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個窩邊草,立刻就炸了。
“本宮苦心積慮維持後宮平衡多年,好不容易,這些年,島主不怎麽納妃了,怎麽如今連窩邊草都吃了!”
越是遠洋島主接觸多的人,得寵後,就越難弄走。
這麽多年,處理了多的皇後祁瑾早就已經深谙,如今臉色黑得難看。
皇後走了幾步,迎面遇上一隊緩緩前行的人馬。
她眼眸輕掃,看着漸漸出現的重疊人影,與陽光般如出一轍栗金色的瞳眸裏,劃過一絲淩厲,“珊瑚,那邊走過去的,就是那昨晚剛剛封爲妃子的海妃吧?”
“啊?”
珊瑚連忙回頭看了眼,“皇後娘娘眼力真好,那女子确實是海妃,皇後娘娘,要不要奴婢上去叫住海妃,讓海妃過來爲娘娘請安?”
珊瑚是侍候了皇後多年的貼身婢女,和皇後那可是時時刻刻一條心的。
知道皇後爲了海妃的事情擔憂後位不保,還導緻昨夜一夜沒睡好,珊瑚看在眼裏甚是心疼,連帶着對這海妃也沒了什麽好眼色,如今正好看見海妃和着她宮裏的人經過這禦花園,哪有不上去宣誓主權的道理?
“嗯。”
皇後擡手撫了撫眉心,輕輕嗯了一聲,當是同意了珊瑚的請求,一看見皇後應聲,珊瑚立刻底氣十足,看着海妃宮裏的人越發靠近,掐準了時候走上前,輕喝一聲。
“前面那是哪個宮裏的人,怎麽見了皇後娘娘也不行禮,太放肆了,這是将娘娘不放在眼裏了不成!”
“珊瑚姐姐!”
走在最後的那個太監正好是認識珊瑚的,瞧着珊瑚一臉氣沖沖的走來,連忙放慢一步,轉頭迎了上去,臉上帶着讨好的笑。
瞄一眼海妃毫無動靜的背影,小太監低了聲音,輕聲道,“珊瑚姐姐,您這是怎麽了,怎麽這麽大的火氣?方才海妃遠遠就瞧見皇後娘娘了,道是皇後娘娘臉色不是很好,生怕惱了皇後娘娘的清淨,這才命奴才們不要出聲悄悄離開的,并非對皇後娘娘放肆啊!”
“遠遠便瞧見了,卻連上前行禮都不屑做,而是悄聲走開?”
珊瑚鄙夷的揚高了聲音,“既是海妃,卻如此沒有教養,什麽生怕惱了皇後娘娘的清淨,依奴婢看,怕是真切的對皇後娘娘不敬吧!”
“珊瑚姐姐,你怎可說出這等話來!”
萬萬沒想到珊瑚一語驚人,小太監的臉色瞬間就吓得慘白起來。
瞧着走在前頭的海妃沒有動靜,仿佛根本就沒有聽見珊瑚的話,小太監這才急急了拉了下珊瑚的衣袖,聲音都變得顫了,“皇後娘娘和海妃都在,這種話,珊瑚姐姐私下與我們吐槽倒是了,怎麽可以當着主子的面說出來,這不是平白招主子記恨嗎!”
“小福子,我們才三天未見,你跟了海妃這新主子,竟然也長本事了,敢和我頂撞了?”
被小福子一勸告,珊瑚的火氣越發大了,狠狠的瞪着不知好歹的小福子。
哼,她可是皇後的貼身宮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