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大哥你的意思……”阮林氏有點心慌的看着他手中的平安符。
錢瞎子将平安符塞到她的手中,重重的歎了一口氣,道:“回去以後,這個用紅色的繩子縫在布袋裏,每時每刻的讓娃娃帶着,千萬别離身……還有……記住,别讓她近河,近海,甚至是水塘都不行。”
回去的路上,阮嬌嬌由阮林氏牽着,阮林氏緊緊皺着眉頭,表情凝重。
阮嬌嬌瞅着她想了好一會,最後還是決定和她開誠布公的聊一聊。
“奶。”
阮林氏似乎在思考着什麽,沒有回應。
阮嬌嬌甩了甩她的手,她這才驚醒的看向她:“嬌嬌咋啦?”
“奶,你剛剛說那些動物是嬌嬌帶來的,真的嗎?”阮嬌嬌問。
一聽這話,阮林氏立即低頭将她抱了起來,表情很嚴肅的看着她,道:“嬌嬌,這件事情不要和任何人說,知道嗎?即使是你幾個哥哥都不行。”
“奶真的覺得那是嬌嬌帶來的?奶奶不怕嗎?我聽哥哥說的故事裏,這樣的人是妖怪……”
“瞎說,嬌嬌怎麽會是妖怪。”阮林氏立即打斷她的話:“别聽你哥哥一天到晚胡咧咧,那些故事都是假的,我們家嬌嬌是個福氣娃娃,才不是妖怪。”
“隻是嬌嬌記住奶的話,這件事情誰也不要說,知道嗎?”
“爸爸也不行嗎?”
“也不行!”阮林氏道。
“好。”阮嬌嬌點頭,小手圈住她的脖子,小嫩臉蹭着她的臉,撒嬌道:“奶,嬌嬌晚上想吃奶做的臘肉焖竹筍。”
“好勒,回家給我們小嬌嬌做。”阮林氏被她蹭得心都軟了,别說是吃點啥了,就是讓她把心掏出來她都不會遲疑的。
阮林氏回到家就開始準備做飯,這些天起房子的工人都在阮家吃飯,她做的量要比平常大,阮嬌嬌又是剛病好,她還要另外精細的給她調養,所以要很早就開始做飯。
她讓阮嬌嬌自己在院子裏玩,别走出去,自己就在後廚忙活着。
柳招娣在阮嬌嬌住院的第二天就被阮建黨強行塞了回去,因爲她不願意妥協,現在離婚手續也還沒有辦好。
許胥拎着兩隻灰白的兔子從門外進來時,阮嬌嬌正坐在小闆凳上,幫着阮林氏撿菜。
“咦?”她疑惑的看着他拎着兔子走近:“胥哥哥,哪裏捉的兔子?”而且還是活的呢,和她的不一樣,她的每次都撞死了。
“後山捉的。”許胥道,拎着兔子站在她的面前:“你要玩嗎?還是活的。”
阮嬌嬌瞅了瞅他手中的兔子,抽着嘴角搖頭,她要玩也是玩小兔子,誰要玩這種十來斤的肉兔子啊,一個不小心會被撓死的。
許胥見她不要玩,就拎着兔子去了後廚。
阮林氏蹲在竈前燒火,看到他拎着兔子進來驚訝了一下,不過經曆了阮嬌嬌那一出,她對此很輕松的就接受了,以爲他拎來是要自己幫着做的,有些歉意的道:“小胥啊,奶現在脫不開身,晚點給你做成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