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啓岩皺眉問道:“伯爺是誰?他囑咐什麽?”
白啓力和趙大太太一樣的好奇,他們不知道王嬷嬷口裏的伯爺是誰。
白振天卻是心知肚明,說道:“王嬷嬷是老太太的陪嫁丫頭,她稱呼老太太爲小姐,叫伯爺的人,那就榮遠伯的伯爺,老太太的弟弟秦懷禮了。”
其他幾人了然點點頭。
白啓力接着問道:“那伯爺吩咐了什麽?”
白如月搖搖頭,說道:“不知道王嬷嬷口裏的伯爺吩咐了什麽,我感覺到老太太很聽王嬷嬷的話。王嬷嬷退後了,老太太對我們一家人态度更好了。所以,在老太太跟阿爹說話的時候,我一直盯着王嬷嬷。”
白啓岩不得不服自家妹子的心細,“月姐兒,真是佩服你,我怎麽就沒有想到這些呢?”
白如月淡淡的說道:“三哥心思純正,看人看事都看好的一面,沒有注意這些很正常。不過,事出反常必有妖。平時老太太把我們一家嫌得狗都不如,突然對我們那麽好,讓人覺得怪怪的,當然要多盯着點。”
白啓岩點點頭道:“那到是,聽說要我們過府去吃飯,我的心都是懸起來了,想着這是不是鴻門宴?
那邊的态度好得讓我懷疑去錯了地方,一直忐忑到聚餐結束。
以爲老太太去一趟京城想通了,用不着待我們一家橫眉冷對了,沒有想到隻是做做樣子,暗地裏還找人來搶劫,她也做得出來。”
大家若有所思,老太太待他們,是一如既往的不好,隻是,以往表現在臉上,現在轉到背地裏。
白啓力歎息道:“唉,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她像以前那般待我們,我們還知道怎麽避開她。老太婆變成現在這樣子,卻不知道該怎麽避她了,真是的,讓人好傷神。”
白啓力沒有想這個問題,“這也是沒法的事,隻能自己警惕點了。月姐兒,你盯着王嬷嬷,怎麽發現她有異常的?”
白如月回道,“老太太一直讓阿爹辭了衙門的事兒,阿爹說有一家人要養活,得有事做,他已經沒有心思參加科考。
老太太要阿爹參加科考,不得不拿出銀子來,老太太說給銀子時,我看到王嬷嬷對老太太身邊的大丫頭秋菊嘀咕。我趁機到小桌上端茶杯喝水,聽到王嬷嬷說到搶回來。
随後,秋菊出去了,去了好一陣才回來,回來後對王嬷嬷點點頭,随後我從王嬷嬷眼裏看到得意的冷笑。
憑直覺,我猜到她定是讓秋菊安排人搶給阿爹的銀票。”
白振天贊賞的看着女兒,“月姐兒分析得很對。”
趙大太太問道:“月姐兒,你怎麽知道帶我們走回來的這條路?”
白如月吐吐舌頭,然後解釋道:“阿娘,這些天月兒無聊,帶着巧眉到街上玩,就在附近的巷子捉米藏什麽的?”
白振天擔心趙氏訓女兒,“今天多虧月姐兒機靈,好了,不早了,今天的事情過去了,大家心裏要有數。你們趕緊去洗洗睡吧,月姐兒留下來,阿爹問你點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