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振新最後一個到,一進祠堂,看到族裏的長輩都在,雙手抱膀吊兒郎當的問道:“喲喝,這麽多長輩在,是有重大的事發生?”
白持天見他來了,面無表情的說道:“先坐吧,就等你了。”
白振新見白振天闆着臉,冷哼一聲坐到白振宇的身邊。
白振天見人到齊了,站起身來對幾位長輩鞠躬,“今天請族長和各位長輩過來,是要請族長和各位長輩給振天主持個公道。”
白景年知道事情的始末,淡定的坐着等白振天的後話,其他的幾位長輩隻聽族長有請,具體什麽事,誰也不清楚,現在聽了白振天的話,相互看看,一臉慎重。
白振天的才學有口皆碑的,這些年白振天在衙門裏做事,族裏誰家有事兒,求到白振天名下,能幫的,他盡力的幫着,族裏的人,對白振天頗有好感。
白景軒開口說道:“振天,你是白家子孫,平時對族裏的事沒有少出力,你有什麽委屈,盡管說出來,族長定會給你公道。”
白景軒是白景瑞的弟弟,也是白振天的三叔。
白景瑞兄弟三人,白景年勉強中個舉人,白景軒勉強中個秀才,所有的靈氣集于老二身上,子侄輩,所有的靈氣都在白振天身上。
白振天曾是白家衆人的驕傲,白景軒、白景年甚至把家族興榮的希望放到白振天的身上。
隻是,他們沒有想到白振天時運不濟,倒黴的一再錯過科考。
即便是這樣,在伯叔二人眼裏,白振天仍然是優秀的後輩。
白振天再次朝各位長輩鞠躬,把白如月遇到的事從頭至尾的說了一遍。然後說道:“振天在這裏懇請族長及各位的長輩,給振天一個公道。”
孫三太太立即跳腳站起來,朝白振天說道:“大老爺,你是大哥,是雪姐兒的大伯,那裏有你大伯這樣說話的?那家孩子玩耍沒有磕碰的?你這樣給雪姐兒安罪名,你是要毀了我們家雪姐兒嗎?”
白振天反問道:“是我給雪姐兒安罪名嗎?你敢說,初一那天不是雪姐兒把月姐兒從戲台上推下來的?讓月姐兒的昏迷半天才醒過來,初四那天不是楠哥撞月姐兒,讓她又暈又吐的?今天不是雪姐兒把月姐兒推進湖裏的?
雪姐兒多大了?今年有十歲了吧?還不懂事?眼裏沒有高矮?短短幾天時間,接二連三差點要了月姐兒的命。三弟妹,你給我個解釋,雪姐兒一個孩子能做出這樣的事來,是不是你這個當家主母指使的?”
孫三太太聽白振天說她指使白如雪做這些事,脫口罵道:“你放屁......”
白景年聽到孫氏污言出口,吭吭兩聲打斷了孫三太太的話,“老三家的,你現在主持着二房的中饋,白家是書香門第的人家,你一個當家主母,粗言穢語脫口而出,那裏還有半點當家主母的樣子?”
孫三太太平時最看不上眼的這位,屁本事沒有,仗着自己是長輩,倚老賣老的在她面前算威風。這些年,若不是二房支撐着,這兩房還能有個人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