵锏正在舞動。
帶起的低嘯聲,還有那流暢而又兇悍的劈殺,讓那剛剛邁步進了庭院的楊謙陡然兩眼一亮。
“使用……”刹住了腳步的楊謙鬼鬼崇崇地隐蔽到了一株道旁的大樹後邊。
注視着那正在舞動雙锏,水潑不進的秦瓊,在内心默默地嘀咕了一聲。
橙色能力複制卡仍舊靜靜地趟在楊謙的意識之中,紋絲不動。
這特麽是什麽狀況,難道系統給自己的卡有毛病?
就在這個時候,意識裏邊漸漸地顯現出一行字:S級殺手锏技能過高,無法複制。
“……”
S級是什麽鬼?殺手锏又是什麽鬼?是樂隊的名字嗎?
誰能給我解釋下,系統爸爸,你這到底是弄啥妖蛾子?
楊謙驚呆了,差點就雙膝一軟跪在地上。系統的騷,果然不是自己這位凡俗之人所能夠預想得到的。
知禮也驚呆了,兩眼傻愣愣地看着跟前蹦來竄去,挺拔偉岸的身形怎麽都透着一股猥瑣的公子。
公子這是鬧什麽妖蛾子?難道說,這位秦将軍有什麽問題?
秦瓊也有些懵了,從楊謙出現在庭院門口,他就已經注意到了有人要進來。
不過,身爲武人的自信,再加上有點顯擺自己的技藝,所以秦瓊裝着不知道的樣子繼續練習锏術。
結果那位才學過人,斯文俊朗的楊公子卻跟見了鬼似的,鬼鬼崇崇的不知道在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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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你這是在幹嗎?”知禮終究還是太年輕了,既然覺得公子不對勁,那麽自己就該盡自己貼身書僮高級家丁的責任。
聽到了這一聲,秦瓊如釋重負地停下自己越來越覺得尴尬的舞锏舉動,露出了一副才注意有人靠近的表情。
而楊謙也松了口氣,似乎意識到了自己剛剛的舉動着實有些尴尬。
“秦兄實在是不好意思,原本小弟想要過來尋秦兄一塊走動走動,結果沒有想到秦兄卻在練武。”
“小弟曾聽聞,練武者有個大忌諱,就是最忌有人在一旁偷看,可惜小弟退之不及,隻能……”
看到了楊謙那張既尴尬又滿是謙意的臉龐,還有這情真意切之言,秦瓊不由得笑了起來。
“賢弟,看來你真是被那些所謂的人雲亦雲的傳聞可害得不淺……”
“若無十數載的苦功,這兩根鐵锏根本就不能練得指如臂使。若隻是看了幾眼,就能如我這般的話,怕是這樣的人,隻能用天縱之資才可形容。”
楊謙臉上的笑容不禁泛起了一絲苦澀。“多謝兄台指點,看來是小弟我想差了。”
“想想也是,若是沒有平日的艱難,又哪來的斬将奪旗,勇立軍功。正所謂‘場下十年功,戰場一刻鍾。’”
秦瓊頓時眼前一亮,看向楊謙的目光裏邊多了幾分的激賞。
“賢弟果然高才,此言實在是一語中的。‘場下十年功,戰場一刻鍾。’
這十個字,已然道盡了我等武人的艱辛……”
“小弟不過是聽了秦兄之經曆,有感而發罷了。”
“賢弟謙虛了,昨夜秦某都已經困頓不堪,将眠之時。
卻聽到賢弟你在秉燭苦讀《太公六韬》,如此勤奮刻苦,實在是令秦某汗顔啊……”
二人坐下,楊謙跟秦瓊談天說地,心裏邊卻一直在琢磨不已。
秦瓊的殺手锏居然是S級。楊謙看到S級,整個人都不好了。
特麽的,這個大寫的S字母怎麽看都覺得辣眼睛,辣麽的不符合中華傳統。
又有什麽辦法呢?我太難了。學不了S級的殺手锏,可好歹這位名将秦瓊肯定身上不止一樣武技。
想要學到,似乎必須得對方使用的時候,楊謙才能用那張橙色能力複制卡。
那麽問題來了,秦瓊是一位名震隋唐的名将,他不是耍猴的。
楊謙總不能告訴秦瓊,把你會的十八般武藝都耍上一趟給我瞧瞧。
那樣的話,楊謙相信秦瓊再好脾氣,也會因爲人格受到極大污辱,勃然大怒把自己暴打一頓拍屁股走人。
腫麽辦?楊謙很煩惱,該找個什麽樣的理由與借口,才能夠讓秦瓊樂意在自己跟前練習武技。
就在楊謙愁腸百結的當口,府裏的家丁趕來,請秦瓊到牲畜棚那邊去一趟,秦瓊坐騎的診斷已經出來了。
楊謙陪同着迫不及待的秦瓊趕到了這裏,就看到了共有三匹馬關在一個棚舍之内。
秦瓊座騎則單獨在一個小棚裏邊,此時仍舊是三腿站立,得見秦瓊興奮地打着響鼻,就跟狗見了主人似的。
“秦将軍,此馬傷了腿筋,正所謂傷筋動骨一百天,便是牲畜,這話也是合用的……”徐醫者一副很專業的架勢解釋道。
府中的供奉徐醫者不但看人,也看牲畜,所以,秦瓊座騎的傷勢,交給了這位人畜皆治的徐醫者。
“這可如何是好……”秦瓊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心疼地打量着自己的座騎,很是躊躇。
“楊賢弟,秦某,唉,秦某有個不情之請,還請賢弟應允。”
“秦兄,你的座騎變成這樣,乃是因我而起,若是秦兄有什麽難處,隻管吩咐就是。”
“秦某入職的時限已經快到了,不能再耽擱,可是它現如今這般樣子,實難遠行。”
“秦某想煩勞楊賢弟,幫我照料好黃骠馬,等秦某在大将軍帳下安頓下來之後,再設法接走它。”
楊謙一呆,臉上的笑容不禁有些難看。“秦兄你這是要走了?”
“實在是沒辦法,公務在身,明日就是入職的最後期限,去晚那可是違抗軍令。”秦瓊也很無奈地道。
楊謙眼珠子轉了幾圈,陡然間,目光落在另外一個棚舍處,那裏的三匹馬正活蹦亂跳的,頓時眼前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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