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學……也不是許胥陪着她一起走了,而是阮建國來接的。
阮嬌嬌的生活空了下來,每天都覺得沒勁極了。
而另外一邊,許胥到達北都的同一時間,去下河村找他的男人也回到了家裏。
他是個有極度潔癖症的人,以往回到家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洗澡,但今天并不是,而是進了書房門口,敲門而進。
書房裏的老人正在跟人下棋,看到男人進來,那人立即起了身:“二少爺。”
被叫二少爺的男人看都沒有看他一眼,而是直接走到老人面前,低下頭道:“爸,我回來了。”
老人還在低着頭研究棋局,聞言也沒有擡起頭,隻随意的問了一句:“找到了?”
男人點頭:“是,隻是到女人十多年前就死了,一屍兩命。”頓了頓:“那女人的男人後來也娶妻生子了。”
老人聞言,也不知道是松了一口氣還是歎了一口氣,放下手中的白玉棋子,伸手拿一邊的拐杖,旁邊剛一起下棋的人趕緊上前攙扶,老人在攙扶下站了起來,轉身走到身後的窗前,望着外面凋零的園子沉默了良久。
“那就算了,你也辛苦了,先下去休息吧。”
男人點點頭,這才起身往外走。
等男人走遠了,老人才轉身回到棋局前面重新坐下來,讓剛剛和自己下棋的人跟着坐下來,那人拘謹的坐下後,老人才道:“查查這兩天奇瑞去哪了。”
“二少爺不是剛回來嗎?”
老人沒回答,隻是嗤笑了一聲,他自己的種什麽性子還能不知道嗎?
以往就算是天大的事情,到家的第一件事情都是洗澡,但這次他從外地回來,卻能第一時間來給他回話,他可不信他這個父親會比他那潔癖還要重要。
許胥是在九号淩晨到的北都,因爲早就打過了招呼,所以包括老師在内的八人第一時間就被舒老爺子派來的人接到了,送到了專門的招待所休息。
因爲舒家隔比賽地點有點遠,幾個學生又都是第一次坐火車,還坐了這麽長的時間,十号就要比賽,九号必須得休息好,舒老天爺子就沒有将人接回家,而是在外面開的招待所讓他們休息。
帶隊的老師頗不好意思又特别的感激,一個勁的和舒老爺子派來的人道謝,而許胥已經在招待所前台找到了電話。
現在是早上六點不到,因爲是冬天,要到早上七八點天才會亮,許胥也不想這麽早就打擾阮嬌嬌睡覺,就等到早上七點三十,掐準了阮嬌嬌要出門的時間給阮家打電話。
他的電話打來時,阮嬌嬌正在吃早飯,這幾天胃口不好,今天隻吃了一根油條就不想吃了,剛準備背着書包早點去學校,就聽到電話鈴聲響了。
就像是心有靈犀一樣,阮嬌嬌眼睛頓時一亮,人撲到了電話邊上。
接話一接通,那邊就傳來了許胥的聲音:“嬌嬌,是我。”
聽着許胥的聲音,阮嬌嬌都不知道自己爲什麽會這麽的委屈:“我知道,胥哥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