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途同歸。
可現在,就在禮部尚書要被處斬的時候,他卻曝出了步非煙!
禮部尚書這是要幹什麽?
他想把步非煙和她的女兒一起拉下水,讓她這個老太妃在百姓前也失去聲譽,讓她再也不能代掌朝政?
好隐忍的心思,簡直可惡!
審判官似乎也愣住了,第一時間,沒有攔住禮部尚書的口。
沒有人阻攔,禮部尚書自然也肆無忌憚的暢所欲言,仿佛竹筒倒豆子,一股腦的抖擻了出來。
“步非煙将軍謀劃皇位,也不是一日兩日之事,老夫就不信,你們能查到老夫的,就查不到步非煙将軍的?”
禮部尚書的目光猶如毒蛇,冷冷的看向監斬台上的老太妃,“他謀劃皇位的事情,墨雲長公主也知道,老太妃,你掌控朝政,敢說不是在爲自己的女婿鋪路?”
禮部尚書一邊說,一邊冷笑,“你們這般針對老夫,不過是要清除所有對皇位有肖想之心的人,好能順理成章的把稚兒郡主推上皇位。”
“中洲有過女皇,你們的心思,老夫看得一清二楚!”
“想讓老夫死,老夫就讓所有中洲的百姓都知道你們的嘴臉,絕不會讓你們好過!”
老太妃的臉色,已經變得鐵青。
她的唇瓣哆嗦着,怒吼一聲,“荒謬,一派胡言!禮部尚書,哀家念你爲中洲貢獻多年,賜了你一個痛快的死法,你竟敢這般污蔑哀家,污蔑哀家的女兒和女婿!”
老太妃心底慌極了。
步非煙到底是什麽德行,她已經知道得一清二楚。
雖然事情交給了墨衍和紫阡陌處理,可是他們也隻幫着她處理了禮部尚書這部分。
步非煙的調查最後如何,墨衍和紫阡陌卻也沒有和她說過。
如今禮部尚書抖出這麽多,一時間,她竟不知該如何辯白!
怎麽辦,她該怎麽辦?
老太妃雖然六神無主,面上卻沒有露出半分慌亂,隻有顯而易見的憤怒。
她的深居簡出低調爲人,中洲何人不清楚。
看着老太妃臉上的憤怒,百姓們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都不知道該相信何人。
按理說,禮部尚書死到臨頭了,臨陣抖出同夥,倒也正常。
可步非煙将軍素來行事并沒有什麽诟病,雲長公主雖不出色,也沒有什麽值得拿出來挑問題的,而老太妃就更是低調了,若不是皇帝和衍皇子在國寺,墨衍皇子資曆尚淺,她根本不會出來主持朝政事務——
這樣一看,禮部尚書的話,可信度,連三分都不剩。
“禮部尚書是在污蔑老太妃娘娘吧?畢竟是老太妃娘娘主持公道,判了禮部尚書的死刑……”
“這話也說不定啊,萬一真如禮部尚書所言,老太妃所做一切,皆是爲步非煙将軍鋪路呢?”
“雲長公主若是膝下有小世子,倒也說得過去,可稚兒郡主還是個小姑娘,要說步非煙将軍爲稚兒郡主謀奪皇位,更是荒謬吧。”
紫阡陌不動聲色的把百姓的話聽在耳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