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千寒不明所以。
但是,莫雲歌好歹爲她的行爲作出了還算可以信服的解釋,墨千寒也就信了,隻是表情還是緊張兮兮的,“雲歌姐,他再怎麽說,也還是父皇的弟弟,頂着一個小王爺的名号,你可别做的太過分了,那樣不好。”
其實,墨千寒是擔心,墨子岩被莫雲歌這麽對待,回去以後,會更加變本加厲的對父皇告狀,讓他們更慘。
殊不知,莫雲歌已經打着讓他永遠閉嘴的想法了。
“我知道,太子弟弟,這點兒分寸,我還是有的。”
莫雲歌并沒有放棄對墨千寒的繼續洗腦,“我剛才也說了,若不是他沒有去競拍現場,我們也不會流拍,所以,責任在他,我相信皇帝陛下知道了,也一定是這麽認爲的。”
“他現在逃避責任,已經是背叛皇家了,我想,皇帝陛下會給他治一個死罪,就算不是死罪,也一定是很重的刑罰。反正他都是要受刑的,隻要不死,就好了。”
“好吧。”
無論怎麽時候,墨子岩都已經挨了一掌,現在躺在地上昏迷不醒。
墨千寒也隻好随着莫雲歌去了。
隻不過,爲了防止父皇将事情算在他頭上,他還是決定,不幹涉莫雲歌對墨子岩的所作所爲。
父皇的心,就像海底的針,一向讓人摸不着頭腦。
從小他最怕的,就是父皇了。
雖然莫雲歌口口聲聲說,父皇會把賬算在墨子岩頭上,但萬一父皇不是這麽想的,他們可就罪上加罪了。
“雲歌姐,皇叔是你打傷的,那人就你來負責吧,我不管了。”
一聽墨千寒這麽說,莫雲歌哪能不明白,這個太子弟弟,和他的皇叔混球,是同一個模子印出來的,都擅長甩鍋。
不過,這個時候的莫雲歌,倒是巴不得墨千寒不管墨子岩,所以,也就由着他去了,“好的,太子弟弟,我一定将這件事情負責到底,其他的,你就不用管了。”
墨千寒放心了。
莫雲歌并沒有打算善待墨子岩,墨千寒一走,她立刻命人,馬不停蹄的派人去鐵匠鋪,秘密的打造幾把暗器。
這些被吩咐打造的暗器上,都要刻上“紫”的字樣。
吩咐過這一切,莫雲歌又将墨子岩丢在一個緊閉的房間,捆在了架子上。
墨子岩身爲小王爺,雖然沒有實權,可卻怕死的很,身上,一直穿着皇帝禦賜的金蠶絲軟甲。
莫雲歌正是因爲知道這一點,所以剛才的那一掌毫不客氣,這才憑着自己深厚的修爲,把人給打傷震暈了去。
“嘩!”
在自己所能控制的地盤,莫雲歌自是無所畏懼,将人捆了起來後,她反手一盆水,就潑在了墨子岩頭上,成功把人潑得一個激靈,醒了過來。
“咳,咳咳……”
墨子岩的聲音,帶着重傷過的嘶啞和無力,語氣裏的嚣張跋扈卻還在,一張嘴,就是興師問罪,“誰,誰敢拿水潑本王?放肆,不要命了?!”
“是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