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擊必中。
對方很快倒下。
等他靠近的時候才發覺事情有些不太對勁。
那是江亦琛。
不知道爲何,江亦琛要以身範險,來趟這渾水,背後是否另有隐情?
當然這些已經不得而知了。
江亦琛目前重傷昏迷,再加上零也不見了蹤影。
這事兒目前格外棘手。
相信此時華國上層也已經得知此事,目前正在商量該怎麽處理,估計也是焦頭爛額。畢竟牽扯的人物都不是等閑之輩。
謝容桓醒來之後接到謝容臨的問候。
他同自己大哥說了此事的大緻情況,對方也是意外于江亦琛介入此事之中,不過聽完謝容桓的陳述之後倒是放下了心來。
如果此事要深究的話,謝容桓可以不擔責任。
甚至于江亦琛幹擾他執行公務,如果公訴成立,最高他是會被宣判叛國終身監禁。
所以說,這一次,很可能會改變大部分的人的命運。
謝容桓當然明白這件事的重要性,因此面對謝容臨的時候也有所保留,有些事情也沒有說得很清楚詳細。
自己的大哥,他還是比較清楚的。如果讓他弄明白整個事情經過,那麽勢必會掀起一場風波,于是他以涉及到部分機密不方便透露掩蓋了過去。
但是這件事情遲早是要被調查的,謝容桓想到了一些事情,總覺得有些煩躁。
——
顧念從樓上摔下來,其實并沒有摔傷。
樓梯鋪了一層厚厚的地毯。很好的保護了她。
但是韓醫生還是讓她待在醫院裏面。
顧念的腳扭了一下,走路不太方便,一開始在醫院的時候也沒有反抗,乖乖配合了。
但是一連過了幾天,她覺得自己的腿也沒什麽大問題,關鍵是韓醫生來過一次後來也沒有再出現過。
顧念精神狀态出現了很大的問題,經常整日整夜睡不着覺,醫生因此給她使用了鎮定劑,她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麽時候。
她現在隻想去見江亦琛。
然而這個小小的願望都不能滿足了。
韓醫生偶爾有一次來看她,她哭着說她要去見江亦琛,求他了,她問他江亦琛爲什麽不來看她,也不給她打電話,她說她有在努力控制自己,讓他和江亦琛說一聲。
見多了人情冷暖,醫生的心早就比常人更加堅強一些,但是看着顧念迷蒙的淚眼,他也沒辦法告訴她事情的真相,隻是說江總在處理事情,不太方便。
“已經半個月了。”顧念說。
韓醫生盯着她的眼睛說:“再等等,他會回來的。”
顧念愈發懷疑了。
可是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辦?
她能去哪裏?
她現在還是一個被控制起來的病人。
韓醫生陪她說了很多話,但是最重要的事情卻一直不敢說。
沒有人能确定江亦琛的消息,這是頂級的秘密,估計也就頂層的人才能知道。
生死未蔔。
聽說是重傷昏迷。
那麽什麽時候才能醒過來也是一個未知數。
看來,未來的局勢将有大的變數了。
——
事情已經過了大半個月了,江亦琛出事的消息甚嚣塵上,基本上捂不住。
江城集團的股票一路狂跌,這是近十年來的第二次大跌。
第一次大跌還是去年傳聞薄首相要對江城動手的時候。
那會兒也是這樣一路狂跌。
如今,這明顯不是空穴來風的消息再一次讓江城面臨風波。
江亦琛的消息一直都是一個秘密,他人在哪,是否安全,幾乎沒有幾個人知道,但是這消息傳得沸沸揚揚,本人依舊沒出來辟謠,那麽也可以确定,他很大的幾率是出事了。
與此同時,雪上加霜的是,江城高層低價交易自己手中股票的事情被媒體曝光出來,一時之間江城旗下多家子公司的股票都在應聲下跌。
不過到底江城這幾年結構調整的很大,這會兒優勢也格外明顯,至少紀衍之掌控的江城金融在短暫下跌之後又再次上漲内部也沒有出現大亂子,高管出售股票也是幾個月前的事情,是爲了套現。
紀衍之也不知道江亦琛的下落,兩人除了工作上有交集之外,很少過問私事,後來紀衍之也沒有同顧念聯系過,隻是知道她身體不好一直在養病。
薄書硯倒是得到了一些内部消息,知道江亦琛目前重傷昏迷,而且,由于江亦琛面臨着清醒之後被起訴的風險,所以這件事格外棘手,超出了他之前的認知。
關鍵人物就在于謝容桓。
薄書硯獨自一個人去了瑞典找謝容桓,但是卻被告知謝容桓已經出院回國。
他想去見江亦琛,但是被告知沒有外務司的行政令無法見到人。
就連他是首相的公子都不行。
——
顧念白天清醒的時間越來越少,她知道自己在服用一種鎮定劑,在清醒的時候她是很清醒的,她仔細思考了一番,認識的人有限,她不知道該去找誰,在這種迷茫之中,她忽然記起來了一個地址,但是具體要去找誰她也不太清楚。
可是她被困在這裏,沒有辦法出去。
這天換班的時候,顧念提出要出去走走。
護士長也同意了。
正好天氣也好,難得晴天,出去走一走也是好的。
她一向安靜,又是特殊病人,因此得到了過多的照拂。
小護士全程陪着她,就連她去洗手間也陪着,這樣一連七天過去了,顧念每天都會固定去樓下走一走,有時候還和小護士聊天,看起來是很正常的一個人。
顧念是個溫柔親和力很強的人,小護士于是逐漸的對她放松了警惕。
所以到了第八天顧念提出去洗手間的時候,小護士正好在外面被一個電話叫住了,她低頭發信息,等感覺到不對勁的時候,去洗手間一看,人已經不見了。
洗手間在一樓,窗戶被打開了,她應該是通過窗戶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