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性大發的公獸察覺到頭頂上有攻擊落下,昂叫一聲,身子一轉,粗大的尾巴就豎了起來,準備來個淩空抽飛。
既然決定了要砍它尾巴,又怎麽會讓它得手,盧小曼的劍勢順着那尾巴就劈了下去。
席默在盧小曼跳下去後,他也順勢收了劍從空中跳下,直取公獸的腦袋,讓它頭尾不能同時兼顧。
兩人的攻擊一前一後,公獸在擺好了尾巴之後才發現自己頭頂上又多了一道新的攻擊,憤怒地昂叫着,脖子一甩,揚起頭張大嘴,想叼住打過來的武器,完全沒有打不過先逃的意思。
盧小曼揮着劍,說砍尾巴就絕不砍腿,畢山親手鑄給徒弟們随便用用的劍鋒利無比,一道劍光掠過,公獸昂地一聲慘叫,蓄勢待發準備抽人的大尾巴被砍掉了一半,鮮血狂流。
恰在此時,席默的攻擊也到了,而且角度正好,公獸因爲被削了尾巴,正仰頭慘叫,他的劍直刺公獸的嘴巴,巧勁一挑,把它的舌頭削了一大半,劍尖上凝聚的一點劍氣順着喉嚨直入胃裏,将它的聲帶、食道和胃攪得一塌糊塗,瞬間嚴重内傷。
公獸慘号着側身倒地,鮮血不斷地從嘴邊滴落,粗壯的四腳淩空踢着,可它這樣的體形,一旦躺倒就不容易站起來,再加上又有重傷,越是掙紮越沒力氣,無法給予可惡的敵人痛擊。
盧小曼在成功砍下了一截尾巴後,此時已經平安落地,仍站在公獸的尾部,見公獸倒地,菊花暴露出來,她立刻舉劍做出直刺的動作,一點火紅劍氣順着劍尖激射出來,直入公獸的菊花,爆了個大菊的同時,把它的腸道也給絞爛了。
公獸因爲被席默的劍氣傷了聲帶,已經發不出聲音,菊花被重創後也隻是看到它的身體用力的抖了幾下,然後就不再動彈了。
兩人在公獸的腹部位置站着等了一會兒,試着用劍到處戳了戳,都不見這公獸動一下。
“小師兄,這是死了吧?”
“好像是吧,不知道怎麽判斷它是不是死的,皮太厚,摸不到體溫。”
這種攻擊力強的猛獸一定要确認是真的死了才能放心,自然界裏擅長假死的野獸多了,萬一這也是個擅長假死的,就等着機會來個絕境反殺,弄得自己受傷豈不冤枉。
“是死的。”一隻小型猛禽扇着翅膀,準确地落到席默的肩上,彎鈎狀的利喙在席默臉頰上蹭了蹭,張嘴就是口吐人言,“表現還不錯,沒有用太多時間,這兩個月裏,你倆就保持這種攻擊節奏,速戰速決,不要拖拖拉拉。”
會說人話的都是前輩,它們判斷獵物是死是活最爲準确,席默和盧小曼高興地互相擊掌,慶祝他倆開局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