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隻獸獸自顧自地嫌棄沒有可口的戰利品,盧小曼和天一宗弟子之間仍然激烈搏鬥。
分散了也沒用,隻要不跑出這山坡範圍,對盧小曼來說,她突襲誰都是一個瞬移就能拉近的距離,若是一個瞬移不夠,那就兩個。
天一宗幾十個精英弟子被耍得團團轉,盧小曼每次瞬移後現身就必有人要受傷倒地,都是屁股流血不止,抹了藥也不管用,就好像他們天一宗自産的傷藥失效一樣,而失血量一大,他們不可避免地出現了失血帶來的發冷和寒戰,除了無力地趴在地上什麽事都做不了,最多趁着意識尚算清醒的時候向天道祈求自己能活下來。
最怕近身戰的法修們一個接一個地頹然倒地,就連屬于廖斐隊伍的那兩個女修褚靜和杜岚也沒有逃掉。
她們背靠背站着,盧小曼猝然出現,收拳套上的爪子收縮成尖刺,以擊破她們靈光罩的力量重拳出擊,在她們反應過來之前,靈光罩被破,拳頭擊中她們倆的太陽穴,頓時就打蒙了她們,腳步一趔趄身上就露出了空檔,利爪瞬間彈出,紮向她們屁股的同時撕破了她們好看的裙子,那精工細做的裙式法衣甚至擋不住一擊,沾着鮮血的布料軟踏踏地耷拉下來,兩個明媚俏麗的女修就此猝然倒下。
“啊!我的腿!”
昏昏沉沉的褚靜崩潰地哭喊,擱誰發現自己雙腿突然不能動彈都難以保持冷靜克制,但現場仍在激烈的打鬥中,她的哭喊隻有天上觀戰的哇哇怪們聽見了。
“哇!”哇哇怪們還是隻能用哇哇大叫來宣洩自己複雜的情緒,盧小曼打得真兇殘,他們圍觀的人都看得脖子上直冒冷汗。
“盧小曼,你出來,放過那些法修,我跟你單挑!”廖斐也明白了盧小曼的戰術,受傷倒地的全是法修弟子,這要看不出她的意圖那都是瞎子。
“憑什麽?輸家沒資格和我讨價還價,你是首席精英,我會留你到最後,在那之前你好好看着我怎麽打敗你們引以爲傲的精英們。”盧小曼短暫現身抛下這一句話後又不見了,而想知道她在哪,看哪個方向傳來受傷的慘叫聲就行了。
精英弟子不是不懂戰術,幾個人背靠背形成一個互有攻防的小組這是常識,可問題是盧小曼的路線實在飄忽難以預測,他們常用的防禦手段在她那一雙拳頭下毫無用處,又不敢亂放法術,怕傷到自己人,他們投鼠忌器,盧小曼單身一個,靈活地在他們之間遊走,用各種辦法撕開幾個人組成的嚴密防守,将人打倒在地。
“劍修弟子向我靠攏!”
廖斐無計可施,隻能把被盧小曼刻意留下的劍修們聚攏到身邊,擺出劍陣應對一會兒的攻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