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漿符再次拿了出來,将飛梭包裹了起來,尤其是艙門位置封得嚴嚴的,然後石化,硬是造了一個大棺材,如果沒人來救,艙内昏迷的女修将死于窒息。
盧小曼沒有露出身影,最先看到飛梭不對勁的是仙陽山那兩個任務人,在他們的驚叫聲中,對峙中的男劍修們一起眺望過來,天一宗這幾人頓時都面色煞白。
“你們這是要趕盡殺絕?!”天一宗的這位廖師兄終于發聲。
席默咧嘴一笑,指了指那遙遠的飛梭,“你們再跟我們廢話下去,那邊就真要死人了。”
于是又一個男劍修恨聲離去,禦劍趕回去救自己的同伴,原地隻留下了那位廖師兄,一打四,勝算更小了。
“我聽說過你們五個人,尋天宗精英中的精英,背後都是元嬰劍修做師長,但沒想到你們行事竟然如此無恥!”
“多謝誇獎,一般一般,比不上你們無恥,還要跟你們多多學習才是。”席默面帶和藹的微笑,輕飄飄地将對方的指責反彈回去,根本不用争執誰對誰錯誰先動手,謙虛幾句就好,還能把對方氣得跳腳。
仙陽山那兩個任務人此時安靜如雞,完美充當了一個合格的人肉背景和見證人,不敢插嘴,盧小曼這幾手表現太兇殘了,他們害怕自己也被困在岩石裏扔下天池。
水上救人的人此時已經飛到了同伴落水的位置,驚慌地發現從水面上根本看不到水下的情況,隻得脫了衣裳,收了飛劍往水裏跳。
奔向飛梭的男劍修落地後心裏着急也沒蠻來,而是先用符箓小心地在自己與飛梭之間試探了幾遍,确認沒有人隐身準備偷襲才急忙奔向飛梭的艙門,身上浮現淡淡的劍氣,向着封住艙門的岩石舉劍就劈。
“啊!”
劍才揮起,尚未劈下,突然雙腿腳踝劇痛,瞬間失力,跌坐在地。
“我的腳!”那人喊得痛苦,他扔下劍,雙手摸向自己疼痛的雙腳,心頭大駭,粉碎性骨折,而他甚至都不知道是誰傷了他。
“你們偷襲!”那位廖師兄氣得面色發白,同伴在飛梭前突然倒地的過程他看得清清楚楚,但誰幹的他也沒看見。
“偷什麽襲?血口噴人先拿證據!我們都在這裏誰都沒走!”席默眉毛倒豎,身上浮現金色的劍氣。
“你别拿我們少了一個女孩說事,我們小師妹實力弱,她向來不摻和正面打架,她隐身隻是自保的一個手段,防止别人拿住她當人質威脅我們。”樂綸有理有據,振振有詞,說得那位廖師兄就是一愣。
楚瑞擡手打了個響指,目光望着四合院的方向喊了一嗓子,“小曼,給這位師兄看看你在哪,别吓壞人家。”
話音才落,戴着護目鏡的盧小曼的身影就在小四合院的外面顯露出來,小雄獅從門内歡快地撲出來,小拉也從盧小曼的衣裳内口袋裏探出頭來。
一個少女,兩個靈寵,都在,誰都沒少。
人肉背景和見證人的那兩個仙陽山弟子一身冷汗刷地就下來了,兩雙眼睛不停地在盧小曼和遠處飛梭那裏來回打量,實在是搞不懂她是怎麽在這兩個地點如此快速移動的。
太驚悚了。